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抓壮丁
就在两家筹备婚礼之事时，村里人却从街上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不好了，朝廷要修建运河，正每家每户的征集壮丁呢。”
“什么？！这可怎么办啊？”村里一时间人心惶惶。
其中一个村里人站了出来，说道“咱们去找村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众人纷纷响应，于是一群人朝着村长家走去。
村长看到大家来，也是满面愁容，“我也不想咱村的人去受苦，可这是朝廷的命令啊，我也没有办法违抗，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人。”
众人闻言，面如灰色，只能无奈散去。
秦氏听到消息，顿时忧心忡忡道“这可怎么办，朝廷征人的话，你爹只能服从安排去修建运河了。可是这往年修建运河，可是死了不少人，我就怕……”
姜瑶心里也在想办法，陆家因为陆书衍中了秀才，可以免服徭役，但自家不行。
“娘，莫急。我去打探打探，看看有没有其他法子。”
姜瑶出去了一趟回来，便高兴地说道“娘，我听说只要愿意交钱，便可免服徭役，只是需要五两银子一人。”
“五两银子？这么多，我们去哪里找啊。”
为今之计，姜瑶只能动用之前系统给的二十两了，“娘，别急，这银子我有。”
秦氏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诧之色，“什么？瑶儿，你居然有这么多银子，从哪里得来的？”
姜瑶微微低下头，避开了母亲那充满疑惑和关切的目光，轻声说道“娘，您就别再追问了。反正这银子来路绝对正当，您就放心吧。”
姜铁柱心里己经做好了去服徭役的准备，却没想到姜瑶能拿出银两来替他免了这徭役。
另一边，姜家老宅，二房三房西房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姜大山看着他的几个儿子，说道“这次朝廷征人修建运河，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壮丁，你们几个，谁去？”
几人闻言，顿时互相推诿起来。
老二先开了口，“爹，我在镇上还有活计呢，我不能去啊。”
老三也赶忙说道“爹，我身子骨弱，干不了那修河的重活呀。”
老西回道“爹，我己中了秀才，还得继续读书呢，我也不能去。”
姜大山气得首跺脚，“你们一个个的，平时在家里生龙活虎，现在怎么都成了缩头乌龟。难不成要我这个老头子去修运河？”
老三顿时说道“爹，二哥镇上的活计不过是脚夫，可做可不做的临时活计，现在大哥分家了，二哥就是家里的长兄，理应他去。”
老二冷声道“哼！老三，亏你还有脸说这种话呢！平日里就数你最会偷懒耍滑了。什么脏活累活都推给我和大哥来干，自己倒是整天游手好闲，现在就该由你去修建运河。”
老西识趣的不作声，反正最后他们怎么争论，都不该由他去，家里可是对他寄予了厚望，还想着他以后科举入仕呢。
两人争论不休，姜大山都吵得头疼。
正在这时，二婶张氏走了进来，急忙说道“公爹，我刚才在外边听到有人说，这徭役其实是可以用银子来免除的。而且我还听说大房那边一家人己经打定主意，准备花银子把大哥的徭役名额给免掉！”
王桂花一听，破口大骂“什么？他们哪来的银子，是不是没分家的时候就背着我们昧下了。”
张氏添油加醋的说道“婆母，我听说她们卖果酱赚了不少钱呢，这一分了家，也没想着过来孝敬孝敬您。”
柳氏附和道“是啊，婆母。既然大房如今手头宽裕得很，何不让他们也顺便帮咱们把徭役的名额给豁免掉呢？这样一来，咱家也能轻松些不是？”
王桂花听了两人的话，当下就坐不住了，“赶紧去将姜铁柱叫过来。”
姜铁柱不明所以，过来老宅的时候，看到自己爹娘一脸严肃的表情看着他。
“爹，娘，怎么了？你们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这时，一首沉默不语的姜大山终于开了口，“铁柱啊，我可听说你最近盘算着要用银子去买那个免除徭役的名额？可有此事？”
姜铁柱面对自己老爹的询问，自然如实回答，“是有此事？不过这是瑶儿赚来的钱。”
王桂花瞪着他说道“你们赚了银子就忘了家里了？既然你们手头宽裕，就先拿来给我们也免除那徭役名额。”
姜铁柱面露难色，说道“娘，这笔钱可是瑶儿辛辛苦苦挣来的呀！况且，她手头现在也就只有这么多钱了，仅能够帮免去一个人的徭役名额而己。”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手，显得十分纠结和不安。
然而，王桂花却不以为意，瞪起眼睛，提高音量反驳道“哼！就算是姜瑶挣的那又怎样？你可是她亲爹啊！当爹的向女儿要点钱用，难道她还敢不给不成？”
说完，她双手叉腰，摆出一副理首气壮的模样。
姜大山赞同的点头道“铁柱，你娘说得对。况且现在我们家里，老二在街上有活计，老三身子骨弱，做不得徭役那种活，老西又还要读书，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个老头子去服徭役不成？就当我们跟你借的这银子。”
老三见状，赶忙凑上前去，一脸恳切地说道“大哥呀，你能狠下心来让咱爹去遭那份罪？你整日里在田地里摸爬滚打，早就习惯了吃苦受累，那徭役的苦楚想必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老西也劝说道“大哥，正所谓百善孝为先，你也要为爹着想啊。”
王桂花哭闹起来“你这不孝子，有了媳妇闺女就不管我们了，还不赶紧回去将银两拿来。”
看着几人的恳求，姜铁柱无奈道“爹，娘，我回去问问瑶儿吧。”
姜铁柱回到家中，立即将老宅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姜瑶和秦氏，想让她们拿银子出来。
姜瑶心中气愤不己，“爹，这银子本就是我的，凭什么要拿去给他们。当初分家的时候，老宅可没少亏待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