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善逸的漏电呼吸

咒术高专的训练室笼罩在紫黑色电流中，我妻善逸蜷缩在角落，羊皮卷轴在掌心发烫。

卷轴边缘的咒文渗出蓝光，像无数细小的蛇钻进他的袖口，在手臂上织出电网状的咒力纹路。

三天前，他用「火之呼吸」卷轴烧秃了眉毛；今天，苏明递来的「雷电呼吸?柒之型」改良版，正在把他变成活体发电机。

「善逸，集中精神！」苏明靠在防爆玻璃前，手里转动着电次的电锯零件 —— 那东西在掌心发出微弱电流，与训练室的磁场产生共振。

他后颈的咒力纹路随着善逸的呼吸明灭，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跳出警告：

【道具变异率：47%（临界值 50%）

混沌污染度：28%→29%】

「可、可是学长！」善逸的尖叫混着电流爆鸣，「卷轴在说「请与现代科技融合」！这哪是呼吸法训练？」

他的头发突然竖成刺猬状，发梢迸射出豌豆大小的闪电，击中天花板的瞬间，应急灯爆成玻璃雨。

【道具变异率突破 50%！混沌咒灵污染度↑↑】

机械音带着刺耳的杂音，苏明看着善逸的手臂逐渐透明，血管里流动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泛着紫光的电流。

这不是普通的道具变异，而是「综漫规则融合失败」的征兆 —— 就像把汽油倒进咖啡机，最终只会得到爆炸。

「抓住这个！」苏明甩出特制插头，金属触点刻着《鬼灭之刃》的日轮刀纹路，「用雷电呼吸引导电流，想象自己是...」他瞥了眼墙上的自动贩卖机，「智能插座！」

「我不要当插座啊！」

善逸哭嚎着接住插头，电流顺着指尖窜遍全身的刹那，训练室的所有电器同时亮起。

远处传来五条悟的欢呼：「小苏！我的《FGO》十连终于不用断网了！」

苏明看着善逸的头发随电流节奏炸开又抚平，活像个会发光的蒲公英。

手机屏幕映出他瞳孔里的数据流 —— 善逸的雷电呼吸正在与系统规则搏斗，每道闪电的轨迹都在重写羊皮卷轴的咒文，将「水之呼吸」的波形强行扭成「USB 接口」的形状。

「看镜子！」苏明递过战术镜，镜面映出善逸颤抖的脸，「你的雷电正在形成「因果律导体」纹路，这是突破！」

镜中少年的眼角下方，不知何时浮现出齿轮状的咒力印记，与七海杯底的污染、电次的 电锯 零件完全一致。

善逸盯着印记，突然想起昨夜在商店日志里看到的乱码 —— 那些扭曲的字符，竟与眼前的电流轨迹重合。

「学长...」他捡起卷轴碎片，底下压着半透明的金色碎片，边缘刻着精密的咒文，「这是从卷轴里掉出来的...」

苏明的瞳孔骤缩。那是「金色选票」的碎片，三个月前他在系统废墟见过类似的图案，当时碎片上的血字写着：「第七个碎片在恐惧者手中」。

此刻碎片接触善逸的电流，表面浮现出流动的光纹：「因果律的裂痕，始于信任的缺口」

【系统警告：混沌污染度突破 30%】

红色警报覆盖视网膜，苏明一把抢过碎片藏进「因果律保险箱」，却在触碰的瞬间，看见碎片里映出善逸被锁链束缚的画面 —— 那是他前世的记忆碎片。

「这件事必须保密。」苏明按住善逸的肩膀，后者这才发现学长的指尖在发抖，「连炭治郎和义勇先生都不能说。」

训练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五条悟举着没电的手机冲进来说：「苏明！我的「六眼首播」要断 ——」

他突然停顿，墨镜滑至鼻尖，苍蓝色瞳孔扫过善逸手臂的齿轮印记，「哦？新型移动电源？」

善逸看着五条悟掏出的粉色掌机，哭丧着脸举起双手：「老师，我是人类啊！」

「人类不能充电吗？」五条悟蹲下身，掌机数据线精准插入善逸腰间的咒力节点，「正好试试「无下限术式?快充模式」~」

电流声中，苏明注意到五条悟袖口露出的咒力纹路 —— 那是协会「修复者」的标记，与他后颈的纹路同源。这个发现让他后背发凉，想起五条悟曾说过：「最强的眼睛，要看穿的从来不止咒灵。」

【检测到呼吸法变异成功，奖励「电器专精?LV3」】

系统提示音里带着罕见的嘉奖，善逸的指尖突然迸出稳定的雷电，在掌心凝成微型发电机模型。苏明的手机电量从 1% 跳至 100%，屏幕自动弹出「善逸专属充电协议」，违约金一栏写着：「违约者将变成充电宝支架」

「我、我好像能看见电流的流向了！」善逸看着训练室的电路在视网膜上显形，「那边的空调插座... 有只咒灵在偷电！」

苏明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墙角的插座里果然蜷着团黑雾，正抱着电容器啃咬。这是「混沌咒灵」的新形态 —— 寄生在现代科技里，用电力喂养污染。

【因果律干扰倒计时剩余 35 分钟】

倒计时数字旁多出个闪电图标，苏明摸出碎片，发现它正在吸收善逸的电流，表面的光纹拼成新的句子：「当恐惧化作电能，第七个碎片将照亮深渊」

训练室外的樱花树突然剧烈摇晃，某个戴斗笠的身影闪过，风衣下摆露出协会徽章的一角。

苏明冲向窗边，只看见地上的传单 —— 那是他上周发放的「电器维修咒术五折券」，背面用血迹写着：

「协会正在回收「因果律导体」，包括你和你的充电宝」

善逸的电流突然失控，所有金属器材浮空旋转，电锯 零件在风暴中割开空气，映出苏明严肃的表情：「善逸，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做实验吗？」

「因为我胆子小？」善逸抱着头蜷缩。

「因为你的恐惧，是最纯净的「因果律导体」。」苏明扯开领口，露出后颈的污染纹路，「在综漫世界，恐惧能发电，眼泪能当燃料，而你的呼吸法...」他指向窗外逐渐浓稠的暮色，「可能是拯救世界的钥匙。」

五条悟的掌机突然发出通关音效，他抬头看向两人，墨镜下的眼神意味深长：「说起来，我的游戏机存档里，好像有个「雷电充电宝」的隐藏角色～」

苏明看着善逸发梢的闪电，想起系统深处的「人类发电机计划」文档 —— 那是前任修复者的疯狂实验，而善逸，正走在成为「因果律电池」的路上。

「先充电吧。」苏明拍了拍善逸颤抖的肩膀，「等会儿带你去吃拉面 —— 加三倍溏心蛋，顺便聊聊「金色选票」的故事。」

善逸的眼睛突然亮了，电流在他周身形成防护罩：「拉、拉面真的能治愈恐惧吗？」

五条悟晃了晃空掉的掌机：「当然不能，但充电宝需要保持电量充足～」

电流声中，苏明悄悄打开系统地图，善逸的位置正与商店、电次形成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都泛着不同颜色的光芒 —— 蓝、红、金，像极了综漫世界的三色堇，却带着毒素。

而在地图边缘，玛奇玛的标记正在靠近，她的笔记本上，「我妻善逸」的档案页写着：

「恐惧能量浓度：SS

回收优先级：高于电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