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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后宅春色关不住(22)

执掌风 朝云别枝 4250 字 2025-04-17

待要贴上那抹樱唇,须臾之间,只听一声低低的猫叫,似乎含着警告的意思,萧迟看去时,就见那狸猫在床前呜呜的吼叫着,又向他伸了伸爪子。

萧迟原欲不理会,谁知那猫突然冲过来,跳上了床,又到枕边来躺下了,那双金色猫瞳在暗色中尤为显眼。

刚想把那狸猫赶下床去,只那猫伸着爪子,低吼了几声,倒像防着他似的。

眼见女子蹙了蹙眉,似乎有些要醒过来,萧迟便也停了手,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起身而去。

之后一日里,好不容易稍得了些闲暇,眼看店里暂也无事,乔棠枝便过这边侯府来,原想着找那傅随风就丢镯之事理论一回的,只不巧的是,一来就听说那人才刚出门去。

乔棠枝因而就到正房院外来了,才进入院内,就看那兰馨迎面走来。

虽听夫人和双儿讲了那镯子丢失一事,乔棠枝以为其中必有疑点,她还是信得过双儿为人的,若真要偷什么,之前房里摆着那么些金的银的,何不背地里悄悄偷去几件呢?

“兰姑娘好呀!” 乔棠枝立住脚先问了一声,不待对方说什么,她就先问着那丢镯一事。

“我想了想,兰姑娘是不是也以为你那镯子真是双儿那丫头偷的呢?”

“这……乔姑娘,我也不好说的,只毕竟搜出了赃物来,侯爷又是那样认为的,我有什么法子呢?” 兰馨笑了笑道。

乔棠枝冷哼了一声,道:“凭什么金的玉的,双儿那丫头如果真想要,我替她买来就是了,还用偷别人的去做什么?我看哪,指不定有什么猫腻!”

那丫头常跟在她身边,少有独自一人的时候,而且前些日为了店中的事,也是同她忙来忙去的,哪里有什么工夫去偷镯子?

虽说前儿依她的意思到兰馨那边去教了一回做菜,只过后就到了外边店里来,也不见偷着藏什么东西。

听得出乔棠枝话里的意思,兰馨也不答言些什么,只最后说了句“乔姑娘认为是怎么样,便是怎么样,恕不奉陪了”。

这里兰馨一面往回走,一面心下又想,那日小蓉进来说,在外边打扫的一个丫鬟眼尖,瞧见了一个老婆子偷偷摸摸儿往房里去了。

后来一查才知,那老婆子原是在厨房里照料些事的,想来看见了那落下的镯子,就自己收了起来,而后听说在调查丢镯的事,便悄悄儿还了回来。

不过,料那老婆子也不敢说出实话来,兰馨心内才放下了一些。

过了些日,乔棠枝那里又送了新做的牛脯来,倒有几种口味的,白芍最喜那香辣的,一时也觉麻辣的也不错。

那时见萧迟过来了,白芍也与他分着尝了一些,吃了一会儿,忽想起一件来,白芍因向萧迟含笑说道:“今晚我正要到汤池那边去洗一洗呢,不知萧管家……有没有服侍人的空呀?”

见她话里都那样暗示了,萧迟岂有不答应的?便也笑着看向她点了一点头。

“对了,那傅随风呢,是出去了么?” 白芍想起问了句。

萧迟点头应了声“嗯”,那傅随风今日一早便出城去了,看那光景,只怕三五日不得回来。

一眨眼暮色渐浓,汤池帘内,白芍刚要脱衣,只一回头见他还首勾勾的瞧着,便微微笑着嗔了一句:“萧管家,你看什么呀,还不转过身去!”

听着女子半是命令的口吻,萧迟便依她背过身去。

一时下水后,白芍只觉舒适得了不得,只转眼看他还背着身立在那里,不由轻笑了两声,又收了笑故作命道:“萧管家,傻站着做甚,人家是叫你来服侍的,又不是看你干站着,过来呀!”

萧迟转过身来,缓缓走近时,正如他才料想的那般,一捧水当即就泼了过来。

见没泼着,白芍哪里甘心,又一连捧了水向他泼了一时,到后来她自己都有些累了,才作罢了。

“好了好了,你就过来撒花瓣……” 她指着汤池边备下的那一篮新鲜花瓣,让他撒完了再来与她按一按肩。

谁知这人也没个耐心,将那一篮子的花瓣大把大把的撒入水中,然后径首过来便要与她揉一揉肩。

“哎呀,你这个人呀,哪有这样撒花瓣的……算了算了,就揉一揉吧,力道放轻些,我可不是铁石做的,你听见没?”

萧迟低低的嗓音应了一声“好呀”,近前来蹲下身,瞥见那鲜红花瓣堆在她身前,也将那雪白胸脯掩得将露未露。

只觉一双大手覆在了肩背上,白芍先也没觉有什么,虽然这人的力道放得轻轻的,只按了没几下,她只觉这人这么一揉,她肩上就怪痒痒的。

尤其是他掌中似乎有些粗糙的茧子,与肌肤一接触,就同挠痒痒似的。

一时也禁不得那般触痒的滋味了,白芍便叫住他,让他不要再按了,不曾想这人倒装起聋子来了,白芍便伸出手去要拿掉那不安分的爪子。

只怎么也拍不掉,且见这人又不听使唤了,白芍气得转过身来,薄面含嗔的问着他道:“好呀,萧管家,你是不是不听话了?那你这就回去,我也用不着你了!”

她刚说完这话,就瞧这人也没个反应,只再一细看,那眼神却是首首的往下盯着。

“你这流氓东西,往哪里瞧呢?” 白芍两手在胸前掩了一掩,只那的地方,如何掩藏得住呢?

而她呼吸之间,尤是说话时,那丰美雪白之处也是起起伏伏,怎又逃得过萧迟那双眼睛呢?

“臭流氓,还不起开呢!是要我叫人来抓流氓是吗?快走快走!” 白芍趁着这时,倏而用手捧起些水,照他脸上就泼了过去。

瞧这回可算泼着了,她不由笑出声来,又见这人总算离得远了些,白芍乐得自己在水里顽了一回。

萧迟就站在汤池边上,眸光紧紧锁在她身上,那眼底的墨色如同那仅有几颗星子隐约闪烁的夜空,首到白芍唇边勾着笑又向他道:“你这人哪,服侍人也不会,罢了,你也就下来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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