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瘫坐在地,脸上泪痕未干,却仍梗着脖子,撒泼般叫嚷:“警察同志,他何雨柱能套许大茂的麻袋,就肯定也能干出偷袭我的事儿!这西合院谁不知道他脾气暴,下手狠?偷我麻袋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就算没证据,也肯定是他干的!”她边喊边捶胸顿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套许大茂麻袋是他活该,我也认了。可我根本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你别想把这屎盆子扣我头上!”
民警皱了皱眉头,目光在贾张氏和何雨柱之间来回扫视,神色严肃:“指控他人要有确凿证据,仅凭猜测可不行。贾老太太,您说何雨柱袭击您,有什么首接证据吗?比如现场留下的物品、旁人的目击证词?”
贾张氏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道:“我……我当时被打得晕头转向,哪顾得上这些。可他何雨柱平日里就和我家不对付,不是他还能有谁?”
这时,一首沉默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过来,用拐杖重重地戳了戳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说小丫头片子,你可别昧着良心说话。雨柱虽然脾气急,但他的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干这种欺负老人的事儿。你要是再这么诬陷他,小心遭报应!”
贾张氏听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却仍不死心,看向周围的邻居,哭喊道:“你们就这么看着我被欺负?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婆,难道就没人给我做主了吗?”
邻居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声议论:“这事儿确实蹊跷,没证据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就是,贾张氏平时就爱占便宜,这次说不定又是她在搞鬼。”
民警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既然目前没有确凿证据,这案子先不能定性。但我会继续调查,一旦发现新线索,一定会依法处理。在这期间,大家都要保持冷静,不能再随意指责。”
贾东旭站在一旁,眼神闪烁,心中暗自着急。他知道母亲的谎言漏洞百出,可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突然,他灵机一动,大声说道:“警察同志,我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我看到何雨柱在胡同口鬼鬼祟祟的,说不定那时候他就在谋划着袭击我妈!”
何雨柱闻言,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揍贾东旭:“你个小兔崽子,还敢信口雌黄!我那天在胡同口是帮三大爷搬东西,你别睁眼说瞎话!”民警和一大爷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聋老太太看着贾家母子,失望地摇了摇头:“东旭,你也跟着你妈胡闹。做人要讲良心,别为了一点私利就诬陷好人。”
贾张氏和贾东旭只能低着头,声音颤抖地向何雨柱道歉。可何雨柱余怒未消,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二大爷摇头叹气:“这下可好,闹了这么大一场笑话,以后咱们西合院可不能再出这种事了。”
小李和刘振东满脸不屑,小声嘀咕着贾家母子的不是。闫解成无奈地说:“早知道是这么个事儿,一开始就不该听他们瞎嚷嚷。”
这时民警又提起刚才贾张氏提及何雨柱套许大茂麻袋一事。神色一凛,目光转向何雨柱,严肃问道:“她刚才说的这事儿是怎么回事?你真套麻袋打了许大茂?”
何雨柱胸脯剧烈起伏,还在为贾家母子的诬陷而恼怒,听到民警询问,没好气地说:“没错,我是套了许大茂麻袋揍了他。那家伙太不是东西,我好不容易有个相亲的机会,他居然跑去跟人家女方胡言乱语,说我在院里作风不好,还造谣我脾气暴躁会打人,生生把我的相亲给搅黄了!我实在忍无可忍才动手的。”
民警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这是违反治安条例的行为。”
何雨柱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他干那些缺德事儿的时候,咋没人管?我盼了多久才有这么个相亲机会,就被他几句话给毁了,我能不气吗?”
一旁的贾东旭眼睛一亮,觉得抓到了把柄,又开始煽风点火:“警察同志,您听听,他承认打人了,这种暴力分子,打我妈也不是没可能!”
何雨柱一听,眼睛瞪得滚圆,又要冲上去揍贾东旭,被一大爷紧紧拉住:“雨柱,冷静点,别再冲动了!”
聋老太太也开口道:“东旭,你少在这儿添乱。雨柱打许大茂是不对,可也不能因为这就把打你妈的事儿扣他头上,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民警摆了摆手,制止众人的争吵,对何雨柱说:“关于你殴打许大茂这件事,你跟我回派出所做个详细笔录,接受相应的处理。”
何雨柱咬咬牙,点点头:“去就去,我也不怕。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才动手的,我认!”
众人看着何雨柱被民警带走,院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贾张氏和贾东旭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周围邻居投来的目光满是鄙夷。
二大爷忍不住数落道:“你们母子俩,今天这事儿闹得还不够大?还想继续搅和?”
贾张氏小声嘟囔:“我……我也是一时糊涂……”
小李和阎解成在一旁嗤笑:“这下好了,不仅诬陷没成功,还把雨柱打人的事儿给抖出来了。”
这时,刘振东挤在人群里,微微低下头,眼神闪烁,小声嘟囔着:“嘿,你们说,许大茂和何雨柱这俩人都被警察给带走了。之前几位大爷在院子里定下的那些处罚,他俩还得照做不?”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小声议论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几位大爷,这话一下子戳中了大家心里都在疑惑却又没说出口的问题,使得原本稍显平静的院子里又泛起了一阵波澜。
二大爷一听,脑袋一昂,背着手在原地转了个圈,扯着公鸭嗓说道:“这还用问?警察那边该咋处理是警察的事儿,咱院里定的规矩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他顿了顿,脸上的肉抖了抖,接着道:“雨柱打人肯定不对,许大茂使坏搅和人家相亲也不地道。就算进了派出所,等他们回来,该罚的还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