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毒医圣手の活体药田

我咽气时，师父正用我的尸体试新药。

“这丫头抗药性强，死了也能用！”她剖开我小腹塞入蛊虫，血淋淋的手捏着药方，“记好了——此药需怨气入引，疗效更佳。”

原主的记忆如毒液蔓延——十二岁被药王谷收养，试药试到双目失明，师父却对外宣称我“自愿为医道献身”。上月我撞破她私贩禁药，便被灌哑药、剜膝盖，活生生炼成“药人傀儡”。

系统音刺穿腐肉：“怨气值满仓，宿主秋瓷，开炉炼丹。”

再睁眼，我瘫在药庐角落，师父的银针正扎入我太阳穴：“新药会让人浑身溃烂，你忍忍。”

我忽然扣住她手腕反刺：“师父教过我——好药得自己尝。”

针尖黑血倒流，她半边脸瞬间溃烂：“孽徒！你敢弑师！”

“哪能啊？”我扯出她体内的本命蛊，“弟子孝敬您个新药引——”

蛊虫爆成血雾，药庐百柜齐开，毒虫倾巢而出。

我踹翻炼丹炉，炉灰凝成万根舌刺。

“师父不是爱试药吗？”我掰开她的嘴塞入舌刺，“这剂‘真言散’，专治谎话连篇。”

她不受控制地自曝罪状：“我卖假药害死三百人……私通知府强征药童……”每说一句，舌头便腐烂一寸。

我掀开药王谷禁地，露出百具试药童尸骨。

“悬壶济世？”我弹指让尸骨生根发芽，“来场医道奇观——”

白骨绽出血色肉莲，莲心钻出毒蜂，专蜇谷中所有吃过“神药”的权贵。知府抓烂惨叫：“我的……我的命根子！”

“慌什么？”我丢给他一瓶“壮阳药”，“以形补形，多吃点！”

我撕碎药王谷千年医典，纸屑化作火蝶扑向师父。

“救……救我！”她裹着烈焰打滚，我蹲下轻笑：“师父说过，药毒同源——”

“这火叫‘清骨焰’，专烧脏心烂肺。”

三更梆响，我坐药王碑顶啃糖葫芦。

谷中权贵被毒蜂蜇成筛子，师父被做形药柜，浑身抽屉装满她害死之人的骨灰。我对着火光挥毫，在焦土上写新药方：

**《秋氏医则》**

**第一条：医者若畜，当以畜药医之**

**第二条：试药者，必先试己**

糖葫芦签子突然飞射，将药方钉在知府衙门，吓得师爷连夜辞官种地。

晨雾漫过焦土时，原主的虚影从药碾中浮现。她不再是瞎眼的药童，而是披着百草袍的毒仙，腰间缠着人筋搓的药绳。

“原来药王像不渡恶鬼，”她碾碎师父的金身像，“不如炼成耗子药。”

我捏碎最后一粒怨气结晶，灰烬凝成新药种——落地便长出血肉参，专吸恶人精血。

她随参须消散时，我掌心浮现药蛊图腾。下一扇门在腐烂的医典灰烬中显现，门后传来熟悉的银针颤音与哀嚎。

**师父**：成“活体药柜”，每日被百姓投喂毒草，浑身抽屉长满烂疮，成了药王谷新景点“忏悔柜”；

- **知府**：命根溃烂后吞食血肉参，浑身长满吸血根须，被饥民当萝卜啃了三天三夜；

- **权贵**：倾家荡产买“解毒丹”，实为泻药掺辣椒粉，茅厕刻满《秋氏医则》，边拉稀边背诵；

- **药王谷**：改名为“善恶田”，血肉参专缠恶人，穷苦人挖参治病反被赠金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