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万物复苏。军区中草药诊所的开张,如同春风般吹拂着军属和周边百姓的心田。
林清浅每日坐诊,医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解除了无数病痛折磨。
诊所里人头攒动,锦旗挂满了墙壁,一句句“活菩萨”、“女医仙”的赞誉,如潮水般涌向林清浅。
她不仅医术精湛,而且医德高尚,收费合理,甚至对贫困病患免收诊金。
她的诊所,很快便成为方圆百里内,百姓心中最信任的医馆。
然而,林清浅诊所的生意兴隆,名扬西方,也如同那耀眼的阳光,不可避免地投射出阴影。
在军区外,那些经营多年的老牌医馆和药铺,以及与他们勾结的地方药材商和地头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病人被“军区诊所”抢走,利益受到了严重威胁。
他们心中嫉妒和愤怒交织,将林清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一个小小的军嫂,从乡下来,哪里来的本事?!”
“我看她就是靠着军区的名头招摇撞骗!用的什么药,谁知道有没有毒?!”
“她的药价虽然低,可那都是些不入流的土方子,治不好病,反而要耽误事!”
最先发难的,是镇上几家老字号的医馆和药铺。
他们联合起来,开始在暗中散布各种谣言,污蔑林清浅的诊所是“江湖骗术”,没有资质,用的“草药”来路不明,甚至恶意宣称她的药方“有毒”,吃了会伤身。
他们雇佣一些无赖,在诊所门口徘徊,制造骚乱,劝退病人。
这些谣言,很快便传入了大院,也传入了陆景深的耳中。
“清浅,外面那些谣言,你听说了吗?”陆景深回到家,眉头紧锁,眼中带着一丝担忧,“他们说你的诊所是骗人的,没有资质,还说你的药有毒!”
林清浅放下手中的医书,脸色平静,没有丝毫慌乱。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听说了。”林清浅淡淡地回应,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们这是看我诊所生意太好,动了他们的奶酪,坐不住了。”
“可是,这些谣言传出去,会影响你的名声,也会影响诊所的声誉啊!”陆景深担忧道。
“清者自清,他们想用这些下作手段,只会自取其辱。”林清浅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们越是泼脏水,我越要让他们亲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医术,什么才是真正的仁心!”
果然,谣言并没有停止。
很快,这些不法医馆和药商便通过地方上的关系,试图从官方渠道对“军区中草药诊所”进行打压。
他们联名向地方卫生部门举报林清浅“非法行医”,没有行医资格证,草药来源不明,甚至控告她“谋财害命”。
地方卫生部门收到举报后,不得不派人前来调查。几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来到诊所,脸色严肃,语气不善。
“林清浅同志,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的诊所没有合法资质,涉嫌非法行医,并且草药来源不明,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一名负责人板着脸说道。
林清浅面对官方压力,依然冷静从容。她知道,军区当初为她特批了行医资质,而且诊所的建立也得到了军区高层的大力支持。她有底气。
“各位领导,你们可能有所不知。”林清浅面色平静,不卑不亢地说道,“军区中草药诊所的建立,是得到了军区司令员亲自批示的。我有军区特批的行医资质,备案号在此。所有草药来源,也都有详细记录,全部来自正规渠道,绝无不明来源。诊所的每一份药方,都经过王医生和刘教授的审核。不知举报人是谁?他们有什么证据,敢如此污蔑军区官方认可的诊所?”
她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有恃无恐。
她亮出了军区特批的“尚方宝剑”,首接将压力反推给了举报者和来调查的负责人。
负责人一听是军区司令员亲自批示,脸色立刻变了。他们知道,这是碰到了硬茬。他们只是地方上的小官,哪里敢真的得罪军区?
“这……这个,我们也是例行公事……”负责人语气立刻软了下来,他仔细核对了林清浅提供的资质,发现确实合法合规,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他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回去复命。
然而,这些打压并没有让林清浅满足。
她知道,仅仅靠官方的力量,无法彻底粉碎那些谣言,更无法揭露那些黑心医馆和药商的真正嘴脸。
她要让所有百姓都看清真相,让那些污蔑者自食恶果!
林清浅深思熟虑后,决定主动出击,发起一场声势浩大的“口碑反击战”!
她与王医生、刘教授商议,决定在军区大院的广场上,举行一场“军民同心,健康义诊”活动。
“刘教授,王医生,我们不能让这些谣言继续蔓延。”林清浅坚定地说,“我们要让所有百姓都亲眼看到,我们的医术是真是假,那些谣言,又是何等恶毒!”
刘教授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知道林清浅不仅医术高明,更是胆识过人。
“好!小林,我支持你!我这把老骨头,也陪你一起去!”刘教授拍着桌子说道。
王医生也立刻表态:“没错!我们绝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污蔑我们军医的名声!我这就去向上面汇报,申请批准!”
军区高层得知林清浅的计划,也大力支持。
他们知道,这是反击那些不法分子、争取民心的绝佳机会。
军区甚至批准了一些宣传车辆,提前在周边村镇进行广播宣传,告知百姓们义诊的时间、地点和内容,鼓励大家前来参加。
“军民同心,健康义诊”活动当天,军区大院广场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除了前来求医问药的百姓,还有许多闻讯赶来的军嫂和军人。
军区领导也亲自出席,为林清浅站台。甚至,一些地方政府的代表和百姓代表也被邀请前来见证。
林清浅身穿白大褂,面色平静,神采奕奕。她和刘教授、王医生,以及卫生所的几名护士,一同为百姓们义诊。
她精准地为每一位前来求医的百姓诊断,耐心细致地解答他们的疑问,并免费发放她利用空间药材炮制的简易药包。
在义诊现场,林清浅更是主动发起了“公开挑战”!
“各位乡亲,各位领导!”林清浅的声音通过扩音器,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最近,外面有一些不法之徒,污蔑我军区中草药诊所是‘江湖骗术’,说我们的药‘有毒’,还说我们‘没有资质’!”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语气坚定而有力:“今日,我林清浅在此,公开声明!我们军区中草药诊所,拥有军区特批的合法行医资质,所有药材来源清晰,绝无毒害!若有人不服,或是认为我们诊所是骗术,今日,我林清浅便在此,设下医术擂台,欢迎任何医馆、任何郎中前来挑战!以医术论高低,以疗效服众!”
她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引爆了全场!百姓们发出阵阵惊呼,议论纷纷。
很快,就有几位在镇上小有名气的老郎中,在那些黑心药商的煽动下,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他们平日里与这些药商勾结,制售假药,谋取暴利,如今看到林清清浅如此嚣张,自然不服。
“哼!黄毛丫头,好大的口气!”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郎中拄着拐杖,傲慢地说道,“老夫行医西十载,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比的?!我今日就来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真本事!”
“就是!你治好了几个人,就敢称神医?!”另一个药铺掌柜也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林清浅面对他们的挑衅,只是微微一笑,眼中没有丝毫怯懦。
“既然各位郎中不服,那便请出题目吧!”林清浅声音清亮,“可以比诊断,可以比药方,也可以比疗效!但凡我林清浅输了,这诊所,我立刻关门!”
她这番豪迈的话语,让围观的百姓们发出阵阵叫好声。
第一个老郎中,出的题目是诊断一位患有多年顽固性咳嗽的老妇人。
他诊脉后,洋洋洒洒地开了一堆药材。林
清浅则仅仅是看了老妇人的舌苔,听了她的咳嗽声,便给出了完全不同的诊断和药方,并说:“三天之内,咳嗽必有缓解。”
第二个药铺掌柜,则指着一个面色蜡黄、常年腹泻的青年男子,让林清清浅诊断。
他诊断后,开出了几十味药,让青年回去慢慢熬。
林清浅则只用了几味简单的草药,加上一小杯稀释过的灵泉水,让青年当场服下,并说:“半日之内,腹泻必止。”
这些挑战,都选择了林清浅最擅长的领域——慢性病、疑难杂症,以及她能立竿见影展现疗效的方面。
她用灵泉水辅助,再结合她前世的医学知识,简首是降维打击!
奇迹再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
老妇人的咳嗽,在林清浅给药后的第二天,便奇迹般地缓解了许多,嗓子不再沙哑,晚上也能安稳入睡
。而那个腹泻的青年男子,在林清清浅的药水服下不到一个小时,腹泻症状便完全止住了!
他激动得热泪盈眶,当众跪下感谢林清浅的“救命之恩”。
那些来挑战的老郎中和药铺掌柜,一个个目瞪口呆,脸色煞白。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得心服口服!
林清浅没有乘胜追击,她只是平静地走到那些老郎中面前,语气温和而有力:“各位前辈,医术无止境,仁心是根本。病人求医,求的是健康,是希望。我诊所的宗旨,便是济世救人,童叟无欺。”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其中一位脸色发白的药铺掌柜,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锐利:“我知道,这其中有些人,为了谋取暴利,不惜制售假药,用劣质药材坑害百姓,甚至将一些简单的病症夸大,让病人长期服药,谋财害命!你们自问,这样行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对得起那些信任你们的百姓吗?!”
她这番话,如同利剑般,狠狠地刺入了那些黑心医馆和药商的心脏。
几个被点名的药铺掌柜,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军区领导和地方政府代表听到这些,脸色也变得异常严肃。
他们立刻派人将那些涉嫌制售假药、坑害百姓的医馆和药铺负责人扣留,并当场宣布,将对这些不法行为进行彻查,绝不姑息!
一场针对林清浅的“医馆围剿”,最终以林清浅的口碑反击大获全胜,并彻底揭露了对手的丑恶嘴脸而告终。
诊所的声望再次达到顶峰,成为了当地的医疗典范,名扬整个军区乃至周边省市。
林清清浅的医术和胆识,也得到了更广泛的认可和赞誉。
然而,就在林清浅的事业达到新的高度,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和荣耀时,一个阴冷的目光,却从更深层的暗处,悄然投向了她。
境外情报组织“暗鸦”,在多次针对陆景景深失败后,他们的目标,己经彻底转向了林清浅,以及她腹中尚未出生的孩子!他
们要从陆景景深最柔软的弱点下手,让他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