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裙怎么都没人来,作者开书就是想找人聊天的。
下面是正文
我其实很纳闷儿,突然结束休假到离战场最远的洛林来和战舰一起待命干什么,结果第二天我就在船台边缘看见了第三战巡中队的其他人
晨雾还未散尽时,城市旁边的河水的波涛突然震颤起来。我扶着船台的黄铜栏杆,看见下游的薄雾被某种庞然大物搅成螺旋状的气流。第一艘战巡冲破雾障时,三层楼高的主装甲带正淌着河水,铆接钢板上凝结的露珠在朝阳下闪烁如星河。
三艘陆地战列舰呈楔形阵列破浪而行,激起十米高的银白水幕。800毫米宽的履带板碾过河滩卵石,将千年河床犁出深沟。甲板顶部的散热鳍片还泛着暗红,显然是全速行军后尚未冷却的蒸汽锅炉仍在轰鸣。我甚至能看见装甲接缝处蒸腾的白气,那是次级锅炉在为陀螺稳定仪供能。
当"保皇党"号的撞角抵住三号码头时,钢铁呻吟声让我的牙根发酸。穿着深蓝工装的轮机兵顺着舷梯鱼跃而下,他们雪白的手套在晨光中格外醒目。
当后勤开始挂起栈桥时,我注意到战巡侧舷的弹痕——装甲带上,密布着碗口大的凹陷,但没有任何击穿的痕迹。这些带着螺旋纹的伤痕,只能是莱塔尼亚的高速法术在极限距离留下的死亡之吻。
看到到这儿我就更纳闷了,皇帝没事会从前线调一个高速战舰群来?但是目前来看我们这里并没有任何可能开战的踪迹。
拿来对付乌萨斯?不对,这时候乌萨斯的信使都被莱塔尼亚杀了,明显是要进入战争进程了。
所以乌萨斯不会这么着急冲高卢,老黑蛇不是这种人。
哥伦比亚?不可能,他们还在玩儿孤立主义,折腾玻利瓦尔呢。
维多利亚?不可能,这么说出兵的地方都不对。
谢拉格?不可能,全泰拉都知道他们有山神,我们的皇帝又不是真龙这种巨兽爱好者。
过完一圈排除法只剩下一个国家了
卡西米尔……
我有充足的理由相信皇帝己经和乌皇签订了高乌互不侵犯条约。
为什么两个没有交界的国家会签互不侵犯条约呢。
那当然是有人牺牲了自己。
我们这些军官们在军官休息室里聊天打牌,但是隐隐约约中也能透出来一股子紧张的气氛,大家尽管表面上表现不出来,然而心里面却都有一种焦躁不安的感觉,都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要去打谁?
黄铜管道在天花板蛛网般蔓延,每隔七秒就传来蒸汽核心的震颤。我故意把扑克甩在铸铁桌面上,金属撞击声暂时盖过了门外轮机兵的脚步声——那些小伙子们搬运炮弹箱的动静比平时急了三成。
"同花顺。"我把十二枚筹码码在牌堆上。坐对面的少校皱了皱眉,把手里的牌一扔,“你这运气真好。”他嘴里嘟囔着,眼神却不时往门外瞟。
各阶军官确实按衔级分踞不同区域,但此刻所有镀银肩章都朝着东南角的战略沙盘倾斜——那里有群参谋正在用红色磁铁标记卡西米尔边境。当某个上尉不小心碰倒代表乌萨斯的黑色骑士棋时,整间休息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要死人也得先知道埋哪儿。"
钢铁门铰链的尖啸声刺破蒸汽嗡鸣,黎勃利元帅的军靴踏进休息室时,十二盏瓦斯灯同时因气压波动而明灭三次。他的双排铜扣军礼服泛着枪蓝冷光。
"我们将和乌萨斯组成联军,向卡西米尔进军。"元帅的声纹带着老一辈人特有的震颤,我注意到他手套边缘沾着星点冷却液,那是刚签署完锅炉预热许可的痕迹。参谋们推倒沙盘上所有银色城邦旗,红色磁铁集群如血管般在边境线膨胀。
当"先发制人"这个词从元帅齿间迸出时,黄铜管道传来蒸汽核心过载前的蜂鸣。我数着铸铁桌面扑克牌的振幅,梅花K在第七次震动时滑入战略沙盘——这通常是主锅炉完成战备加压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