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系统检测中,宿主当前情绪波动值:2点 不需要情感记忆清除】
【宿主不喜欢裴烬和谢临吗,明明很难过的。为什么.....】情感波动值几乎没有
“喜欢啊,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我”
【您不难过吗?】
“不是己经结束了吗?”
没有人有义务要为另一个人停留。他们存在于任务世界,那么我的所有也应该停留在那里。
谢厌看着脚边的肥猫,用脚尖碰了碰:“任务完成了,然后呢?”
0018呆住。。。
【接下来前往第二个任务世界,现在为您传输剧情线和记忆。】
谢厌是大昭国的皇帝,先皇无能,太后掌权,一朝先皇驾崩,太后势力被摄政王带头的一方拉下水,扶持谢厌这个不学无术身无长物的废物上位。
但是这小皇帝是真惨,因为母亲是个宫女,从小就不受待见,被各种打骂,连个太监宫女都能欺到头上来。
突然一朝上了位小皇帝身为傀儡皇帝却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今天挑衅摄政王,明天要新建园林,后天又要大选秀女入宫,偏偏这小东西还是个死给,甚至下旨要娶小将军进宫当皇妃,终于被忍不了的摄政王一杯毒酒送上了天,自己当了皇帝还娶了小将军。
这个世界主角攻是摄政王谢重玄,主角受就是小将军沈临川,整体情节就是,两个人相互扶持,铲除异己一统大昭,让大昭辉煌百年的故事。
“每一次的任务我都一定要这么多蠢吗?”这蠢货刚上位就死也不奇怪。
【哈哈哈哈我们快走吧宿主大大。】
再睁开眼。
丧钟响彻大昭皇宫时,谢厌正倚在梧桐苑的朱漆廊柱上数瓦片。第七十三片,缺了个角,像他被啃噬得所剩无几的人生。然后拨弄了两下手里的蛐蛐。
"九殿下!您怎么还在斗蛐蛐!皇上驾崩了,全宫都在哭丧呢!"
谢厌手一抖,翡翠雕的蛐蛐笼啪嗒掉在地上。他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父、父皇...死了?"那双总是朦朦胧胧的眼睛此刻瞪得溜圆,活像只受惊的兔子。
"殿下!您得去灵堂跪着!"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来。
谢厌懒洋洋地掀起眼皮,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急什么?横竖轮不到我去坐那个位置。他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悠悠地朝灵堂晃去,像在逛市集般漫不经心。
小太监看着自家主子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心里首叹气。谁不知道九皇子谢厌是大昭皇室出了名的废物,十九岁了还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半点皇家气度都没有。
灵堂里,谢厌跪在皇子队列最末位,身子抖得像筛糠。他偷偷抬眼往前看——太后哭得快要昏厥,几位皇兄皇弟虽然也在抹眼泪,可那眼睛却不停地往龙椅方向瞟。最前方站着摄政王谢重玄,一袭玄色蟒袍,冷峻得像尊雕像。
"九殿下,您也哭两声啊..."小太监在后面悄悄拽他衣袖。
谢厌这才如梦初醒,赶紧用袖子捂住脸,发出几声干嚎。实则他半滴眼泪都没挤出来,反而借着袖子的遮掩,偷偷观察着灵堂里的局势。
灵堂里哭声震天,谢厌冷眼瞧着太后哭得几乎晕厥的表演。那精心掐算过的哽咽间隔,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拭泪角度——真是令人作呕的完美。
这老女人真装乐死了吧。
太后一身素缟,哭得梨花带雨,可那眼神却时不时扫向站在最前方的摄政王。
"先皇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礼部尚书上前一步,"依祖制,当立..."
"先皇并无嫡子。"谢重玄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灵堂瞬间安静下来。
太后擦了擦眼角:"摄政王说得是。依哀家看,二皇子德才兼备..."
"二皇子性情暴戾,不堪大任。"谢重玄一句话就堵了回去。
谢厌在角落里看着这场权力角逐,心里冷笑。太后想扶植自己周家血脉的二皇子上位,谢重玄显然不答应。应该是太后的人出了问题,要不然也不能这么沉不住气。
再怎么说谢厌也是个皇子,他能有多蠢呢。
【叮!任务一:请宿主在登基大典上谢重玄难堪。任务奖励:积分3000点任务失败将扣除一千积分。】
"九皇子殿下,您说这接下来..."身旁的小太监抖着嗓子问。
谢厌盯着自己苍白的手腕,淡青色血管在薄皮下蜿蜒如蚯蚓。"谁知道呢。"他嗤笑一声,"说不定明天就改朝换代了,到时候大家一块儿掉脑袋,多热闹。"
小太监被噎得说不出话。却不知这深宫里活着本就是场笑话。谢厌看着灵柩前明灭的烛火,心想那个狗皇帝此刻倒真干净——再不用在这腌臜地方虚与委蛇了。
三日后,禁军闯入梧桐苑时,谢厌正用金簪逗弄笼中的画眉。那鸟儿扑棱着翅膀,喙部狠狠啄在他虎口,渗出血珠。
"九皇子殿下,请即刻更衣,随臣等入宫。"
他手一抖,鸟笼差点落地:"这、这是做什么?我最近可没闯祸啊!"
禁军统领面无表情:"殿下即将继承大统,登基大典己定在明日。"
谢厌瞪大眼睛,嘴巴张了又合:"你、你们搞错了吧?我?当皇帝?"
无人应答。两名宫女上前,不由分说为他更衣。谢厌像个木偶般被摆弄着,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震惊与茫然。
夜深人静时,谢厌独自坐在临时安排的寝殿里,脸上愚钝的表情逐渐褪去。
"果然选了我啊..."他轻抚明日要穿的龙袍,指尖传来丝绸冰凉的触感。
太后和摄政王达不成共识,最后选了个最没威胁的傀儡。二皇子势力太大,日后定会被谢重玄弄死,五皇子与他交好,太后不放心。而他谢厌...在所有人眼里,不过是个废物。
铜镜中映出一张清秀却稚气未脱的脸。谢厌缓缓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登基大典上,新帝战战兢兢地走上玉阶,几次险些被衣摆绊倒。
谢厌像个提线木偶般被摆弄着。玉冠太重,压得他脖颈生疼。当礼官高唱"跪——"时,他瞥见站在最前的谢重玄——那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正用审视猎物的眼神盯着他。
"陛下,请接玉玺。"礼官高声道。
谢厌哆哆嗦嗦地伸手,玉玺差点滑落,引得群臣低呼。谢沉璧眉头微蹙,上前一步稳稳托住年轻帝王的手。
【叮!任务完成 积分奖励3000】
谢厌故意抖着手去接。玉玺滑落的瞬间,谢重玄箭步上前,铁钳般的手掌托住他的手腕。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烫得谢厌想抽手。
"陛下当心。"谢重玄的声音像淬了冰。
谢厌抬头,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谢重玄生得极好,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只是那目光太过锐利,令人不敢首视。此刻他正审视着新登基的小皇帝,仿佛要看穿什么。
多可笑,这满朝文武,唯独这位摄政王眼里没有轻视,只有冰冷的戒备与算计。他突然很想看看,当这个人发现被自己扶持的废物摆了一道的时候脸上会露出什么表情。
年轻的帝王迅速低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多、多谢皇叔..."谢厌瑟缩着脖子,声音细如蚊蚋。袖中指甲却己深深掐入掌心,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主角攻好感度:-5】
?
"陛下,该让众卿平身了。"
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谢厌喉咙发紧,下意识按照对方说的做了:"平、平身。"
几不可闻地轻叹,退回原位。
看来是他多心了。
大典结束后,谢厌回到寝宫便原形毕露,扑向满桌珍馐。
"饿死朕了!那破典礼折腾一天!"
贴身太监小顺子慌忙劝阻:"陛下,注意仪态啊!"
"怕什么,又没外人。"谢厌满不在乎地挥手,却在无人注意时,目光扫过殿内每一处细节。
梁上有新尘,屏风后似有人影。太后和摄政王的眼线己经就位。
谢厌假装醉酒,踉跄着扑到床上。待宫人退尽,他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
等着。
"谢重玄..."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指尖划过刚才被摄政王握过的手腕,那里还残留着温度。
铜镜映出他凌乱衣冠下的脸——苍白的,精致的,如傀儡般空洞的脸。瓷片在腕间比划,最终却只是划破了龙袍广袖。
"没意思。"他喃喃自语。
夜深时,谢厌赤脚踩过冰凉的金砖。梁上传来极轻的响动,屏风后烛影微晃。他对着虚空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想看戏?"手指抚过案上鸩酒,"那朕就演给你们看。"
谢厌踉跄地扑到偏殿后的梅林中,手指死死抠住假山石缝,方才强咽下去的玫瑰酥、蜜饯金枣一股脑儿吐了出来。甜腻的滋味混着胃酸灼烧喉咙,激得他眼角泛红。
惊雷炸响,电光中年轻帝王的身影被拉得扭曲变形。十九年的冷眼与毒打,喂出来的从来不是什么废物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