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奶爸购物
第二天一早，肖俊生就迫不及待地拉着肖默出门："你这衣服是法力变的吧？多浪费灵力啊！爸爸带你去买买买！"
肖默冷着脸甩开他的手："我不是你儿子。"
肖俊生蹲下来，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蛋："现在法律上你就是！"
商场里，童装店的导购小姐姐笑容甜美地迎上来："小朋友喜欢哪件呀？阿姨帮你拿~"
肖默面无表情："不需要，我自己看。"
导购被这"冷酷霸总"的气场震慑，默默退后两步。
肖俊生兴致勃勃地拎起一件毛茸茸的连体恐龙睡衣："这个怎么样？超可爱！"
"幼稚。"肖默嫌弃地撇嘴。
五分钟后——
"哈哈哈哈你穿这个太萌了！快看镜头！"肖俊生举着手机狂拍。
被迫套着恐龙尾巴的肖默生无可恋："......我要杀了你。"
鞋店里，店员热情推荐："小朋友试试这双，带LED灯的，跑起来会闪哦！"
"我自己会发光，不需要鞋子。"肖默冷漠拒绝。
肖俊生憋着笑："买！必须买！"
结果肖默刚穿上新鞋，一走路，鞋底的LED灯就开始疯狂闪烁，还自带"哔哔"音效。
"哈哈哈哈你这走路自带BGM啊！"肖俊生笑到扶墙。
肖默黑着脸："......我要烧了这双鞋。"
玩具城里，肖俊生拿起一个会说话的智能娃娃："这个怎么样？它会叫你爸爸哦！"
肖默炸毛："你敢买我就咬死你！"
最终，肖俊生买了超大盒乐高，理由是导购说的——"开发智力！"
最后一站是去超市采购，肖俊生推着购物车，肖默坐在儿童座椅上，一脸不爽。路过零食区，肖俊生故意拿起一包幼儿磨牙饼干："宝宝要吃这个吗？"
肖默死亡凝视："你再说一遍？"
旁边一位热心到推销员凑过来："哎哟，小宝贝生气啦？来，奶奶给你糖吃~"说着就往肖默手里塞了颗棒棒糖。
肖默“啪叽”捏爆。
大妈惊吓："这、这孩子手劲儿挺大啊......"
肖俊生干笑："哈哈，练、练过武术......"
购物结束，肖俊生大包小包拎进后备箱，累瘫在驾驶位上："带孩子逛街比跳伞还累......"
肖默冷笑："活该。"
然后——
"哗啦！"
肖俊生刚买的可乐突然自动打开，喷了他一脸。
肖默无辜眨眼："哦，灵力失控。"
肖俊生抹了把脸："......你绝对是故意的。"
肖默甩了甩尾巴："嗯。"
回去的路上，肖默突然神色一凛，黑色的瞳孔微微泛起金光，目光转向不远处的一条老街。
"怎么了？"肖俊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里是本地最大的文玩市场，青石板路两旁挤满了摊位，各色古玩字画、玉石铜器琳琅满目，游客和商贩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有灵力的气息。"肖默低声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肖俊生挑眉："你是说……这里有天狗族的遗物？"
肖默没回答，首接用小短手指向市场："去看看。"
市场里人潮涌动，肖默小小的身影灵活地穿梭在摊位之间，肖俊生不得不加快脚步跟上，生怕一不留神就把"儿子"弄丢了。
最终，肖默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前停下。摊主是个戴老花镜的干瘦老头，正低头摆弄一串佛珠，见有客人来，也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随便看。"
摊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古董"——铜钱、玉佩、木雕、瓷器，甚至还有几块看起来像是从哪个工地挖出来的破瓦片。
肖默的目光锁定在一颗暗红色的玻璃珠上。珠子约莫拇指大小，表面有些磨损，内部隐约可见几道细小的裂纹，怎么看都像是现代工艺品，而且还是次品。
"这个。"肖默指着珠子，语气不容拒绝。
肖俊生拿起来看了看，皱眉："这不就是普通的玻璃珠吗？还有杂质……"
"买。"肖默言简意赅。
肖俊生虽然满脑子问号，但出于对小墨眼光的信任，还是掏钱买了下来。
老头收了钱，意味深长地看了肖默一眼："小朋友眼光不错。"
肖默没理他，首接把珠子揣进口袋，转身就走。
接下来的场景，让肖俊生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脱缰的野马"。
肖默像开了雷达一样，拉着他在市场里东奔西跑，买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块锈迹斑斑的铜片，摊主说是"商周时期的"，肖俊生觉得像是上周的；
一颗干瘪的种子，据说是"千年灵药"，但怎么看都像是晒干的桂圆核；
一把缺了角的木梳，摊主信誓旦旦说是"杨贵妃用过的"，肖俊生心想杨贵妃要是用这梳子，头发早掉光了；
甚至还有半截断剑，锈得连刃都看不见了，肖默却坚持要买……
整条街的商贩看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两只肥羊。要不是相信小墨的眼光，肖俊生自己都觉得他俩是冤大头。
"小墨啊……"肖俊生拎着大包小包，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你确定这些东西有用？"
肖默头也不回："嗯。"
"可这铜片都锈穿了……"
"里面有凤凰族的符文。"
"那这颗干桂圆……呃，灵药种子呢？"
"是月华草的种子，能补充灵力。"
肖俊生："……"
——行吧，你说是就是。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一个戴着草帽，蒙着面的神秘摊主突然叫住了他们。
"小朋友，"沙哑的声音从面罩下传来，"我这儿有样东西，你可能会感兴趣。"
肖默脚步一顿，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
摊主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块漆黑的石头，表面布满细密的裂纹，隐约透出暗红色的光。
肖俊生刚想说"这又是什么破烂"，就见肖默的表情骤然凝重，低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摊主轻笑一声，拉下面罩——露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完全不似老人："物归原主罢了。"
他将木盒推到肖默面前："送你了。"
肖默没接，只是冷冷地盯着他："你是谁？"
摊主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肖俊生一眼："小心天道。"
说完，他收起摊子，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肖俊生一脸懵："什么情况？"
肖默沉默片刻，伸手拿起血石："走吧，回家。"
回程的路上，肖俊生终于忍不住问道："所以……那颗红色玻璃珠到底是什么？"
肖默从口袋里掏出珠子，指尖轻轻："不是玻璃，是天狗族的'赤瞳珠'。"
"有什么用？"
"储存灵力。"肖默顿了顿，"而且……"
他指尖微微用力，珠子表面的"杂质"突然流动起来，化作细密的符文，在阳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肖默额间隐隐有日月符文浮现。
肖俊生瞪大眼睛："卧槽！"
肖默立刻收起珠子，恢复成普通小孩的模样。
"回家再说。"他低声道。
肖俊生点点头，心里却己经在畅想——或许他不久就可以拥有一个大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