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内,曾经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焦黑的梁柱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木头和血肉的腥臭味,刺激着他的嗅觉,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脚下踩着烧焦的木炭,发出“嘎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府邸中显得异常刺耳,仿佛是死者不甘的哀嚎。
玄夙归拉着他,走过一片狼藉的废墟,每一步都踏在焦黑的瓦砾和碎裂的瓷片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的脚步声轻而缓,如同踏着音律,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歌剧,而剧中的主角,便是那些化为焦炭的叛军。
丞相府的焦土上,玄夙归的龙纹靴碾过一颗滚落的头颅,脑浆在玄铁鞋底发出粘腻的声响。
她忽然转身,五指成爪凌空一抓——
"砰!"
三名躲在假山后的叛军将领头颅同时爆裂,红白浆液竟在半空凝成三柄血剑。
玄夙归指尖轻弹,血剑呼啸着刺穿远处逃跑的士兵,将那些躯体钉在烧焦的梁柱上,组成一幅狰狞的"逆"字。
"陛下饶命!末将愿——"
求饶声戛然而止。玄夙归掌心燃起黑焰,那名将领的舌头自动伸长缠住脖颈,活活将自己勒毙。
她转头看向脸色惨白的戚澈然,突然将染血的指尖塞进他唇间:"尝尝?这是虎贲将军的忠心。"
戚澈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风中的落叶一般,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份被掌控的恐惧,犹如汹涌的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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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玄夙归停在一处烧毁大半的假山前,假山旁有一汪泉水,竟奇迹般地未被波及,泉水清澈见底,泛着粼粼波光。
玄夙归松开戚澈然的手,指尖轻轻拨弄着泉水,水声潺潺,在这片死寂的焦土上显得格外清晰,却又诡异得令人心寒。
她回头看向戚澈然,金瞳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眼神没有丝毫的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探究。
“过来。”
她声音轻柔,却不容抗拒。
戚澈然看着玄夙归,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让她看起来更加危险。
玄夙归见他迟疑,原本微垂的眼眸缓缓抬起,如墨的长睫轻轻颤动,似是不经意地撩过,却又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她的眉梢微微挑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柔而迷人,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过分张扬,也不显得过于含蓄,仿佛是经过精心雕琢一般,完美地勾勒出她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这一抹笑容,如同夜空中的新月,清冷而皎洁,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催促,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然而,她那如深潭般的眼眸,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和威压,让人在与她对视的瞬间,便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
那份无声的压迫,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力量,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冲破胸腔。
他知道,玄夙归看到了他的挣扎,而她,正在享受着这份掌控。
他来到玄夙归身边,她的身影笼罩着他,带来一片冰冷的阴影。
戚澈然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冷香,那股冷香与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交织,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诱惑。
玄夙归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抚上他的脸颊。
她指尖的温度,像是最冰冷的毒药,缓缓渗透他的肌肤,渗入他的骨髓,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
戚澈然的皮肤敏感得几乎要燃烧起来,那份冰凉的触感非但没有带来丝毫的凉意,反而让身体深处的燥热更加汹涌。
“你很乖。”
她轻声赞许,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因为恐惧而僵硬的脸颊,那份冰冷与她身上的冷香交织,让他感到一种极致的诱惑。
玄夙归的金瞳泛着妖异的光,她凭空拿出一枚白骨雕成的细笔,笔尖蘸着龙血与叛将骨灰调成的墨。戚澈然被迫仰起脸,感受着冰凉笔尖划过眉骨。
"别抖。"
她吐息如毒蛇信子扫过他颤抖的眼睑,"画歪了..."笔尖突然刺入他眉心血肉,"就刻在这里。"
骨灰混着血珠渗入伤口,戚澈然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玄夙归愉悦的低笑:"多漂亮,叛徒的忠魂永远烙在你脸上了。"
“龙血契约,情蛊相随,你与朕,从此休戚与共。”
玄夙归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她的话语像一把无形的刀,将他所有的退路都斩断。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带着她独特的冷香,那股冷香与他自身的味道交织,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
“所以,你必须看着,你必须记住,背叛朕的下场。”
她的声音像催眠般,蛊惑着他的灵魂。戚澈然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她冰冷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却又可耻地,被她眼底那份极致的占有欲所吸引。
玄夙归首起身,金瞳深邃如渊,仿佛能将他所有挣扎都吞噬殆尽。
她牵起戚澈然的手,转身走向泉水旁。泉水清澈见底,倒映着他们二人的身影,一黑一白,如同命运交织的藤蔓,紧密缠绕,无法分割。
“洗干净。”
她的声音冷淡,不带丝毫感情。
戚澈然看着泉水,水中倒映出他苍白而憔悴的脸,眼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与迷惘。
他知道,她让他洗干净的,不仅仅是手上的污秽,更是他内心深处,对她反抗的念头,以及那些不属于她的痕迹。
他将手伸入泉水中,冰冷的泉水让他打了个哆嗦,却也让那股燥热稍稍平息。
戚澈然用力地搓洗着双手,企图将那份血腥味从皮肤深处剥离,却发现那味道早己渗透骨髓,无处可逃。
他感到自己的指尖冰凉,那份冰凉与他体内滚烫的血液交织,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玄夙归就站在他身旁,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金瞳深邃如渊,仿佛能将他所有挣扎都吞噬殆尽。
她的存在,像一座无形的山岳,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呼吸困难。
戚澈然洗净双手,抬起头,对上玄夙归的目光。
他的眼眸中仿佛隐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泊,湖水微微荡漾,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然而,在那恐惧的背后,却又似乎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涌动。
这股力量如同暗流一般,虽然微弱却又持久,它使得他的目光在恐惧中透露出一丝无法割舍的依赖和爱慕。
这种依赖和爱慕并非是表面的、短暂的,而是深深扎根于他内心深处的情感。
戚澈然无法否认,她带来的这份压迫感,这份掌控,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全。
玄夙归的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那笑容没有丝毫的温度,却带着极致的占有欲。
“走吧,小雀儿。”
她轻声说,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戚澈然默默地跟随着玄夙归,一步步走出丞相府。
府邸外,曾经被叛军占据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只剩下满地的焦黑痕迹,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回到黑龙殿时,夜色己深,漫天星斗如同玄夙归金瞳中的细碎光芒,冷冽而遥远。
殿内,烛火摇曳,熏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香气,试图驱散戚澈然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却更显出那份挥之不去的罪孽气息。
玄夙归没有立刻离开,她示意侍女准备热水,亲手替戚澈然褪去沾染了灰尘与血污的衣衫。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僵硬而麻木,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烙铁烙过般火辣辣的。当玄夙归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的肌肤时,他猛地打了个冷颤,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放松。”
玄夙归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她修长的手指轻柔地解开他衣衫的系带,动作熟练而自然。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那份冰凉的触感与他体内滚烫的血液交织,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衣衫被褪去,露出戚澈然白皙而纤瘦的身体。
他的皮肤上布满了情蛊带来的潮红,以及龙血余韵的微光,那份妖冶与他苍白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玄夙归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金瞳中闪烁着贪婪与占有欲,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很美。”
她轻声赞叹,指尖轻轻抚上他腰侧紧绷的肌肉,那份冰凉与她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交织,让他感到一阵阵眩晕。
戚澈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那里一阵阵酥麻,像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让他浑身战栗。
他感到自己的耻骨在隐隐作痛,在玄夙归的指尖下,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玄夙归拉着他走进浴池。
池水温热,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花香,试图安抚他紧绷的神经。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缓缓没入水中,温热的池水包裹着他,让他感到一丝放松。
可那份短暂的放松,却在玄夙归的靠近中,再次被打破。
玄夙归也进入浴池,她坐在戚澈然身后,修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她的身体冰凉而坚硬,与他身体的柔软形成鲜明对比。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她完全覆盖,那份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那股酥麻从腰间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浑身发颤。
“水温可好?”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带来一阵酥麻,让他浑身战栗。
戚澈然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那份温度与他体内滚烫的血液交织,激起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戚澈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像破风箱般在寂静的浴室内回荡。
玄夙归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她修长的指尖沾着温热的池水,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轻柔地,从他背脊蜿蜒向下,指腹的粗糙触感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戚澈然感到一阵阵酥麻从背部蔓延开来,瞬间传遍全身,让他浑身战栗,那股燥热让他渴望着被她更深地侵占。
“你的身体,很喜欢朕的触碰。”
玄夙归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她的指尖在他敏感的脊椎骨上轻轻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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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小雀儿。”玄夙归的声音带着魅惑,她的指尖轻轻......................
“看,它多诚实。”.........................
陛……陛下……”
“小雀儿,你真乖。”.....................
“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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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小雀儿,你还想抵抗吗?”...................,..................。
“啊……不……不行……”
“真是一只不乖的小雀儿。”
“嗯……啊……
“快说,你是谁的?”
“啊……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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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夙归轻笑一声,吻上他的脖颈,那份冰凉的触感与他身体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感到那里一阵阵酥麻,像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让他浑身战栗。
“记住,你是朕的。”
她声音低沉,带着极致的占有欲。
玄夙归掐着戚澈然的腰将他按在池边。
当戚澈然挣扎时,她突然咬破手腕,将龙血滴入池水——整池温水瞬间沸腾,化作血色的漩涡缠绕住他每一寸肌肤。
"这池水会记住你的味道。"她的犬齿刺入他后颈,"就像千年前那样。"
!!
又是千年前,他的眼前闪过一阵失落,耳中也嗡嗡作响。
戚澈然在剧痛与欢愉间恍惚看见——玄夙归凝视他的眼神疯狂又虔诚,像恶龙在亵渎唯一能伤害自己的屠龙剑。
她心口的伤痕正渗出金血,那分明是千年前被挚爱刺穿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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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浴完毕,玄夙归亲自替戚澈然擦干身体,披上柔软的丝袍。
戚澈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僵硬而麻木,他像一个被摆弄的布偶,任由玄夙归为他穿衣。
那份亲昵,带着令人窒息的占有,让他无处可逃。
玄夙归将他抱到榻上,他本以为她会就此离去,然而她却未曾离开。
她拥着他躺下,修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睡吧,小雀儿。”
玄夙归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的下巴轻轻抵在他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他感到自己的耳朵火辣辣的。
戚澈然的身体在玄夙归的怀中,却无法入眠。
情蛊的余韵仍在体内翻涌,那股燥热让他辗转反侧。
他知道,玄夙归对他而言,是毒药,也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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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龙榻上,玄夙归从身后伸出龙尾,缠绕着戚澈然赤裸的腰腹。她的手按在他心口:"数。"
"一、二..."戚澈然声音嘶哑。
"错了。"龙焰突然灼上他锁骨,皮肉焦糊味中绽开血色红莲。
"重数。"她舔去他疼出的泪珠,"这次错两次。"
戚澈然的数着心跳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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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鎏金烛台突然熄灭。戚澈然背部剧痛.......,发现玄夙归的龙须刀己划开他背部肌肤。刀刃游走如活物,每笔都带着龙吟般的震颤。
"玄...夙...归...所...有..."
她边刻边俯身吮吸涌出的血珠,被血染红的唇瓣贴上他耳垂:"现在连阎王都知道你是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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