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直播事故与护短篇
清晨的阳光透过首播室的落地窗，在林小梨的向日葵胸针上跳跃。她坐在梳妆镜前调试美颜滤镜，鼻尖还沾着昨晚熬夜背台本时蹭到的草莓酱——为了今天的"总裁体验日"首播，她特意在西装口袋里塞了颗顾寒舟送的定制草莓糖，糖纸印着两人拼合的向日葵图案，边缘烫金的"舟梨"二字是顾寒舟亲手刻的。
"林助理，设备调试好了吗？"周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目光却瞟向她口袋里露出的糖纸一角，"顾总在后台看彩排，刚才把咖啡杯捏变形了。"
林小梨吐了吐舌头，点开美颜相机自拍。屏幕里的自己戴着向日葵发箍，领口别着顾寒舟送的草莓胸针，胸针背面刻着极小的"晴"字。她想起昨晚顾寒舟把糖塞进她手心时的温度，他指腹的薄茧擦过她掌心的旧疤："首播别紧张，就当是给我做表情包素材。"温热的触感让她想起每次加班时桌上60℃的草莓牛奶，那是顾寒舟特意调的温度，吸管总是被他提前换成她喜欢的草莓图案。
首播间后台，顾寒舟盯着监控屏幕，指尖无意识着西装内袋的向日葵U盘。屏幕里的林小梨正在整理领结，发箍上的向日葵花瓣轻轻晃动。他袖口的草莓手链突然收紧，链结处缠着的向日葵绒毛，还是上个月她在天台种花时沾上的。技术人员低声议论："张经理刚才来后台动过推流设备，现在弹幕数据异常。"他皱眉，草莓手链的银链擦过桌面，发出细碎声响，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担忧。
首播准时开始，百万观众涌入首播间。林小梨刚介绍完第一个环节，弹幕突然被黑粉刷屏，红色字体如潮水般涌来：
【又是靠顾总上位的花瓶，真以为能当明星？】
【小助理耍大牌实锤！昨天机场推搡工作人员视频流出】
她攥紧口袋里的向日葵钥匙，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蔓延。钥匙链上的小太阳吊坠不停晃动。突然，后台监控里的顾寒舟猛地起身，他西装袖口的草莓手链在灯光下泛着银光，链身刻着的纹路与她钥匙链的小太阳吊坠遥相呼应，仿佛在黑暗中发出无声的信号。
"感谢这位观众的提问，"林小梨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行程表，荧光笔涂鸦在镜头前放大："其实顾总的日程表是这样的——"表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着"终极BOSS战（董事会）""能量补给时间（15:00草莓蛋糕）"，角落还贴着顾寒舟偷拍她吃蛋糕的表情包。那张照片里，她嘴角沾着奶油，而他的倒影在桌角露出半张带笑的脸，手指正悄悄调整镜头角度。
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刷屏。林小梨刚松口气，首播屏幕突然弹出高清"耍大牌"视频：画面里她推搡着工作人员，配文"十八线助理暴力胁迫资源"。现场灯光骤暗，追光灯在她脸上投下颤抖的阴影。她下意识后退半步，高跟鞋崴在地毯边缘，却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顾寒舟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雪松气息混着草莓润喉糖的甜味将她包围。他突然将她护在身后，西装内衬的向日葵暗纹擦过她脸颊，她瞥见他耳尖的红蔓延至脖颈。
"我的助理，轮不到你们质疑。"他声音冷硬，接过话筒时，指尖在她发箍的向日葵花瓣上停留三秒，悄悄将歪掉的发箍扶正。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起，从林小梨修补的合同扫描件，到她主导的庆功宴策划案，每一页都标注着"林小梨 主导"，甚至翻到她画满简笔画的笔记本照片——其中一页画着戴墨镜的向日葵和草莓糖，旁边写着"给最凶的加班魔王"，与他铁盒里收藏的糖纸图案分毫不差，是上周她趴在他办公桌午睡时画的。
林小梨躲在他身后，指尖触到口袋里的向日葵U盘。首播间的背景音乐突然换成一首跑调的草莓儿歌。顾寒舟听到儿歌身体一僵，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钥匙链的小太阳吊坠硌着掌心。向日葵钥匙的金属棱角与他掌心的疤痕形成对比，像极了之前醉酒时他拽住她手腕的力度。
"这是..."他低头看她，瞳孔骤缩，眼尾泛红，指腹无意识着她疤痕边缘，"每次看你摸钥匙，就想这样。"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林小梨抬头看向顾寒舟，发现他耳尖泛红，衬衫领口露出的草莓形疤痕在灯光下泛白。两人相贴的疤痕突然发出蓝光，在首播屏幕上投射出巨大的草莓向日葵图案，弹幕瞬间被"卧槽特效"刷屏。
"顾总！"张经理突然冲破保安阻拦冲上台，手里挥舞着伪造的文件。林小梨下意识拽住顾寒舟的袖口，指尖蹭到草莓手链的银链。"够了。"顾寒舟将她护在身后，从内袋掏出铁盒，里面整整齐齐叠着她送的所有糖纸，最顶层是母亲拼合的向日葵糖纸。"有些人与其关心别人的家事，不如管好自己——周然，把张经理收受贿赂的证据发出来。"
首播结束后，顾寒舟带林小梨躲进休息室。他掏出草莓糖剥开，塞进她嘴里："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找我。"糖汁流到她嘴角，他下意识用指腹擦过，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指尖的薄茧擦过她梨涡。"还记得吗？"他掌心的旧疤覆上她腕间的淡疤，体温透过皮肤传来，草莓形状的重叠阴影映在地板上，"金属钥匙的温度与皮肤的温热交融，像极了庆功宴上的草莓布丁。"
林小梨含着糖，突然想起U盘里未说完的话。她刚要开口，周然敲门进来："顾总，二叔在星途娱乐召开记者会，说要曝光...亲密照。"
顾寒舟皱眉，指尖的草莓糖纸被捏得发皱。林小梨看着他掌心的疤痕，突然握住他的手，向日葵钥匙与他的草莓手链碰撞出轻响："我们一起去。"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话："向日葵和草莓都是会带来光的甜味，要永远在一起。"
星途娱乐的发布会现场，闪光灯如骤雨般炸开。二叔话音未落，顾寒舟牵着林小梨走上台，身后大屏幕突然播放苏晴的影像："大家好，我是...当年被二叔陷害才不得不分开..."
全场哗然。林小梨看着屏幕里母亲温柔的笑脸，突然听见那首草莓儿歌再次响起。她下意识跟着哼唱，顾寒舟震惊地看向她。与此同时，她的手机弹出苏晴头像的短信，附带音频片段："草莓味声线能解开U盘的声纹锁——和你每次吃草莓蛋糕时的笑声频率一致。"
她的向日葵胸针突然发烫，与顾寒舟掌心的疤痕同时发热。他西装内袋的U盘透出微光，与她钥匙链的小太阳吊坠形成光束交汇，在暴雨般的闪光灯中拼成草莓与向日葵的重叠图案。她的声线刚落，星途大厦的所有屏幕突然亮起苏晴的影像，画面里的母亲戴着同款草莓耳钉，背景是正在开启的地下室铁门——而门后，赫然是顾寒舟藏在办公桌抽屉三年的草莓铁盒，铁盒缝隙中掉出她之前丢失的草莓耳钉，耳钉背面的"梨"字与铁盒内盖的"舟"字严丝合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