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儿在跟他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跟他约法三章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她不提离婚,他就没有提离婚的权利结婚后来他为了工作一直没敢跟她提,现在年龄大一些了,他就想离她也不会答应。
害得他想找漂亮女人,还必须偷偷摸摸。
有时候,他觉得家里有个能干的,能帮着自已的,外面有个能给他乐子的,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前提是,不被她发现才可以。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家里。
进了屋,老郑温和地对刘姐说:“媳妇儿,你上班累了,去房里歇着,我给你做红烧肉。”
刘姐也笑了笑:“那就辛苦你了,运安。”
“这是我应该做的。”一会儿你吃了,就更能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
刘姐回了房,老郑便去屋子里煮红烧肉了,他把肉块下锅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打开小罐子,倒出几朵干菊花在手心,又丢到了锅底,担心这几朵菊花太少,起的作用小,又往里面放了几朵。
刘姐躲在厨房外悄悄的看着他在里面操作,老郑背对着他,她看到老郑往锅里放的是菊花,她不明白老郑往锅里放菊花干嘛。
生怕老郑会发现她,她又赶紧回到了屋里。
老郑在把红烧肉煮熟后,用筷子夹出来了里面的菊花,丢到了垃圾桶里,把红烧肉盛出端到外面,喊了刘姐:“媳妇儿,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做好了,你快出来吃吧。”
刘姐从屋里出来,脸上仍旧保持着笑容。
老郑想回厨房给自已下面条,刘姐叫住他:“运安,我突然想吃葡萄了,你去供销社给我买点吧。”
老郑在心里头骂了刘姐一声:癞蛤蟆还想吃葡萄,不照照自已什么德行。
面上还是笑眯眯的:“好,我现在就去。”
“运安,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赶紧把肉吃了吧。”
“好。”
刘姐立即夹起一块,放到了嘴里,老郑看了放下心来,他就知道这娘们儿不会不吃,接着出去买葡萄了。
等他走后,刘姐便把嘴里的肉吐了出来,并把那一碗的红烧肉全倒到了保温饭盒里,找地方藏起来,自已吃了些鸡蛋糕填肚子。
等老郑回来,她已经躺在地上了。
“媳妇儿,媳妇儿,你怎么了?”
刘姐装出十分虚弱的样子:“运安,我好难受,你带去医院吧。”
老郑心里暗自高兴,面上焦急:“好,我带你去,你一定要撑住。”
他骑上自已的自行车,带着一百五十多斤的刘姐去了医院。
再接着,刘姐便在医生好友的安排下成功住进了医院,她让自已的朋友医生照顾着,让老郑回厂子里。
刘姐也是在医生朋友这里得知,原来猪肉和菊花是相克的,同时食用这两种食物,轻则中毒出现不适症状,重则死亡。
到了这一步,刘姐想把老郑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对方真的太毒了。
傍晚,刘姐的两个儿子下班回来,都去医院找刘姐了,他们告诉老郑,他们守着刘姐,让老郑回家休息。
老郑正想晚上去找方素环约会,假意推辞了一下后,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另一边,许暖暖下午回到家里,进空间查看了一下地里的种苗长势。
仅仅只是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昨天早上播种下去的种子,不仅发了芽,而且还有了一定的生长。
小麦,玉米,高粱和大豆的苗都拱出了地面,苗神的地上部分已经大约有五六厘米长了。
水稻苗和这些苗差不多,最多到了明天就进行插秧了。
沈长安下班回到家,先见到沈青竹,便把自已两天后要跟许暖暖领证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个女人就要来咱家了,你不兴奋吗?”
沈青竹眼神凶狠:“好啊,我当然兴奋,看我怎么掌掴她,让她以前勾引我的暮哥哥。”
沈长安觑了她一眼:“她刚来咱家,你下手要轻点,那么如花似玉的一张两,你哥还没欣赏够呢。等我玩够了,腻味了,你再下手狠点。”
“行啊,等你玩腻她了,但凡她在勾引暮哥哥一下,我就划花她的脸。她不勾引暮哥哥,我也要划花她的脸,谁让我最讨厌的就是她那张皮囊。”
沈长安垂了下眼皮,算是默许了。
……
许暖暖吃过晚饭,出了门,在快走到赵家的时候,进空间把自已化成白天男人的样子,去赵家外面进行蹲守。
当然,她的蹲守不同于别人,她完全可以进到空间里,在空间里观察外面的一切。
她提前在空间里放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准备好了瓜子糖果和茶水,一边喝茶吃瓜子,一边监控着方素云什么时候能出来。
大约晚上七点钟的时候,方素云才从家里走了出来,到了外面,看看四周无人,还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那搔首弄姿的样子,跟青楼女子差不多。
许暖暖在她离开一会儿后,从空间里出来,在后面悄悄跟着她。
方素环估计是因为要做亏心事了,心里虚得很,一边走路还东张西望,前瞻后顾。
许暖暖有空间这个能隐身的金手指在,是绝对不会让她发现自已的。
方素环最后来到一座废弃的屋子前,又看了下周围没人,便放心走了进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老郑也过来了,进到了那间屋子里。
许暖暖没有立即进去,总得等里面的人脱脱衣服,酝酿酝酿,摆好姿势了……
大概在老郑进去后一分多钟后,刘姐就带着她两个儿子过来了,许暖暖朝他们走了过去:“大姐。”
“同志。”刘姐这时候才发现自已连对方姓氏都还不知道呢:“请问同志,你贵姓,称呼起来也方便。”
“我免贵姓赵。”
“赵同志,他们刚刚进去,我们先等一会儿。为了给那畜牲定罪,我还把我家亲戚和邻居也叫来了,叫他们做个见证,大家都看着,这畜生以后别想有翻身的机会。”
“做得好啊,刘大姐。”
本来他还想在这里制造点混乱,或者点把火把附近的居民招过来,如此看来这一步倒是可以省了。
刘大姐的亲戚和邻居应该比那些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更顶用。
刘大姐向她两个儿子介绍:“这是你们赵叔叔,是他告诉了我你们那个畜生爹的阴谋,要不是他,我现在可能已经被那个畜生给毒死了。”
两个孩子对许暖暖十分感激,一起对着许暖暖鞠躬道谢:“谢谢赵叔叔,救了我们妈妈一命。”
许暖暖摆摆手:“没啥没啥,救人一命也是为自已积德。”
不大会儿,就有一帮大约二十来个人也朝这边走来了,他们来到刘大姐身边:“秀珍,叫我们来看戏,好戏开场了吗?”
“开场了,我先进看看,我叫你们你们再进去。”
“好。”
许暖暖和刘大姐都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刘大姐在前,许暖暖在后,一起朝那个破屋子走去,只是还没冲进去,他们先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
“老郑,我受不了了,赵树林那个东西今天早上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我委屈死了。你快跟你家那个黄脸婆离婚,我也要跟赵树林离婚,跟他们离婚后,咱们两个结婚。”
“素环,我当然想,我每天都想甩掉那个丑八怪,哪天看到她我不想吐?忍了十几年,也恶心了十几年。这些日子,要不是每天晚上要把她想象成你,我连碰她都不想碰。”不过,我要是跟死肥婆提离婚,她肯定不会答应的。”
“那就直接把她给毒死得了,一了百了。”
“嗯,这回没死,下次我就想办法,给她来个一次性解决,以后咱们两个就能双宿双飞,自由自在了。”
“老郑,你太好了。”
“快点给我吧。”
刘大姐的眼睛里几乎要火星子了,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在老郑和方素环刚开始不久就闯了进去。
屋里地上,两人的衣物散落一地,老郑和方素环两人皆是一丝不挂,刘姐到了里面,先甩给了方素环两个大耳刮子。
“狐狸精,不要脸的贱人!”
又咵咵给了老郑两个嘴巴子:“白眼狼,忘恩负义,畜生不如!老娘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老郑和方素环这才反应过来,震惊又害怕无比的看向了刘姐。
老郑首先甩开了方素环,去找自已的衣服,一边向刘姐求饶:“媳,媳妇儿,你怎么来了,你的身体好了?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死肥婆怎么像一点事都没有,她怎么会知道自已在这里风流?
“我都看到了,还有想吗?”刘姐冷笑一声:“郑运安,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下毒害我的事,我也知道了。”
她把他们的外衣全都拿走了,只留下内衣内裤,老郑和方素环都穿上了内衣,许暖暖才闯了进来,揪住方素环的头发,对着那张脸就是猛扇。
“不要脸的,贱,老子给你吃给你喝,你却背着老子找野男人,老子打死你这个骚狐狸。”
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彻在不大的屋子里,光是听着就让人感觉到面皮疼。
方素环只觉得刚刚闯进来的男人她不认识,她不认识对方,对方为什么要打她啊?
“你,你别……打我。”
“我别打你?你不让我打我就不打?臭娘们儿,老子不行吗?满足不了你吗?我的脸面都快被你给丢尽了,老子,老子。”
方素环:“……”
她什么时候需要这个男人满足过?
她根本不认识他好嘛。
许暖暖打的自已手心疼了,便随手捡起地上方素环的一只鞋,用鞋底子猛抽方素环的脸。
“死女人,臭女人,烂了根的女人,老子把你的脸打烂,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许暖暖这边打着方素环,刘姐那边也没有消停。
大概是她被许暖暖感染了,打起老郑也更起劲儿了,后来,她的亲戚朋友闯进来,按住老郑又是一阵暴打。
许暖暖这边,素环丫头的脸上好似一次性打了好几桶的玻尿酸,又红又肿又胀,早已经痛到麻木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整张脸都已经不是自已的了,等许暖暖停了手,她还是没弄清楚打她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打她?
“你,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