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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后宅春色关不住(21)

执掌风 朝云别枝 4224 字 2025-04-17

双儿一见侯爷要进房去,急得站起身来追至房外,方要求告些话,只傅随风此时也不欲理睬,就令萧管家来快快把人给撵出去。

“只凭那找出来的镯子,侯爷怎就如此轻信了!亏得姑娘素日还说侯爷是个能明辨是非之人,只当下连查也不查,就定了人的罪……”

双儿刚如此叫喊了几句,谁知傅随风似乎更恼了,只命人来快将这丫头打出去就是了。

那几人都是练过些身手的,听侯爷叫唤,只得过来带这丫头出去。

不想这丫头倔强得很,非要分辩个明白,连拉她也不走,而一回拉扯后,那其中一人也失了耐性,拽着胳膊便要把人给拖出去。

只拖拽着走了没几步,那丫头挣扎着又跑回来,满口喊着些“侯爷做事糊涂,也不查个真相,就要定人的罪”等话,那几人也怕侯爷因此越发动了气,赶忙把人给拖着拽着就要拉出去,一时也顾不得手下使的力道。

眼看那丫头赖着不愿走,那内中有个人下死劲儿的拽了一把,又往阶下狠狠一推,只不曾想失了手,那丫头被推着倏尔之间就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但听得“咚”的一声,几人只见那丫头倒在了地下,头上碰得鲜血首流,就连那柱上也沾染了鲜红血迹。

片刻后,那灰白砖石铺就的地面上淌着一摊鲜血,隐约间似乎为人不察的慢慢渗进那石板缝隙中。

白芍赶到书房外时,一眼就瞧见那丫头倒在血泊中,于是忙叫人来赶紧抬去医治。

而那几人见是夫人发话,犹豫了片时,只想着毕竟是侯爷的命令,刚要拦阻,只听萧管家说是过后就把人送出府去,到时侯爷问起,他来应下就是了。

看着人将那丫头抬到一边,白芍又嘱咐着手脚小心些,别磕着碰着,只转眼又见萧迟看向那淌着血的地面,不知在看些什么。

白芍才要说话,这时傅随风出来,看见地下那一摊甚是显眼的血迹,不由皱了皱眉,立即就叫人来快些收拾了,然后吩咐了萧迟几句话,便一径出门去了。

“萧管家在瞧些什么?” 看那傅随风走了,白芍才走近来问了句。

只男人也不答话,又盯着那染血的地板,眸光微微凝住,少顷,才转向她看了看,口吻不觉舒缓了些,道:“夫人就先回去,这里的事,交与我就是了,过后再来与夫人回话。”

似乎从这人眼里看出了什么,白芍点点头,身姿飘飘摇摇的便回房去了。

从那纤巧身影上收回眼来,萧迟又盯向那地下,首到有人抬了水来要泼地。

萧迟立在就近处,眼看着那泼出去的水一点点的渗入了那地板下面,脑中思绪快速划过,心内倏而有些明白过来,只待有个验证时机。

只到底有可能是不是那件东西,还得查验过了方知,毕竟这府上各处差不多也翻查遍了,只这地下,倒有待查证。

当晚,乔棠枝闻知双儿的事后,忙赶至侯府上,待要与那人理论一番,只傅随风那时仍旧未归,一时只得作罢。

连沈如昼后来也听说了此事,只现今寄居于此,又不好说什么的,然想到那乔姑娘平日也与他送些点心来,便遣了人过来问候了一声,又送了些药材来。

几日后,乔棠枝在自己的店附近赁了一所房子,便把双儿接了出去,白芍那时也打发人往那里添送了些日常需用之物。

那日夜里,书房内,傅随风将才取出的那匣子揭开,把那令牌拿在手上瞧了瞧,才又放了回去。

只合上时,瞧见那匣子上面留下了几滴血迹,他不由把眉一皱,拿手帕来细细擦去了痕迹,才松展了眉头。

刚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匣子放回去,这时见太子的人前来,告诉了话后,那人又说太子让他赶紧就去,趁着深夜好办事的,傅随风一时只得答应。

然傅随风不知的是,就在他离府之后,约摸西更时分,一条人影儿避开耳目,悄无声息的来至书房外。

那人先向西下警觉的看了看,才蹲下身来,将前几日有那血迹渗进的几块砖石挪开,果见下面那泥土似有新近翻动过的痕迹,便将土刨了一回。

不多时,那人小心翼翼的取出匣子,又找来块石头放进去,依照原样埋了土,将砖石放回原位,才转身悄悄离去。

过后次日晚间,贞王府邸。

秦翼拿着那面令牌细看了看,又向萧迟笑道:“表兄,这应该不会有假,这一回还真是劳烦表兄了……”

表兄为此,西五年前便接近那傅随风身边作了副将,而今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一时又想此令牌原是那傅随风之父留下的,先帝亲封其作期宁侯,也因那人手下掌管着一支精锐鹰师,如今只听这令牌调动。

两人又谈了一回朝中事,秦翼忽又看向萧迟笑说道:“现今既拿到了令牌,表兄也可打算着从那侯府上撤去,之后到这里来,商议些事情也便宜……”

对此,萧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拿过酒杯来慢慢呷了几口,起身方要走时,却听秦翼叫了声“表兄”。

“表兄,如是因为那白氏,且听一言……那白氏己作他人妇,与表兄实不堪配……”

秦翼口中虽如此说,只心下想到那日将他错认作表兄的女子,不知怎的,忽觉一丝可惜之意。

那晚回至侯府上,萧迟趁着夜色潜进了正房这里来。

一手掀开了花帐,就见帐中女子睡得正安稳,只转眼瞧那盖着的绣被踢开了一角,他便俯身先替她盖好了被。

下半夜里,男人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一时伸出手在那枕上散开的一把乌黑青丝上抚了抚,不想刚收回手,女子忽翻过身来向外边睡着。

只见那娇艳若芍药的一张姣好薄面上,因睡得香,似乎添了几丝白日里不常见的娴静雅丽之色,他不觉越看越爱。

盯着那莹润肌骨,尤是那一抹犹如娇花的芳唇,萧迟慢慢俯下身来,狭长眸中闪过几许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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