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组成员们达成一致后,众人依次前往枪械室领取各自的配枪。待所有参与行动的人员都装备完毕,老郑目光严肃地扫视着每一个人,沉声道:“这次任务非比寻常,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绝不能有丝毫差池——行动开始。”
“是”
江汉与小马率先来到了刘定山的住所。小马快步上前,伸手推了推那扇老旧的纱门,随即轻声说道:“看样子,门是锁着的。”
这时,刘定山家旁边的邻居缓缓走出,目光温和地望向这边,轻声说道:“是小马吧。”
“哎哟,大妈”小马打招呼道
“找定山他妈吧”邻居开口问道
小马点了点头道:“是呀,怎么家里面没人呐”
“今天早上一早就去看病去了”邻居开口道
邻居说完后,江汉对他表示了感谢,随后离开了刘定山的家
随后,小组众人已抵达医院。季洁站在取药窗口后方,目光不经意间一扫,便捕捉到了刘定山与他母亲的身影。与此同时,大曾和江汉则悄然融入取药的人群之中,他们的身影在人群中若隐若现,仿佛两滴水融入了浩瀚的海洋,不仔细寻找便难以察觉。
大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老郑那边踱步过去。老郑一见大曾走来,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意,他打着招呼说:“哟,老马,你也来了啊。”
“诶,闹肚子”大曾笑着回应
两人交谈间,不约而同地朝着刘定山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老郑随即轻声提议,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用熟悉的方言说道:“走吧,出去抽一口,透透气。”
随后两人来到外面的楼梯上,老郑目光凝重地扫视了一眼紧闭的大门,而后转头朝大曾低声道:“你留意一下,判断他口袋里是否藏有枪支。”
“不好判断,那小子手一直没离开口袋”大曾开口道
“得想个办法接近他”老郑说道
老郑刚说完,季洁走了过来道:“你们俩在这抽烟呢,抽抽抽,抽死你们”
季洁说完后朝大门口看了一眼,老郑开口道:“季洁,一定要想办法接近他”
季洁点了点头道:“那你们在这聊,我去取药了”
季洁在取药处,不小心撞到了刘定山和他妈身上,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刘定山带着他妈往另一边走去,离开了医院
老郑和江汉坐在车里,看着前面的刘定山,江汉开口道:“强行动手吧,这家伙太警觉了,要让他发现麻烦可大了”
“不行,这人太多,弄不好会误伤群众和他母亲”老郑开口道
“可上偷跑了,危险就更大了”
“老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跑不了。立即启动第二套方案,把颜颜调过来。”
江汉点了点头,随后开车前往刘定山的家布置现场,老郑和江汉刚到,季洁开口道:“老郑,我是个女的,我进去,不容易引起怀疑”
大曾迈步上前,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趟你不能去了。刚在医院你们才正面遇过,我担心他会认出你。还是我和江汉去更为妥当。”
江汉轻轻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算了吧,你还是别去了。就让我一个人去,刘定山的母亲认得我,应该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不行,今天这事,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谁也别想拦着我!”季洁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空气中,显示出她内心那股汹涌的决心,眼神中仿佛燃烧着执着的火焰。
季洁话音刚落,脚步已向前迈去,大曾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老郑见状,连忙出声制止:“行了,大家都别争了。江汉,你赶紧穿上警服,和颜颜一块儿进院子。大曾,你在外面负责指挥,万一出现什么紧急情况,一定要毫不犹豫地开枪,千万记住,这家伙是个亡命徒,危险得很。”
江汉微微颔首,仿佛在无声地整理着思绪。此时,刘定山与他的母亲乘坐出租车归来。江汉与朝颜对视一眼,迅速换上整齐的警服,神情严肃而专注,随后迈入了刘定山的家门。
江汉轻轻拍了拍朝颜的肩膀,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无声地示意她走到前面。而他自已则跟在后面,有意无意地将握着枪的手背在身后,尽量不让她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朝颜上前敲门。
“刘大妈,刘大妈”
当朝颜轻唤两声后,房门缓缓开启,刘定山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朝颜的目光触及他的一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戒备:“你......就是刘定山吧?”
“什么事儿啊”刘定山开口道
江汉向前迈了一步,语气平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官方威严:“您好,我们是派出所的工作人员。您之前提交的恢复户口申请已经得到了批准,请跟我们到所里办理相关手续。”
刘定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圈烟雾,声音低沉而平稳:“好,等我穿上衣服。”
刘定山交代完后,便转身往屋里走去。当他打开衣柜,正准备取出藏于其中的手枪时,母亲突然从里间走了出来。为了避免引起母亲的怀疑,他只得无奈地放下枪,和江汉他们向外走去。然而,刚一到门口,他就被守候在此的警员猛然扑倒,死死地压在地上。江汉迅速上前,在他身上快速搜查了一遍,随后又径直走进屋内,找到了那把刚刚刘定山想要取走的手枪。
刘定山静静地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目光如深潭般沉静,直视着眼前的几个人。大曾缓缓吸了一口烟,那烟雾在空气中打着旋儿,似乎也带着几分凝重。“说吧,刘定山。”大曾的声音沉闷而有力,“你在牢里待了十年,按理说也该懂得些世故人情了。我想不用我多言,你也清楚我们为何会将你再次抓捕至此。咱们就别在这儿兜圈子了,这可不太符合你一贯的行事风格啊。你既然敢做出那些事,就该有敢于承担的勇气,痛快点儿吧。”
“刚才真应该开枪,把你们都打死”刘定山开口道
大曾微微扬起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意味轻笑道:“你真有这本事吗?”那一笑里藏着几分质疑,似是不相信对方能做到。
“若不是我母亲及时进来,此刻你们恐怕已是脑袋开花的惨状了。所以,你们应当感激她,是她救了你们一命。”
大曾猛地拍下桌子,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而肃穆:“刘定山,你可知道你现在置身何地?”这话音刚落,整个房间仿佛都为之一震,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凝重的气氛。
“你不就穿着这身皮吗?没这身皮,你算什么玩意儿,跟我横”
“刘定山,你错了,跟这身衣服没关系知道吗?”
大曾说着站起身,走到刘定山面前道:“你以为你不愿意当着你妈的面杀人,是血性是正义是孝顺,别他妈扯淡了,我们在医院就跟着你,跟了你一路了,要想开枪早就开了,脑袋该开花的是你,不是我们”
“知道我们为什么没开枪吗?那是因为周围有群众还有你妈,你就是在十恶不赦,我们也不能伤了周围的群和你妈,这就是我们和你的区别,这就是这身衣服和你这个畜生的区别,你配和我比吗?”
刘定山沉默不语,季洁缓缓走出审讯室,老郑紧随其后。季洁停下脚步,将手中的请柬递给老郑,那张纸在两人之间传递着无声的信息,仿佛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重量。
“哼,不错,劳服公司和热电厂的案子确实出自我手。”刘定山缓缓开口,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光芒,那目光仿佛在审视着眼前的一切,又似带着对这世界无声的嘲讽。
大曾端着水杯,目光如刀般凌厉:“你身上已经有了枪,为何还要杀害门卫去夺取另一把?这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是想混淆视听,还是别有隐情?”
说着,大曾伸手取过朝颜面前的那份资料,目光如冰,语气冷峻得仿佛能凝结空气:“刘定山,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就凭这些确凿的证据,判你十次死刑都毫不为过。你若不觉得那点侥幸心理憋得慌,大可将它带到九泉之下,对我来说,这都不是事儿。”
刘定山冷笑一声:“孙子,能逮到我算你走运。再晚几天,让你们局长到银行收尸去吧。”
“你那几位押款车的同伙,我们还真给收了尸呢。”
“你错了,那不是我的人,我没那么蠢,让人闷在罐子里等死。不过那家银行确实不错,要不是那几个笨蛋出来闹事,你们银行的金库早就被我打开了。”
“你不信?你们肯定搜到了一张图纸,拿去银行对一下就知道了。”
组里的人立刻拿着那张图纸赶到银行进行核对。结果证实,这张图纸正是进入银行金库的路径,案件至此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