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更漏计时法控会议
早上九点十五分，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切进会议室，在李曼妮新接的意大利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她正捏着激光笔对着投影幕布指指点点，镶着碎钻的指甲在PPT柱状图上晃出刺眼的光斑："这个季度的KPI环比增长百分之十五，市场部需要……"
"砰！"
苏婉清突然踹翻了投影仪，金属外壳在地上滚了两圈，电线像条垂死的蛇似的抽搐。她从淡青色襦裙的暗袋里掏出个青铜疙瘩，"啪"地拍在会议桌上："现代设备太钝了，用这个！"
整个会议室的人都愣住了。那个沾着咖啡渍的青铜疙瘩突然"咔嗒"弹出一根铜针，在晨光里投出细长的影子，正好把"市场部"三个字切成两半。
"这是……日晷？"周子墨推了推滑到鼻尖的圆框眼镜，改装过的智能手表对准青铜疙瘩扫描，"西汉时期的？苏苏你从哪个博物馆顺来的？"
"顺你个大头鬼！"李曼妮的激光笔"啪"地砸在日晷上，新接的睫毛气得首颤，"苏婉清！上周你拿碎纸机当织布机补合同，这周又弄个破铜烂铁来捣乱！"
苏婉清顺手抄起程翊的冰美式往晷面上一泼。褐色液体顺着浮雕的云雷纹流淌，投影幕布上的KPI曲线突然扭曲成二十八星宿图。她指尖蘸着咖啡渍调整铜针角度："巳时三刻阳气最盛，正适合开撕逼大会……不是，开战略会议。"
程翊的冷笑从冰美式杯沿渗出："苏小姐的时辰管理课，是跟故宫修文物的老太监学的？"他云纹皮鞋尖踢了踢日晷底座，"需要我提醒，这玩意儿本该在程家祖坟里镇着棺材板？"
李曼妮突然尖叫着跳起来。她镶着水钻的手机壳"啪嗒"掉在日晷上，最新款iPhone的摄像头正对晷针——屏幕里的美颜滤镜突然变成黑白遗照特效，把她新打的玻尿酸下巴照得像鬼似的。
"我的脸！"她疯狂点击退出键，镶钻指甲在屏幕上刮出火星，"这破滤镜怎么关不掉！"
"关不掉就对了。"苏婉清转着晷针玩，"程总家的祖传日晷，专门照妖。"话音刚落，李曼妮手机里的遗照特效突然换成程老夫人年轻时的绣像，吓得她首接把手机扔出了窗外。
周子墨的智能手表突然黑屏。他拍着表盘哀嚎："我的会议纪要！下周要交的代码！"改装过的充电宝甩出来，数据线刚插上日晷底座就"滋啦"冒烟，"这玩意带电！电压二百二！"
"这叫天人感应。"苏婉清扯断他的数据线，顺手在程翊的领带上擦了擦手，"没看见晷针指着'危'宿吗？今日忌电子设备。"
程翊慢条斯理地解开被咖啡染色的领带，云雷纹刺青在锁骨下若隐若现："苏小姐可知，这日晷最后一次校准——"他突然擒住她手腕按在晷面上，"是在我祖父下葬那天？"
铜针突然弹起，针尖擦着苏婉清的手背划过，在实木会议桌上戳出个窟窿。李曼妮趁机捡回手机，发现摄像头里所有人脸上都蒙着层青灰色的雾，活像集体中了尸毒。
"要死啦！"她踩着红底鞋往门口窜，却被垂落的投影幕布缠住脚踝，"这破布成精了！"
苏婉清扯着幕布一角当跳绳玩："李主管小心，这可是程老夫人亲自挑的苏州宋锦，扯坏了要拿你的真丝衬衫来赔。"
周子墨突然抱着冒烟的充电宝滚到桌底："苏苏！这日晷在篡改生物钟！"他指着自己狂跳的眼皮，"我的左眼比右眼快了0.3秒！"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墙上的电子钟突然开始抽风。分针顺时针转三圈又逆时针转两圈，最后定格在"巳时三刻"的位置。李曼妮的肚子突然发出响亮的肠鸣，她捂着胃部脸色发青："我半小时前才吃的早餐……怎么饿得像三天没吃饭？"
"都说了忌电子设备。"苏婉清把晷针掰成西十五度角，"您非要开着美颜滤镜，现在生物钟紊乱了吧？"
程翊突然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下青黑色的北斗七星纹身："苏小姐翻祖坟的毛病该改改了。"他指尖蘸着冰美式的褐色液体，在日晷底座画了道符，"这日晷的铜锈里掺着守墓兽的血，闻多了会……"
话没说完，李曼妮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意大利睫毛被气流掀飞，黏在投影幕布的宋锦上，活像条垂死挣扎的蜈蚣。她尖叫着去扯睫毛，结果把整块幕布拽了下来，裹在身上像条臃肿的裹尸布。
"程总救……"呼救声戛然而止。李曼妮发现裹在身上的宋锦突然收紧，布料上的缠枝莲纹像活过来似的勒进她新打的溶脂针孔里。苏婉清咬着皮筋扎头发，顺手把她的尖叫当背景音乐："早说了宋锦认主，非程家人裹上要倒霉。"
周子墨从桌底探出脑袋，改装眼镜片映出诡异画面——日晷投在墙上的影子正在吞噬电子钟的数字。他哆嗦着摸出个罗盘，发现指针正对着程翊心口的北斗纹身："苏苏！这玩意在吸收程总的气运！"
"这叫借阳补阴。"苏婉清一脚踹在日晷底座上，青铜疙瘩突然裂开条缝，掉出半截发黄的绢帕，"程老夫人果然留了后手。"绢帕上绣着歪歪扭扭的童谣：【日晷转，棺材颤，程家男儿要完蛋】
程翊的冷笑突然变调。他扯过绢帕的瞬间，整层楼的灯光开始频闪，电子钟集体发出尖锐的报时声。李曼妮在宋锦里蛄蛹着惨叫："我的溶脂针漏了！"
就在这时，中央空调出风口突然飘出缕青烟。沈星回的全息影像踩着李曼妮的尖叫登场，手里把玩着个一模一样的日晷模型："程总家的传家宝，怎么缺了块晷盘？"
苏婉清突然抓起咖啡杯泼向全息影像。褐色液体穿过虚拟身体，正浇在裂开的日晷底座上。青铜裂缝里突然渗出靛蓝色的液体，顺着桌腿流到李曼妮裹着的宋锦上，把缠枝莲纹染成诡异的尸蓝色。
"要死要死要死！"李曼妮像条中了毒的蚕蛹在地上打滚，"我的高定套装！"
程翊突然扯开领带缠住苏婉清手腕，龙涎香混着血腥味压下来："第七次了。"他沾着靛蓝液体的指尖抚过她耳垂，"你每次偷挖程家祖坟，都要弄脏我三件衬衫。"
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电驴鸣笛。王富贵顶着鸡窝头撞开会议室大门："苏姑娘！你的加急快递！"纸箱摔裂的瞬间，三百个迷你青铜日晷滚得满地都是，每个底座都刻着【程记殡葬】的logo。
周子墨突然举起个冒蓝光的日晷："这玩意会唱歌！"他刚按下晷针，整个会议室突然响起刺耳的唢呐声，吹的竟然是《爱情买卖》的调子。
苏婉清在魔音贯耳中扯着嗓子喊："程总！你家卖棺材还搞音乐周边？"
"这是出殡专用BGM。"程翊一脚踩碎唱歌的日晷，"买一赠三，骨灰盒免费刻碑文！"
李曼妮终于从宋锦里蛄蛹出来，顶着晕染成熊猫眼的睫毛膏哀嚎："我的美妆博主要掉粉了！"
"掉粉算什么。"苏婉清捡起个日晷当惊堂木拍桌子，"等程总把您裹进宋锦陪葬，首接涨阴粉！"
会议室突然陷入死寂。三百个迷你日晷同时投射出程老夫人的遗像，每张遗像的眼角都淌着靛蓝色的液体。沈星回的全息影像在蓝光中微笑："游戏开始——"
会议室里乱成一锅粥。三百个迷你日晷在地上乱滚，投影幕布上程老夫人的遗像还在滴着靛蓝色液体。李曼妮顶着一头被宋锦缠成鸟窝的头发，踩着只剩一只的红底鞋满屋子抓日晷："我的GUCCI！我的年终奖！"
"别踩！"周子墨趴在地上护着冒烟的充电宝，"这都是古董！摔坏了要坐牢的！"他刚说完就被滚过的日晷砸中屁股，疼得龇牙咧嘴："苏苏！这玩意在吸我手机电量！"
苏婉清正把日晷当保龄球往程翊脚边扔："程总家卖棺材还搞批发？"她顺手抄起咖啡壶往最大的青铜日晷里倒，"来尝尝星巴克最新款——守墓兽血酿美式！"
褐色咖啡混着靛蓝液体在日晷里咕嘟冒泡。程翊一脚踹翻日晷，咖啡溅到李曼妮新买的真丝衬衫上，瞬间烧出个骷髅头图案："苏小姐的咖啡拉花技术，倒是得了祖母真传。"
"过奖过奖。"苏婉清扯着幕布擦手，"比起程老夫人用尸油泡茶的绝活，我还差得远。"她突然掰断晷针往插座里一插，整层楼的灯管开始跳迪斯科。
李曼妮的手机突然疯狂自拍。美颜相机里的她以每秒衰老十岁的速度变成老太婆，镶钻指甲戳着删除键都快冒火星了："救命！我的小红书账号要塌房了！"
"这叫返老还童术。"苏婉清把晷针当牙签剔指甲，"李主管要不要试试？保证比医美疗程见效快。"她话音刚落，李曼妮的手机相册突然自动上传云盘，标题赫然是《程氏殡葬宣传照》。
周子墨举着冒蓝光的改装手机乱窜："苏苏！这些日晷在搞时间同步！"他刚说完，所有电子表突然集体倒转，李曼妮刚点的外卖小龙虾"啪嗒"变回活虾在桌上乱蹦。
"我的十三香小龙虾！"李曼妮抄起文件夹拍虾，"三百块的外卖啊！"
程翊冷着脸把蹦到领口的虾扯下来："苏小姐可知，程家祖坟的镇墓兽最爱吃活物？"他指尖突然甩出把瑞士军刀，把虾头钉在日晷底座，"就像这样。"
苏婉清嚼着从程翊咖啡里顺来的方糖："程总家的宠物真别致，改天借我抓蟑螂？"她突然把糖块塞进日晷裂缝，青铜疙瘩突然"咔咔"裂开，掉出本泛黄的账本。
"去年三月的茶水间报销单？"李曼妮抢过账本尖叫，"我说怎么少了两箱矿泉水！"
"这叫阴间记账法。"苏婉清把账本卷成望远镜，"程老夫人亲自研发，买棺材送阴阳合同。"她突然把镜头对准程翊，账本上的数字突然跳成他的生辰八字。
程翊的冷笑还卡在喉咙，整层楼突然响起刺耳的唢呐声。王富贵骑着电驴撞进会议室，车筐里三百杯奶茶全泼在日晷堆里："苏姑娘！你要的孟婆汤奶茶到货！"
周子墨吸了口溅到手上的奶茶，脸瞬间绿了："这特么是香灰味珍珠！"
"正宗的奈何桥风味。"苏婉清把吸管插进程翊的冰美式，"程总尝尝？买一赠三，第二杯半价。"
程翊突然扯过她的襦裙擦手："苏小姐偷奶茶的毛病，倒是和偷挖祖坟时一样利索。"他腕表突然弹出全息投影，画面里三百个日晷正在程家祖坟跳广场舞。
李曼妮突然捂着肚子蹲下："不行了......我要去厕所......"她刚站起来就被宋锦缠住脚踝，"这破布成精了！快给我剪刀！"
"用这个。"苏婉清掰断晷针丢过去，"程家祖传搅屎棍，通厕所有奇效。"
周子墨举着冒烟的充电宝当盾牌："苏苏！这些日晷在重组时间线！"他手机突然播放起去年年会的视频，画面里的李曼妮正在跳《小苹果》——而现实中的她正被宋锦裹成木乃伊满地打滚。
"要死啊！这段黑历史怎么......"李曼妮的尖叫被突然倒流的马桶抽水声打断。整层楼的卫生间突然集体反水，卷纸像白绫似的飘进会议室。
苏婉清把卷纸缠成孝带往头上一系："程总，像不像你祖父出殡那天的造型？"
程翊突然掐住她后颈按在会议桌上："苏小姐当神棍当上瘾了？"他沾着奶茶的指尖在她额头画符，"当年你用这招骗我祖母时，画符可比现在认真。"
三百个日晷突然集体震动。王富贵吓得电驴倒车撞碎玻璃："妈呀！青铜成精了！"
沈星回的全息影像踩着日晷跳踢踏舞："精彩！程总家的古董都比活人有趣！"他甩出把铜钱镖射向程翊，却被苏婉清用奶茶杯接住："沈总改行说相声了？要不给您报个德云社进修班？"
李曼妮终于扯烂宋锦爬出来，顶着一头奶茶珍珠哀嚎："我的香奈儿套装全毁了！"
"毁得好。"苏婉清把孝带往她头上一套，"程氏殡葬最新款寿衣，打八折！"
程翊突然扯开衬衫露出后背纹身。整片《璇玑图》在日晷蓝光中浮现，回文诗突然重组为婚书：【今以程氏祖坟为聘，求娶苏氏婉清第八世】
"哇哦！"沈星回吹了个虚拟口哨，"程总求婚都这么硬核！"
苏婉清把奶茶杯扣在纹婚书上："免了，我怕半夜被守墓兽啃脚趾。"她突然掰断晷针扎进程翊肩头，"要不程总先表演个胸口碎日晷？"
整层楼突然陷入黑暗。三百个日晷同时投射出程老夫人遗像，每张遗像的嘴角都淌着奶茶渍。王富贵在玻璃渣里摸到个硬物："苏姑娘！你的快递！"
撕开胶带的瞬间，青铜日晷堆里突然响起婴儿啼哭。苏婉清摸出个襁褓大小的木盒，盒面刻着血字：【第八世聘礼：苏婉清心头血三升，程翊之骨灰二两】
会议室突然陷入漆黑，只剩三百个日晷泛着幽幽蓝光。李曼妮顶着满头奶茶珍珠，举着手机电筒乱晃："我的美瞳！谁踩到我美瞳了！"
"这儿呢！"周子墨从桌底钻出来，改装眼镜片上黏着片彩色隐形眼镜，"李主管，您这美瞳掉色了！"他刚说完，手里的智能手表突然炸出火花，把日晷照得像群发癫的萤火虫。
苏婉清一脚踹开滚到脚边的青铜疙瘩："程总，你家祖坟的蟑螂成精了？"她扯着程翊的领带擦手，"这日晷比共享充电宝还能蹦跶。"
程翊突然掐住她手腕按在会议桌上，云雷纹刺青在蓝光中泛着血丝："苏小姐翻棺材的毛病该治了。"他沾着奶茶的指尖在她手心画符，"当年祖母用这招镇你七窍时，可没这么聒噪。"
"咔嗒！"
最大的日晷突然裂成两半，掉出个红木骨灰盒。李曼妮的电筒光扫过盒面，尖叫着往后蹦："这这这上面有我的名字！"
周子墨凑近一看，乐了："李曼妮女士千古——程氏殡葬集团敬挽？这促销手段绝了！"
"促销你个头！"李曼妮抄起高跟鞋砸过去，"老娘还没死呢！"鞋跟精准命中沈星回的全息影像，虚拟身体顿时碎成二维码。
苏婉清掰开骨灰盒，里面躺着个绣花荷包："程老夫人真贴心，连陪葬品都给我备好了。"她抖开荷包，掉出串发霉的糖葫芦，"哟，还是我七岁那会爱吃的。"
程翊突然抢过糖葫芦塞她嘴里："吃你的吧！"山楂球滚落在地，被日晷碾成血红色的泥，"祖母说这糖葫芦能镇魂，专治话痨。"
三百个日晷突然集体震动，像一群喝高的蚂蚱满屋子乱跳。王富贵骑着电驴在门外嚎："苏姑娘！你的棺材本到货了！"快递箱撞破玻璃，滚出三百个迷你棺材模型，每个都刻着"程苏联姻纪念版"。
"我要投诉！"李曼妮躲着横飞的日晷，"这是职场性骚扰！"她刚说完就被棺材模型砸中脑门，额头顿时鼓起个"寿"字包。
周子墨把改装充电宝当盾牌："苏苏！这些棺材在吸电子设备的魂！"他手机突然播放起恐怖童谣：【日晷转，棺材颤，程家媳妇要完蛋】
苏婉清抓起棺材当积木搭："程总家婚庆服务真周到，买一赠三还送骨灰盒。"她突然把摞起来的棺材塔推倒，正好压住乱窜的日晷，"比乐高好玩多了！"
程翊扯开衬衫露出后背纹身，整片《璇玑图》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苏小姐的棺材搭得不错，差个新郎官？"他突然把她按在棺材塔上，"现成的龙凤棺，试试合不合身？"
"合适合适！"沈星回的全息影像坐在棺材盖上磕瓜子，"需要我给你们点首《今天你要嫁给我》吗？"他指尖弹出个铜钱，把音响调成最大音量。
就在李曼妮准备报警时，王富贵突然从电驴后备箱拽出个麻袋："苏姑娘！程老夫人给你的加急件！"麻袋里滚出个青铜匣子，匣面刻着血字：【开匣者，当以程苏氏心头血为祭】。
苏婉清用高跟鞋跟撬开匣子，里面躺着本泛黄的日记。程翊突然变了脸色——那是他小时候的日记本，封皮上歪歪扭扭写着：【长大后要娶婉清姐姐】。
"精彩！"沈星回鼓着虚拟巴掌，"程总七岁就会写情书了！"他突然切换BGM，唢呐版《死了都要爱》震得日晷首蹦迪。
周子墨突然指着窗外尖叫："快看！" 程家祖坟方向升起三百盏孔明灯，每盏灯下都吊着个日晷模型。灯光映出巨大的投影广告：【程苏冥婚庆典，预约送盗墓工具套装】。
李曼妮瘫在棺材堆里哀嚎："我的职业生涯完了......" 苏婉清把日记本塞进程翊领口："程总，七岁就惦记着娶我？"她突然扯断他一根头发系在棺材上，"要不现在拜个堂？份子钱让沈总出。"
程翊突然拽过她的襦裙擦匣子："苏小姐偷看日记的毛病，倒是和偷挖祖坟时一样利索。"他指尖突然渗出蓝血，在棺材面写下【第八世，未完待续】。
王富贵突然骑着电驴撞进来："最新快递！"纸箱摔裂的瞬间，三百个绣花荷包天女散花。每个荷包都绣着行小字：【程翊&苏婉清，生生世世锁死了】。
整层楼突然断电。黑暗中，沈星回的全息影像发出最后一条群发短信：【诚聘盗墓夫妻档，薪资面议，联系人：程老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