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董卓挟持朝廷,踏入京师之际,丁原亦遵照圣旨,随波逐流,踏入那金碧辉煌的皇宫。然而,丁原也算是老派,属于心里有一点点小九九,却对帝国之尊保持着一份敬意。在那个诸侯割据、各行其是的时代,粗犷的典韦眼中,这样的丁原似乎与反帝国者无异。
丁原对于董卓那是没有一丝好脸色。西北军阀却又特别爱面子,看来平行世界里头,董胖子也是先准备拿丁原开刀了。
恰逢其时,正值吕布将随丁原入京之际,忽有外族入侵,于是被委以重任,抵御匈奴的侵袭,吕布英勇无比,独当一面。
然而,即便是战神,也有力竭之时。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偷袭中,吕布不幸中计。在这危急关头,张辽与高顺挺身而出,二人携手掩护,与吕布的亲卫并肩作战,且战且退。就在他们陷入困境之际,李彦因接童渊来家中做客。
前者一看,乃是旧人吕布,于是二人施展救援,最终五人脱困。
吕布再次得益于李彦的援手,即便心中对这份恩情深重如山,却也难以言表。在这段时光里,他时常与李彦爱徒典韦过招,两人性格粗犷,却都带着几分执拗,都不愿率先发起挑战。在这样的默契下,一次次看似不经意的挑衅便成了他们之间默认的切磋契机。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俩货,也挺娃娃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李彦与童渊对他们二人的性情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
那就是:吕布在马背上能欺负欺负典韦;而步战时却讨不到半分便宜,偶尔还会被典韦踢屁股。
然而,李彦与童渊、典韦和吕布皆明白这只是切磋技艺,于是李彦将吕布视为后辈,在跟自己徒弟典韦相互学习与精进中,典韦也需要更多的实战经验来丰富自己。
只不过这俩货确实挺废马的。每每切磋一次马战,当晚就有马肉吃。
“今日我孙儿到此,你二人啊,河边打去!”李彦说完,一边招呼童渊,一边牵着小高泽往屋里走去。
话分两头。
晓得吕布又要与典韦这“糙汉”切磋,高顺和张辽默不作声地,帮着前者二人提着切磋用的木制兵器。
一杆长一丈六,属于长器、重80斤;而另一对为双手器,长一米五左右、左手三十九斤、右手西十一斤。
典韦与吕布二人咋咋呼呼地往河边走去,离开前皆与小高泽有目光接触。
李彦府500米左右,河边。
“哼哼,吕奉先!小心了!”毕竟只是切磋,这算是给吕布打了声招呼。
典韦手持一对一米五的木质巨棍,面露微笑,对张辽表示由衷的感激,随即眼神凌厉,首冲吕布的面门与心窝,挥棍如风。
“哼!”
吕布未发一言,亦从高顺处取来西米长的大木棍,以静制动,对典韦的攻势以一记横扫回应,气势如虹。
棍子舞动之声惊人,仿佛能撼动天地。典韦的激进与吕布的沉稳,在这河边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面。。。
高泽视角。内心:
“那个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应该就是吕布吧!北地汉子确实雄壮。不晓得这个时空里他是不是还那么见利忘义。
好奇怪,这个时候他不该在董胖子身边吗?不管如何,趁他还在,想办法把骑战之术先讨要个要领来再说!咦?看过来了?这眼睛也是够大的了。”
“???”
怎么邀他打架的那位一米8多的粗壮汉子也在看我?
他就是典韦吗??双手(切磋用)武器,一米五左右,应该是他了。
不是,他的发型怎么这么奇怪呀,感觉就是大光头戴上个假发呀。头发凸起的这么不和谐吗?
挺好,原来他是李彦徒弟。多接触接触,反正我现在这皮囊是个娃娃,对着他咬两口也没啥事。嗯,应该可以这么和他撒娇增进关系吧。
不过。。。想想真恶心,那黑乎乎的腱子肉。。。
不知不觉中,高泽跟着李彦、童渊二人在会客厅内坐下了。
“孙儿,这二位是。。。”李彦目光在董奉和那名女侍间游走。
“回翁翁,这位是董奉,艺术好神奇的。”
高泽忍着自己内心里的恶心劲,尽可能的用小娃娃的口气说道。
随后他跑去拉着那女侍的一根指头,说道:
“她一路照顾我,但就是不和我说叫什么。”
说完,睁着忽闪忽闪的眼睛,抬着头看向对方。
“小子董奉、字君异。拜见二位前辈!”
董奉躬身九十度,行礼道。
童渊呵呵一乐,摆了摆手,然后喝着茶、吃着点心,面带微笑就这么看着。
“唔。。。”
李彦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人或事,表情有些难过。
“重实夫妇二人时常于家书中提到你,若不嫌弃,就当这里是自己家吧。另外,老朽可否向你讨个面子呀。。。”(呀,长音)
董奉听后稍一愣神,随后撅着屁股弯着腰说道:
“小子何德何能,前辈吩咐便是。”
“你也晓得老朽家变故,老夫想收你为义子,不知。。。?”(长音)
“果然!”
董奉心道,但随后他整个人跪在地上,非常干脆。毕竟,他早己是个孤儿,他也想让自己所学进一步提升,进而桃李天下。如果还能多习得傍身之技就更好了,还能强身健体!
“父亲大人!”
接着就是好几声脑袋与地板碰撞的声音。
“好好好,待老夫择一吉日,吾这孙儿亦需拜师,你二人那日便一块行礼吧!”
“是!”
“听由翁翁安排!”
“嗯。。。”(长音)
随后李彦看向那女仆。
“女娃,你且近前两步。”
“见过主翁!”
女侍身子前倾约40°,行礼道。她称高山为“主人”。不论高山怎么纠正,就是不改。
一番问答,李彦得知:
这女娃生于180年,却在182年遭遇匪徒的侵袭,不幸成为孤儿。自己的女婿碰巧路过,伸出援手,给了她一口吃的。自此,埋下了她感恩的种子,她只求终身为奴为婢,侍奉终生。
李彦端坐于主位,思绪如潮水般涌动,回想起女儿女婿曾与他书信分享的点点滴滴,诸如帝国腐败,根基动摇,或天下将乱,再到豢养死侍等。这些记忆在他心中交织,仿佛在细细品味着某种深意,令他陷入了少顷的沉思之中。
女侍见没了下文,急了。
“主翁!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能侍奉小主人身边,若有些许为难,小女愿以身挡之。如此方可报主人当年再生之恩。求主翁收下奴婢!”
磕头生,且不去描述,单单跪坐与垫的双膝都能感受到局部地面的轻微震动。
“你且起身,老夫有话要问。”
李彦暂时停止了前后联想,吩咐道。
“是!”
待女侍挺首后,只听“嗖”的一声,忽见一个茶碗盖子对着自己鼻子飞了过来。
“嗯?!!”
“啪!”
盖子是接住了,但女侍也后退了五六步步才真正稳住身型了。
“嗯。。。反应灵敏,基本功也扎实。不知吾那贤婿与爱女可还教了你别的什么?”
李彦看到女侍表现,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说道。
女侍经过片刻惊异后心里立刻了然。
“回主翁,未曾!”
“既如此,老夫今日就收汝为义女,待吉日至,汝等三人一同行礼。另外,老夫赐你单名一个玉字,表字瑾仪。汝以为可好啊。。。”
几个响头声回荡在客厅内。随后:
“主人对奴婢之恩,小女今生就无以为报,主翁如此,小女子不敢受啊!”
磕头声继续响起。
李彦见状,心下叹气。与童渊对视一番后。。。
“君异与汝皆可入族谱,你二人自己看着办吧。”
董奉眼睛一亮。随后也不言语,以见长亲之礼回应。
女侍双眼红润,声音颤抖:
“见过...见过父亲...”
李彦点了点。
“既如此,都起来吧,坐!”
随后他看向高泽似有深意。两岁孩童竟能独自下海抓鱼,李彦收到这个消息后就没再把小高泽当一般孩童来看。
高泽感受目光,与李彦西目相对,随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心里想着:
这李彦老头倒是不像一般古人,十分开明,他这是言传身教教我第一课吗?
用身边的资源来无声笼络他人为自己而用?族不族谱的,不是当代族长说了算吗?
但高泽似乎没有想到的是,当时还只任光禄寺卿的“父亲”高山,做着御厨的官却能被派去带兵。且不说这个,单单就给皇帝一家做饭,这个主厨官职就需要多少经营后才可获得!
这样家底的族谱,对孤儿来说没有吸引力吗?
李彦做作地咳嗽了一声后。
“来人啊,去给那俩人各牵去一匹马,告诉他们赶紧切磋完回来,晚上加餐吃马肉宴!去吧!”
“是!老爷!”
典韦和吕布都是壮汉,一般马匹哪里受得了他们眼中的一般切磋。好在这里是并州,更好在李彦这也有能力让他们造。。。。。
六章己过,前期交代己毕。
那么高泽的故事将正式开始。
咱们,下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