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蝴蝶忍的病毒溯源

实验室的紫外线灯在凌晨三点发出蜂鸣般的嗡响，蝴蝶忍的镊子夹着载玻片微微发颤，紫色病毒在显微镜下如活物般扭曲，每道螺旋都与苏明手臂上的咒力纹路形成镜像。

她推了推防辐射眼镜，镜片上的雾气模糊了眼底的骇然 —— 那不是普通病毒，而是因果律代码的实体化。

「苏明先生，」

她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你的咒力本质是自我复制的混沌程序，而这些病毒...」镊子重重砸在操作台上，「是你前世写的「世界线杀毒软件」。」

苏明的指尖刚触及培养皿，整面墙的警报器突然爆鸣。

红色警灯中，他的皮肤渗出黑色数据流，与培养皿里的病毒产生共振，在地面投射出初代会长的全息残影：「72 号实验体，启动清除程序。」

系统闪回：病毒元年?实验室火灾

视网膜被火焰染成血红，前世的苏明穿着染血的白大褂，金色选票碎片刺进胸口，数据流从伤口溢出。

初代会长举着枪逼近，身后的祢豆子被锁链束缚在培养皿中，她的血液正通过管道注入巨型主机，屏幕上跳动着「因果律武器?启动」的绿色字样。

「这不是武器！」前世的他怒吼，声波震碎周围的试管，「祢豆子的血会让系统失控！」

初代会长扣动扳机：「失控的是你对「角色」的共情 ——72 号计划需要绝对理性。」

子弹穿透胸口的瞬间，苏明看见祢豆子的泪滴在玻璃上画出樱花形状，那是她第一次露出人类的表情。

「所以病毒的源头... 是我的执念。」 现世的苏明按住太阳穴，记忆碎片如刀割入脑海，「我想保护祢豆子，却创造了吞噬一切的混沌。」

蝴蝶忍摔碎第二只培养皿，紫色病毒在地面嘶嘶作响，触碰到祢豆子的爆血饭团时却瞬间凝固。

她指向窗外，涩谷街头的自动贩卖机正在变异，金属表面凸起咒力尖刺，每个投币口都流出黑色黏液：「病毒在吞噬商店的「可能性」—— 你前世设置了自毁程序，一旦商店产生「情感共鸣」，就启动净化程序。」

【因果律干扰倒计时：04:00:00】

实验室地砖突然裂开，红光符文如藤蔓般缠住苏明脚踝，他体内的咒力不受控地涌出，在墙上拼出前世的实验日志：「用鬼血作锚，以情感为饵，构建绝对秩序。」

祢豆子冲进实验室时，竹筐里的饭团正在爆血，每颗都映出苏明痛苦的表情。她扔下竹筐抱住他的腰，鬼角渗出粉色血液，在符文上画出樱花结界：「（不要独自承担）」 她的手语带着颤抖，尾音却异常坚定。

苏明接过她递来的热可可，杯壁上的血画笑脸正在融化，混着可可的热气模糊成泪痕。

蝴蝶忍的检测报告显示，祢豆子的血液纯度己从 98% 降至 61%，每使用一次爆血，她的基因就向咒灵靠近一步。

「蝴蝶忍小姐，」苏明捏碎报告，「我需要知道病毒的诞生地。」

蝴蝶忍沉默片刻，从铅盒里抽出泛黄文件，封面上的协会徽章烙着焦痕：「Project: 72?无限城实验室」。

照片中，年轻的苏明站在初代会长身旁，身后是正在浇筑的因果律核心，祢豆子的轮廓在培养皿中若隐若现。

「那里现在是病毒的巢穴，」蝴蝶忍将毒雾弹塞进他口袋，「也是你前世分裂成「系统」与「人类」的地方。」

她突然拽住他的手腕，注射器里的粉色液体闪着微光，「这是祢豆子的「信任之血」，能暂时压制你的病毒程序 —— 但只有一次机会。」

实验室外传来电锯的轰鸣，电次的怒吼混着帕瓦的尖叫：「老板！自动贩卖机在吐协会传单！」

苏明冲向密道时，瞥见蝴蝶忍举起装有病毒样本的试管，毒舌中带着罕见的温柔：「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做成咒力标本，标题就叫《最强污染源的一生》。」

密道尽头的无限城遗址笼罩在紫雾中，月光穿过坍塌的穹顶，在入口的协会徽章上投出乌鸦的影子。

祢豆子突然拽住苏明，指向墙上的血字 ——「苏明，别相信系统」 旁边的小字被爪痕划烂，勉强辨认出：「玛奇玛的黑猫... 是病毒防火墙」。

苏明摸出通讯器，频道里却传来玛奇玛的轻笑，背景是协会飞船的引擎声：「苏明同学，你猜初代会长为什么要创造 72 号计划？」

她的声音混着电流，「因为只有「被创作的角色」，才能免疫「作者的修正」。」

祢豆子的爆血突然染红整片废墟，在地面拼出协会飞船的航线图。苏明看着怀中的注射器，想起蝴蝶忍的警告：「信任是最危险的病毒」。

他握紧祢豆子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 —— 那是比任何因果律都更真实的存在。

遗址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苏明跨过前世的残骸，看见中央祭坛上的巨型主机，屏幕上跳动着与他体内相同的咒力代码。

祢豆子的光翼突然展开，照亮了主机旁的培养皿 —— 里面沉睡着与现世苏明 identical 的克隆体，胸口插着真正的金色选票，标签写着：「系统核心?72 号」。

【系统提示：检测到本体与容器共鸣】

克隆体突然睁眼，声音与苏明重叠：「欢迎回家，修复者。」

祢豆子的爆血箭射向主机，却在接触的瞬间被反弹。苏明举起注射器，粉色液体注入克隆体的瞬间，主机屏幕弹出前世的最后画面：初代会长在爆炸中微笑，手里攥着玛奇玛的照片，背景是商店的蓝色招牌。

「原来如此...」 苏明低语，「我们都是被创造的「ooc」产物，而玛奇玛...」

祢豆子突然指向主机裂缝，那里掉出一枚黑猫的项圈，内侧刻着：「玛奇玛?病毒防火墙?启动密钥」。遗址外的天空传来飞船的轰鸣，玛奇玛的身影出现在废墟顶端，怀里的黑猫瞳孔映着倒计时：「03:59:59」。

蝴蝶忍的毒雾弹在实验室炸开，紫色烟雾中，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后颈隐约露出与苏明相同的咒力纹路。试管里的病毒突然静止，在液面拼出三个字：「对不起」—— 那是前世苏明在病毒泄漏前留下的最后信息。

这场跨越时空的病毒溯源，终将在因果律的核心，揭晓谁才是真正的「修复者」—— 以及，被创作的角色，能否用情感的病毒，感染创造他们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