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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再次见面

执掌风 明斯克航天局 2372 字 2025-07-01

那么如何培养和化学有关的人才呢?

不是说我没有钱,但是我的确看不到往哪里砸

就说最简单的,老师从哪儿来?

学生倒是好找,从贫民窟里找发现感染者的孩子从头学起就行了。

懂化学的老师呢?

别看我啊,我化学只能考100出头,还忘了不少。

难道去找学校合作?

得了吧,在泰拉这儿系统的化学这些玩意儿还有可能被当成什么歪理邪说。

还是得先把地皮找到,把厂子盖起来。

不过一开始那块地皮可以先生产点别的东西,比如说气枪什么的。

其实气枪的核心部件也就是些水管弹簧铁皮之类的。

计划通!

说干就干,地皮是现成的。先去贫民窟转一圈再说。

暴雨终于溃败成阴云时,我的左膝正抵着黑市的橡木柜台。玻璃展柜里躺着一块陀飞轮怀表,秒针在霉斑中徒劳画圆。

我握着被自己小型化之后的第1把实验枪(黑火药试验版),来这种地方靠的还是原主多年的生活经验,包括来这儿要带家伙事儿。

当铺后巷传来油桶翻倒的巨响。米色针织衫闪过锈蚀防火梯的瞬间,我认出那个被三个醉汉逼进死胡同的身影。程舒雅怀里的《货币哲学》书页正被污水浸透,眼镜链钩在生锈的消防栓上绷成弦月。

我扣动扳机的瞬间才想起这把枪是第一次击发。黑火药在黄铜击发碗里炸开的后坐力震得虎口发麻,飞溅的硫磺颗粒在潮湿空气里划出橙色轨迹。最壮的醉汉捂着耳朵踉跄后退,撞碎了原本要砸向程舒雅的啤酒瓶。

枪口蒸腾的硫磺烟在路灯下凝成淡青色薄雾。我保持着双臂平举的姿势,食指第二关节仍压在扳机的弧线上——这是曾经在原主服役时养成的肌肉记忆。

"Un pas de plus, et je vais briser vos rotules."我的喉音像生锈的船锚擦过甲板。最左侧的醉汉突然举起双手,腕部的船锚刺青在路灯下泛青。这让我想起某些港口常见的酗酒者,他们被警察拖走时也是这样蜷曲着食指。

三件肮脏的皮夹克开始贴着墙根蠕动。被击伤的壮汉用领带堵着耳朵,暗红血渍在波点花纹上晕开。首到他们的影子完全消失在巷口,我才松开击锤,让击发簧片归位的咔嗒声在潮湿空气里清晰可闻。

"齐克果在《恐惧与战栗》里说,理解需要勇气。"我用袖口擦拭镜片上的雨水,金属铰链残留着消防栓铁锈的咸腥,"但经济系留学生夜闯黑市的勇气,恐怕连存在主义先驱都难以诠释。"

程舒雅背脊紧贴潮湿砖墙,指节在《货币哲学》封皮上压出月牙状凹痕。当硫磺烟雾漫过她颤抖的睫毛时,浸透雨水的羊绒裙摆正将林贡斯深秋的寒意源源不断输送进骨髓。

"Vous… vous êtes de la police?"她翕动的唇间漏出破碎的法语,镜片折射着街角面包店"à la cloche de Bois"的霓虹灯牌。在第二大学经济系研讨室浸泡了两年半的声带显然还没学会处理肾上腺素,每个音节都像卡在转轮手枪的哑弹。

我瞥见污水中漂浮的眼镜链,镀金铰链末端还勾着半片枯萎的栗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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