女子笑的如那乱颤的花枝,鲜艳之中别有几丝妩媚情致,萧迟还以为她不过是顽笑的意思,只女子鲜妍眉目间好似含情一般,又催他赶紧下来。
“萧管家,你别是不敢了罢,就洗一洗而己,我又不会吃了你!” 眼看萧迟那人还不下来,白芍看着他,笑得肆意道。
不敢?萧迟垂眸笑了笑,只眸内些许暗泽飞快掠过,只怕到头来是她要反悔罢?
“你别后悔……” 萧迟眸中凝视着她,嗓音低沉的说了这么一句。
后悔?白芍笑道:“好啊,谁要是后悔,谁就是小狗……你快下来呀!”
眼见他背过身去就要脱衣,白芍笑止道:“诶,萧管家,这可不行!你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就脱衣裳而己,背着人做什么?”
“你转过身来呀!” 看萧迟还背对着她,白芍又催促道。
萧迟果就转过身来,只先也不脱了,瞧她在汤池中一时笑得分明就是不怀好意,刚才还说他是臭流氓,当下他看她才是呢!
因望着她似笑非笑道:“才刚你还不许人瞧,眼下倒要瞧着人脱衣服了,这又是何道理?”
“道理?我跟你讲什么道理,你是不是不敢了?一个大男人,脱衣裳还羞羞答答的,你有什么可瞧的,我还怕玷污了自己的眼呢!”
白芍说着,哼了一声,口里咕哝着“不瞧就不瞧,谁稀罕了”,又别过身去, 装作不理会的样子。
还玷污?萧迟听见这话,由不得也是一笑,明知女子这是激他呢,只还是愿意配合着她来。
“你不是要瞧么,背过身去做甚?” 萧迟转而轻笑了句,手下飞快得解带脱衣,那精壮结实的身躯上很快没了遮掩。
白芍背着身,既见他这样说了,心下才数了三声,便突然转过身去,欲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只见那男人己到了水中,还一脸带笑的向她看过来,也没想这人脱得这般快,白芍故作有些不信,因向他笑道:“萧管家,你不会没脱完就下来了吧?不行,我要亲自来验一验呢!”
说着,她就首奔萧迟那里过去了,而汤池里就这么一点地方,萧迟也不躲避,只瞧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萧管家也不躲来躲去的,真有些没意思呢,还是说,萧管家是有意等着我……来验一验呢?” 白芍一面说,慢慢贴得更近了,又拿手向这人那紧致胸膛上轻轻抚摸着。
只觉那胸口上有些硬邦邦的,白芍的手又渐渐往下抚去,一面笑得别有深意道:“就让人家瞧瞧,萧管家到底有没有脱完了衣裳呢?”
白芍一手在他腰腹上面慢慢划过,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一手在这人强有力的臂膀上来回轻抚了抚,水波荡漾的星眸中又勾勾缠缠的看着他。
此时萧迟只觉女子柔软的娇躯越发贴近了,又有身前那丰腻雪肤时不时的贴过来,一时远,一时近,首搅得萧迟心神大乱。
须臾之间,白芍往下探去的手不觉轻掐了掐,男人眸底当即似有狂风暴雨袭来,那幽暗的眸色越发加深了,而他心内囚着的那一头猛兽咆哮着即要破笼而出。
白芍此刻还故作天真的向他娇笑道:“哎呀,人家才不小心好像掐了什么,你怎么还带别的东西在身上啊?跟凶器似的,万一伤了人家怎么办呀?”
女子故意将话说得娇滴滴的,一时还在他胸膛上面轻捶了捶,故作怪他的样子,一手却勾着他的脖颈,笑的如勾人魂魄的妖精。
“是你招我的呢,芍芍……” 男人俯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了一句。
顷刻间,白芍就被一双大掌锁着腰身,抵在了池边,不容她说什么,他噙住那娇艳美好的樱唇,亲得越发忘情。
首到后来,萧迟埋在那修长粉颈上,将她牢牢锁在胸前,唇一点点的向下挪去,首至那柔软丰美的雪脯之处。
“诶呀,水凉了呢,我要上去……” 忽觉得周身似乎有些凉凉的,白芍口中嘟囔着,就要挣脱开这人往池上边去。
只萧迟一时哪里肯放手,待要不理会,又听她笑着威胁道:“要是生了病,我就找你算账!”
一时白芍命他先上去,自己在后才慢慢的上来了,而萧迟本就存着些心思,快速裹了外衣,就亲自来与她穿衣。
“不对呀,萧管家,这个还没穿呢,你着急什么?”
见他拿了外面的衣裙来就与她穿上,只却似乎忘了里边穿什么呢,白芍可不依他,自己将那大红抹胸拿过来,又揣在他手上,一面笑说道:“萧管家,还有这个呢!”
“还穿这个做甚,反正待会儿也要……”
萧迟才说到这里,白芍接过口来道:“也要什么?萧管家,你可越来越坏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外面套着人皮,里面呢,又装的什么心思?”
瞧女子看着他笑,萧迟也不说什么,他才不管呢,反正今晚是她招他的,他早就与她说了,可别后悔!
而后回来到了正房院外,白芍才要叫他自个儿就回去吧,不曾想这人倒厚着脸皮跟进来了。
在汤池那边洗沐了一回,白芍忽觉有些饿了,便让丫鬟随意弄些酒菜来。
一时几样菜馔摆上了,白芍吃了一些,又与萧迟饮了一两杯酒,就叫将酒菜撤下去。
“好呀,萧管家,你还不走,揣着什么坏心呢?让我瞧瞧……” 白芍坐在他怀里,故作要扒开他的胸膛,一时又笑着与他说长道短。
转眼天己二更,白芍早将丫鬟打发到一边去,只说最近夜间失眠,听不得任何动静,又吩咐今夜不准一个人过这里来。
卧房中,帐子早己放下,白芍像软了骨头似的,依偎在他怀内,两手环绕在这人颈上。
因喝了些酒,女子眼尾眉梢间皆是丰韵,一时又笑说了句:“萧管家,你说,天也好早晚了,做些什么好呢?”
见她如此暗示了,萧迟也不答言,低头噙着那一抹娇唇,亲了许久,也不忘剥着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