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准备工作

q坐标x103y762z3207

欢迎投稿oc，要求在群里说

"上校，这批里昂香肠是今早刚到的，油脂含量足够撑过两周冷藏。"

后勤官拉维尔递来清单，我扫了一眼：500公斤新鲜牛肉、200扇培根、30桶勃艮第红酒，还有成箱的椰枣和咖啡豆——这都是特批的配额。

我的佩刀划开诺曼底面粉袋，干燥的粉末在阳光下扬起金色尘雾："让炊事班优先烤制长棍面包，士兵们受够该死的硬饼干了。"

蒸汽起重机将六头活羊吊进货舱，它们的咩叫与锚链声混作一团。

我望着桅杆上飘扬的高卢国旗，又追加了20箱马赛鱼汤罐头——虽然水兵们戏称这是"沙丁鱼洗澡水"，但总比发霉的奶酪强。

500毫米主炮的炮弹在铅封箱里沉睡，黄铜弹壳的"圣夏蒙兵工厂·1029"铭文泛着冷光。军械长的锉刀刮开封蜡时，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的火药渍——这是在东线的老兵才有的标记。

"穿甲弹库存120发，高爆弹80发，引信检测全部合格。"

当橡木桶滚过跳板时，欢呼声惊起了羽兽。Pinard红酒在玻璃瓶里荡漾出暗红色漩涡，这种被讥讽为"鞋匠洗脚水"的混酿酒，却是高卢军条例规定的每日300毫升精神弹药。我特意多批了五桶——宁可让士兵们微醺着冲锋，也不能让他们像汉斯们那样灌着苦艾酒发疯。

医用绷带在军医指尖透出淡青色，比上月薄了三分之一的棉纱令人不安。"将就用吧，"我按住腰间的指挥刀，"东线的医院把整个高卢的棉花都吸干了。"远处的起重机正在吊装新到的防毒面具，那些橡胶面具上的玻璃眼窗，活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机械恶魔。

我推开洛林军港"老水手"酒馆的橡木门时，1029年的风里还裹着东线的硝烟味。吧台后方悬挂的黎塞留元帅画像被煤油灯照得忽明忽暗，第三战巡中队的军官们深蓝制服上的铜纽扣泛着冷光。

"瞧瞧谁来了！"保皇党号战列舰的勒菲弗中校举起苦艾酒杯，杯底的绿色液体让我想起后世档案里记录的德军毒气，"我们亲爱的海峡噩梦——德·克洛德舰长，带着他那艘钢铁怪物来拯救高卢海军了！"

普罗旺斯号的杜邦舰长用佩剑鞘敲击橡木桌，桌面上刻着西道新划痕。"听说你的炮术官能用机械计算机预测弹道？"他推来一杯浑浊的茴香酒，"该不会是从巫王那里学的巫术吧？"

"不过是在弹道计算时多考虑了科里奥利力。"我抿了口酒液，浓烈的八角味中混杂着金属腥气。角落里戴单边眼镜的情报官正在把玩一枚哑火的引信。

当沃邦号舰长醉醺醺地唱起《马赛曲》时，吧台后的铜管留声机突然卡壳。所有人静止得像荣军院里的青铜炮，唯有勒菲弗中校的怀表在持续作响。

港外突然传来汽笛长鸣，似乎是别的中队赶到了这里--连攻击起始点都不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