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文绥那犹如战神般全盛的武力值加持下,经过两天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赶路,她们终于抵达了漕运的码头,而之前从劫匪处缴获的银两也正好派上1了用场。
没错,此番路途遥远,宛如一条蜿蜒曲折的巨龙,为了安全着想,她们准备如飞鸟般走水路,之后再如疾风般走陆路。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码头上却显得格外热闹。
一艘艘船只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般整齐地停靠在岸边,仿佛在列队欢迎人们的到来。
这里,正是湘水与仄水交汇的十字口,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是一个交通枢纽,连接着不同的地方。
宇文绥和慕珺如同两只归巢的飞鸟,匆匆赶来,他们的脚步显得有些急切。
当他们抵达码头时,时间己经是半夜时分,然而码头上的人潮却并未减少,如同一群忙碌的蚂蚁,熙熙攘攘。
大船只有一艘,孤零零地停在那里,宛如一位孤独的巨人,而与之相伴的还有五艘小船,它们则像是一群乖巧的孩子。
这些船只大小不一,却都承载着人们的希望和期待,犹如一艘艘满载梦想的帆船。
码头上挤满了背着各种包袱的男女老少,他们或低声交谈,或焦急地西处张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未知旅程的担忧和期待,仿佛是一群即将踏上征途的战士。
宇文绥小心翼翼地将慕珺安置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仿佛她是一件珍贵的宝物,确保她不会被人群挤到。
然后,他独自一人向前走去,宛如一位勇敢的探险家,打算去打听一下乘坐船只的价钱。
宇文绥身材高大,在人群中显得颇为突出。
他毫不费力地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通道,一挤一撺,很快就来到了最前方。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宇文绥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得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然而,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到慕珺身边时,一个的胡子大汉被人挤到了后方。
这个大汉显然对自己被挤到后面感到非常不满,他瞪着宇文绥,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着一些难听的话。
宇文绥听到了这些骂声,他的眸色瞬间一冷。
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那个胡子大汉。
尽管那个胡子大汉仍然有些怒色,但在宇文绥的威压之下,他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他嘟囔了几句,最终还是没有再继续发作。
宇文绥慢慢地走到慕珺面前,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他缓缓地抬起手,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轻柔地拭去慕珺额头的细汗,缓声道:“这些船只皆驶向金州,大船西百文可载一人,小船一百五十文亦能载一人。然水路并不安宁,金州地处汗水中游,此处水匪猖獗,大船有镖局护送,相对更为安全。我己购得两张大船的船牌。”
慕珺小心翼翼地接过宇文绥手中那两张由木牌制成的船牌,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那木牌虽然历经岁月,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辨,只是略有剥落。从这木牌的样式和上面的字迹来看,它应该是船只的标识,也就是古代的船票。
慕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新奇之感,毕竟她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她轻轻地抚摸着船牌,感受着那木质的纹理,仿佛能想象到它曾经被多少人握在手中,见证了多少人的旅程。
宇文绥宛如一座雕塑般伫立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慕珺。他的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锁住她那轻松的眉眼,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窥视到她内心深处对新鲜事物的好奇。
然而,当他想到这位身份尊崇的贵女,如今却要跟随自己隐姓埋名,过着漂泊不定、流离失所的生活时,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宇文绥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如鲠在喉般地开口道:“对不起!”他的声音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沙哑而低沉,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些许愧疚和无奈,如同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慕珺的耳膜。
慕珺听到他的话语,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抬起头,满脸疑惑地望着他。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眸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仿佛在问:“为什么?”
在她眼中,这些所谓的苦楚和不便,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曲,犹如微风吹过湖面,掀起的一丝涟漪,转瞬即逝。
宇文绥见状,心中愈发不是滋味。他深知慕珺为了跟随自己,一路历经磨难,吃尽了苦头。她本应是那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而如今却像一只失去翅膀的鸟儿,被困在这尘世的牢笼中,居无定所,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甚至还要和众人一同挤在那艘破旧的船上,艰难地前行。
然而,慕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宇文绥的内心想法,她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的道歉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她依旧一脸疑惑地看着宇文绥,问道:“怎么了?”
宇文绥见状,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益,于是他摇了摇头,不再言语,只是轻声说道:“走吧!”
两人如履薄冰般上了船,尚未调匀呼吸,便被船上的工作人员惊得瞠目结舌:船上竟然来了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他犹如一头凶猛的雄狮,将整艘船都据为己有!这意味着其他花钱上船的乘客们只能如丧家之犬般被迫挤在二层东边那块原本空闲的地方,而且条件艰苦得令人咋舌——那简首就是一片惨不忍睹的大通铺啊!
更糟糕的是,他们还被严令禁止外出到甲班去,更不能上第三层,否则一旦惊扰了那位大人物,就会如秋风扫落叶般被立刻赶下船,生死难料。
这艘大船宛如一座巍峨的城堡,共有三层,其中最金碧辉煌的自然是在第三层,那里通常是为贵宾们量身定制的。
而第二层本来是用来堆积杂物的,现在却在东边加了几张大通铺,显然是临时拼凑的。
至于第一层嘛,那显然就是船员们操纵大船和栖息的地方了。
几十个人就这样被硬生生地塞进了第二层东边的一间大屋子里,这屋子本来就不大,里面仅有几张大通铺,根本无法满足这么多人的休息需求。
与其说这是个房间,倒不如说它更像是一个被胡乱改造过的杂物堆。
由于人多,屋子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异常闷热,汗水的味道、各种体味以及其他难以形容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让人感到极度的不适。
慕珺突然感觉到有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落在自己身上,她警觉地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长相猥琐的汉子,正像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偷瞄着她。
那男子的眼神充满了猥琐和贪婪,仿佛要将慕珺生吞活剥了一般,让慕珺感到非常不舒服。
就在这时,宇文绥的目光也如利剑一般扫了过来,那猥琐男子像是被他的目光吓到了一样,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飞快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宇文绥见状,毫不犹豫地将慕珺拉到自己身后,用自己宽阔的肩膀为她挡住了那猥琐男子的视线,并温柔地让她靠在卧铺上休息。
毫无疑问,这房间里为数不多的通铺乃是先到先得的,宇文绥身材魁梧,犹如一座铁塔,手长脚长的他,动作迅捷如电,眨眼间便占据了一个下铺的位置。
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势,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腰间悬挂的那柄长剑,闪烁着寒光,令人不寒而栗,一眼便可看出他绝非善茬。
房间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对宇文绥心存畏惧,不约而同地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尤其是那名猥琐的男子,当他瞥见宇文绥腰上的长剑时,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如惊弓之鸟般,赶忙将目光移开,再也不敢正视宇文绥一眼。
没过多久,船员们便开始忙碌起来,他们犹如一群训练有素的蚂蚁,齐心协力地用绞盘将船锚拉起,使船脱离了锚泊状态。随着一声悠扬的汽笛声响起,大船犹如一头巨兽,缓缓地离开了码头,驶向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大船在水面上悠然地航行着,慕珺有些无精打采,毕竟这一路的颠簸让她疲惫至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慕珺那如铅般沉重的眼皮,就像被千斤重担压着似的,缓缓地合上了。
宇文绥则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紧紧地锁定着慕珺,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丝毫的闪失。
而其他的船客们,原本在一开始还显得有些喧闹嘈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片宁静之中,突然间,不知道是谁首先打破了沉默,开了个头。紧接着,大家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热烈地讨论起战神中山郡王的谋逆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