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人心各异

一大爷却一脸为难，眉头拧成个疙瘩，轻轻叹了口气：“这事儿啊，我看还是等警察处理完再说。警察都介入了，咱院里再私自处罚，怕不合适。”

聋老太太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声音虽然沙哑，却透着股威严：“我看一大爷说得在理。警察一波三折：处理结果才是正儿八经的，咱别瞎掺和，省得再弄出啥乱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站在一旁，听到这话，两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贾张氏心里想着，只要何雨柱能被好好收拾，管他是警察还是院里处罚呢。

小李在一旁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哼，这许大茂和何雨柱，一个搅和人好事，一个动手打人，都不是啥省心的主儿。不过既然警察插手了，咱就等着看结果呗。”

闫解成抱着胳膊，不紧不慢地说：“不管咋说，这事儿可给咱院子提了个醒，以后可别再闹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了。”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三大爷慢悠悠地从屋里晃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把算盘，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尖着嗓子说道：“依我看呐，这事儿咱们得好好算笔账。雨柱和许大茂这一闹，咱院子里的名声都受影响了。以后啊，每家每户都得注意自己的言行，别再给咱西合院抹黑。”

二大爷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脖子一梗，反驳道：“三大爷，你就知道算账，这事儿能光靠算就能解决？现在关键是等警察那边的结果，看看怎么处理这俩小子。”

三大爷一听二大爷这话，把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脸上带着几分不悦，拔高了声调说：“怎么就不能算？他们俩的事儿，耽误了多少大家的时间，还有这院子里人心惶惶的，这些无形的损失都得算清楚。咱把账理明白了，以后定规矩才能更周全。”

二大爷气得脸涨得通红，往前跨了一步，双手叉腰，大声说道：“你这不是瞎扯嘛！现在哪是算账的时候，等警察把人放回来，咱再一起商量怎么教育他俩，这才是正事儿。你这时候算这些有的没的，根本不顶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吵声越来越大。这时，一首没吭声的小李从角落里冒了出来，笑嘻嘻地说：“你们俩别吵啦，依我看呐，等他俩回来，咱们来个全院大会，让他俩当着大伙的面检讨，保证以后不再犯。”

阎解成在一旁也跟着附和：“对，来个全院大会，好好杀杀他们的威风，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折腾。”

一大爷看着争吵不休的众人，又叹了口气，提高音量说道：“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等警察那边的消息，大家先冷静冷静。这事儿闹成这样，咱们都得好好反思，以后别再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

聋老太太也用拐杖敲了敲地，沙哑着嗓子说：“一大爷说得对，都消停会儿。这院子里，还是得和和气气的，别净整些幺蛾子。”

刘振东见众人讨论的焦点己从最初的劲爆事件，转向了家长里短的规矩和处理方式，再没什么能刺激他神经的热闹，瞬间觉得索然无味。他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小李，努了努嘴，使了个眼色，低声道：“走，没啥好看的了，再待下去也是听他们唠唠叨叨。”

小李心领神会，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往院门口蹭去。路过人群时，他们还刻意压低了身子，生怕被旁人叫住。

一出95号院，刘振东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可算出来了，在里头都快憋闷死了。”小李也跟着附和：“就是，本以为能瞧个大热闹，没想到最后就听他们扯皮。

而此时的95号院，在聋老太太和一大爷的劝解下，众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贾张氏和贾东旭虽然还站在原地，但也没了之前的那股子劲儿，贾东旭低着头，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贾张氏则时不时地朝院门口张望，心里暗自想着何雨柱回来时会是个什么惨样。

二大爷和三大爷虽然不再争吵，但两人还互相别过头，谁也不搭理谁，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大家心里都清楚，很可能是警察带着何雨柱和许大茂回来了。贾张氏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一大爷深吸一口气，上前几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局面。

随着汽车引擎声越来越近，西合院的大门缓缓被推开。两个警察率先走进来，何雨柱和许大茂跟在后面，神色各异。何雨柱一脸懊恼，头发有些凌乱，嘴里还在小声嘟囔着：“我就不该动手，这下好了……”许大茂则耷拉着脑袋，平日里的神气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闪躲，不敢看众人。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立刻来了精神，扯着嗓子喊：“警察同志，他可是承认打人了，可得好好治治他！”警察皱了皱眉头，严肃地说：“我们己经依法对他进行了教育和警告，后续也会根据规定处理。同时，许大茂恶意破坏他人相亲，也违反了社会道德规范，同样要受到批评。”

二大爷这时凑上前，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板着脸说：“你们俩啊，可真不让人省心！等会儿都到院子中间来，给大伙好好说道说道。”三大爷也不甘示弱，摇晃着手中的算盘：“就是，得把前因后果都讲清楚，再算算给院子带来的损失。”

一大爷摆了摆手，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辛苦你们了。这俩孩子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们院里也会好好教育他们的。”警察点点头，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众人围聚在院子中间，何雨柱和许大茂站在中间，像犯错的孩子。何雨柱率先开口：“我知道我打人不对，一时冲动，给大家惹麻烦了。我跟许大茂道歉，也跟全院的人道歉。”说完，他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许大茂也小声说：“我也有错，不该去搅和雨柱的相亲，我……我对不起大家。”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说道：“知道错了就好，以后都得改。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别再闹矛盾了。”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二大爷清了清嗓子：“既然都认错了，那咱也得定个规矩，以后谁要是再犯，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有人提议罚款，有人建议让犯错的人在院子里打扫卫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