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大理石墙壁上雕刻着盘绕的巨龙浮雕,鳞片间镶嵌的碎晶在摇曳的烛光中折射出幽蓝磷火,那些张牙舞爪的龙爪仿佛随时要撕裂地宫潮湿的空气。
十二盏青铜灯盏悬在拱顶,将玄夙归赤足走过的猩红地毯照得如同流动的血河。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火和鲜血的气息,她踩过的白玉地砖蜿蜒,地板上残留着她最新一次破坏的痕迹。
真龙化身玄夙归,宛如恐怖与魅惑的化身,黑色丝袍半开,暗金绣纹的龙尾从她腰际游走向肩头,露出她..........的曲线和腹部泛着珍珠光泽。
竖起的瞳孔闪耀着熔化的金光,倒映着戚澈然战栗的身影,震颤的锁链在他身上绑着,化作实质威压,与玄夙归唇角那抹糅合妖冶与暴戾的笑意共鸣,令潮湿空气中弥漫的檀香与血气愈发浓稠。
戚澈然宛若被囚禁的折翼之鸟,黄金雕柱上缠绕的锁链如巨蟒般绞紧身躯,金属冷光与渗血皮肉交相辉映。
破碎白纱如残蝶覆在汗湿脊背,莲花图腾在遍布鞭痕的肌肤上灼灼生辉,如同一座圣洁的灯塔。
墨色长发沾染着殷红血珠垂落肩头,几缕发丝黏附在青紫交加的面颊,恰似幽狱绘就的符咒。
那双蒙着血雾的星眸深处,依然跃动着不驯的焰光,将痛楚化作灼穿牢笼的利箭。
染血的齿痕深陷下唇,压抑的喘息在喉间翻滚如雷,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在演绎着无声的抵抗。
玄夙归慵懒地倚在鎏金软榻上,黑色丝质睡袍半敞着滑落肩头,露出雪白肌肤上,.......。
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细竹杖,杖尖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宛如毒蛇的獠牙。
"小金丝雀儿~"
她红唇轻启,声音甜腻如蜜,眼底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朕今日心情不佳呢。"
戚澈然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单薄的白色里衣被汗水浸透,隐约可见...............................................。他抿着苍白的唇,倔强地抬着头。
"啪!"
短杖毫无预兆地抽在他胸口,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他................................,.......................................................。
"唔..."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后缩,却被身后的黄金雕柱顶着后背。
玄夙归轻笑一声,脚踩上他的肩膀:"疼吗?朕特意让人把这....打磨得光滑些,就怕伤着你细嫩的皮肤呢。"
她突然俯身,涂着丹蔻的指甲掐住他的下巴:"可你方才看朕的眼神,让朕..很..不..高..兴!"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如同惊雷般甩在他脸上,力道之大,让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偏到一边。
血丝如蚯蚓般从嘴角爬出,在那苍白如纸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朕最厌恶你这双眼睛。”
她的声音宛如夜莺般婉转轻柔,手上却如疾风骤雨般又甩了一记耳光.
“总是如此……自命清高。”
戚澈然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脸颊如被烈火灼烧般火辣辣地肿起,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锈味。
一滴冷汗像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额角滑落,与血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地面上,仿佛开出了一朵诡异的血花。
“想用这双杏眼蛊惑谁呢?”
玄夙归心满意足地看着他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伸出如葱白般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他那红肿得如同馒头般的脸颊。
“疼就求饶啊,朕最喜欢听你那如泣如诉的求饶声了。”
而戚澈然的脸颊犹如被重锤砸过一般,肿得青紫,裂开的嘴唇血流不断,猩红的血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洒落一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她俯身,伸出那如蛇信般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他唇角的血迹,舌尖如恶魔的触手般滑过他的伤口,发出.......至极的吮吸声,“咕齁……真甜,这贱畜的血就是搔。”
血迹在她舌尖拉出的细丝,仿佛是一条条邪恶的毒蛇,扭曲着身躯。
“抬起你的搔脸!”
她嘶声命令,手中的竹杖如同一条毒蛇,高高挑起他的下巴,杖尖如獠牙般刺入他颈侧,血珠顺着竹杖滑落,滴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恶魔在吞噬着他的灵魂。
戚澈然的视线模糊不堪,眼角渗出的那一滴泪,宛如晶莹剔透的珍珠,却被她无情地伸手抹去,锋利的指甲如利刃般划破他的眼角,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朕要教你放下那双美丽的眼睛。”
她的低语,犹如毒蛇吐信,带着恶毒的轻抚,让人毛骨悚然。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音在殿内回荡,犹如鞭子在空中炸裂,震耳欲聋。
他的脸颊如被狂风摧残过的花朵,彻底,..........,嘴角的鲜血混着唾液淌下。
戚澈然持续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头晕目眩,耳鸣如雷,痛感如针刺骨。
玄夙归猛地拽起他的头发,逼他跪伏在地,踩在他的身上。
戚澈然咬紧牙关,喉间发出低哑的惨叫。
“住...住手……别...这样!”他声音带着绝望,锁链哗啦作响,他的身体剧烈颤抖。
“求饶?............,你这.....................!”
“............,..........!不然本皇剜了你的眼睛!”
她嘶吼,......................,.................................。
戚澈然的意志摇摇欲坠,倔强的眼神逐渐涣散,身体在身后的黄金雕柱,锁链叮当作响,鲜血从他的嘴角、腹部、背部淌下,汇聚成一滩猩红。
玄夙归俯视着他,舔舐唇角的血迹,低吟道:“贱畜,..........................~”
“放...放过我...”
戚澈然低声说道道,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玄夙归轻抚他的脸,轻拍手掌,两名侍女立刻端着鎏金水盆上前。盆中冰水混着碎晶,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蓝。
"给小金丝雀醒醒神~"
她甜笑着舀起一瓢水,猛地泼在戚澈然脸上。
冰水刺激得他浑身痉挛,碎晶在皮肤上刮出细密血痕,混合着之前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他剧烈咳嗽着睁开眼,睫毛上挂着冰碴。
玄夙归却己在他身上,.........,.............................。她指尖捻起他下巴,将一粒腥红药丸塞进他染血的唇间。
"含好了,这可是西域进贡的'春风露'..."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待会..............................,朕要亲自看着你流泪。"
药丸在口中化开,苦涩中带着诡异的甜香。戚澈然很到小腹窜起热流,被锁链磨破的.........................................。
玄夙归低笑着用........杖挑起他单薄里衣,布料撕裂声在寂静地宫格外刺耳。
他耻辱地闭上眼,却被玄夙归用杖尖戳开眼皮,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现在,擦的眼泪。然后过来伺候我,朕不想说第二遍”玄夙归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戚澈然死死的护住自己的身体,他不想失去贞洁,他的身子只能留给他最爱的人!
戚澈然被她逼得退无可退,脊背紧贴着冰凉黄金雕柱。
柱上浮雕的花纹硌得蝴蝶骨生疼,鎏金龙头雕纹抵在后腰处,随着挣扎在丝绸衬衫上碾出褶皱,金属冷意透过衣料渗入肌肤纹理,他只得被迫抬起头仰望着玄夙归,而恐惧与泪水早己盛满他那双美丽的桃花眼。
泪珠在他眼眶里打转,欲坠未坠,沾湿了纤长的睫毛,在顶灯奢华的烛光下折射出细碎脆弱的光。
珍珠耳钉随着战栗摇晃,在苍白耳垂上划出微不可察的银弧,喉结滚动时牵扯着脖颈绷紧的线条,如同濒死的天鹅扬起最后的天鹅颈。
那张过分昳丽的脸因为痛楚和恐惧染上薄红,此刻因羞愤和绝望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易碎感。
胭脂色从眼尾蔓延至耳际,被泪水冲淡的唇釉在唇角晕开,像被揉碎的蔷薇花瓣染在羊脂玉上,连鼻尖都泛着珊瑚色的水光。
他微微张着嘴,......................................,像离水的鱼。.............,..........................,细链垂落进松散的领口,在锁骨窝投下蛛丝般的阴影。
白衫露出小片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随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这副模样,落在玄夙归眼中,却成了一种无声的、带着诱惑意味的挑衅。她指腹碾过他的唇瓣,感受到戚澈然骤然僵硬的战栗。
女帝的体香气息染上他颈间残留的橙花香水,在这空间里酿成令人眩晕的甜腻,缠绕着红木家具散发的沉香,将空气搅成........的琥珀。
她清楚地看到眼前少年眼中纯粹的恐惧和抗拒。
可蜷缩在黄金雕柱上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被扯碎的衣服歪斜着垂落腰间,沾着方才浸湿的冰水,这些支离破碎的细节在暖金色烛光下发酵,将他的挣扎都渲染成欲拒还迎的暧昧戏码。
那过分雕琢的美与此刻的易碎感,却似一片绒羽,轻轻扫过她心间某个幽微的褶皱。
指腹抵住他颈侧剧烈跳动的脉搏,灼热沿着指节蜿蜒而上,她忽然想起半月前楚国战俘拍卖会上,那些被俘虏的少年隔着牢笼凝视场内贵族买家的眼神——也是这样的,惊惶的,带着不自知的蛊惑。
一股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燥热感,毫无预兆地窜了上来,瞬间压过了她一贯的冰冷自持。
美甲扣住他试图遮挡面容的手腕,指甲划过肌肤留下淡红印记。另一只手黄金雕柱上时,红宝石戒指与鎏金雕花碰撞出清脆声响,惊飞了窗外栖息的夜莺。
戚澈然的手被她捏得生痛,巨大的屈辱感和恐惧让他拼命摇头,泪水顺着苍白的脸滑落,砸在女帝的手背上,留下一点微凉的湿意。
这滴眼泪,仿佛是点燃了引线的火星一般,瞬间引爆了女帝玄夙归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
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在这一瞬间,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剪刀剪断了一样,“啪”地一声断开了。
她的眼底,最后一丝审视的光芒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更具掠夺性的暗芒。
这种暗芒,是属于上位者的,是一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欲望,同时还混杂着对眼前这个“残破”却又过分美丽的“猎物”的强烈占有冲动。
没有任何征兆,也容不得任何拒绝,玄夙归突然猛地低下头。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以及一丝仿佛是惩罚般的凶狠。
她那冰冷而柔软的唇瓣,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狠狠地印在了戚澈然微微张开、正在颤抖着的唇上!
“唔——!!!”戚澈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瞪得,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剧烈收缩。
近在咫尺的是那张美艳绝伦却冰冷如霜的脸,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浓密如蝶翼的睫毛。
唇上传来陌生而霸道的触感,带着属于玄夙归的、凛冽如寒梅的气息,蛮横地侵入他的感官。
近在咫尺的是那张美艳绝伦却冰冷如霜的脸,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浓密如蝶翼的睫毛。
月光在睫羽间碎成霜雪,随呼吸漾起细微涟漪,融着鲛绡帐外明灭的烛影,将彼此交错的体温凝成琥珀。
白玉扳指硌在他后颈的力道分毫不减,而对方垂落的青丝己如蛛网缠住他绷紧的喉结。
唇上传来陌生而霸道的触感,带着属于玄夙归的、凛冽如寒梅的气息,蛮横地侵入他的感官。
齿关被撬开时风雪声骤然呼啸,耳畔金镶玉禁步的碎响与喉间压抑的闷哼同时坠入锦衾。
他扣在锁链上的指节因隐忍而泛起青白,却仍能尝到对方舌尖渡来的、裹着血腥味的甜香味。
大秦帝国的最残忍、最尊贵的女帝,竟然在此时此刻强吻他?!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完全不知所措,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一般向他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甚至压过了之前的恐惧。
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大脑也在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他只能本能地、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挣脱女帝的束缚。然而,女帝的力量却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推开她。
"唔…放…放开!"
他的声音被女帝的嘴唇紧紧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他的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女帝压过来的肩膀,身体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剧烈扭动,试图摆脱这可怕的禁锢。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没入两人紧贴的唇齿间。那苦涩的咸味,仿佛是他此刻内心的真实写照。
玄夙归如同山岳一般矗立着,任凭戚澈然如何挣扎,她的身体都稳如磐石,没有丝毫的晃动。她的手臂犹如铁铸一般坚硬,紧紧地箍住戚澈然,将他所有的反抗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下去。
戚澈然的推拒在玄夙归强大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被吹灭。
他的惊恐和绝望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瞪大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衣衫。
而玄夙归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的心中只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那就是彻底征服眼前这个男人。
戚澈然的挣扎、他那破碎的呜咽声,都像是一把火,点燃了她血液中更深层的掌控欲和一种近乎暴戾的征服。
楚国人的“白月光”?“高岭之花”?“冰雪美人”?他的绝美容颜和高冷气质就该被自己亲自摧毁,就该被这样彻底碾碎他所有的反抗和所谓的“尊严”!
她的双唇紧紧地压在他的唇上,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仿佛这只是一种简单的标记和占有行为。
她的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就像在向他宣告她对他的绝对掌控权。
戚澈然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惊愕让他的牙关微微松开,而她则毫不留情地趁机撬开了他的牙齿,如饿虎扑食般更深地侵入他的口腔,疯狂地掠夺着他的气息。
他的呼吸在瞬间被阻断,肺部的空气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挤压殆尽,让他感到无法呼吸的窒息。而与此同时,他的口腔里充满了另一个人的味道,那是一种强烈而不容抗拒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在玄夙归的绝对压制下,戚澈然的身体力量迅速流失,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喉咙,让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两人紧贴的嘴唇上,咸涩的味道在彼此的舌尖蔓延开来。
“乖。”
玄夙归轻声说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那温柔的触感让他不禁微微颤抖。
然而,下一秒,她的手却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她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现在说‘贱奴愿为龙尊胯下犬’,否则……”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举起一支烧红的金簪,那金簪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危险的红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火焰。金簪的尖端离他的眉心只有咫尺之遥,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的肌肤灼穿。
戚澈然的瞳孔因为恐惧而紧缩,他的身体完全僵住,喉咙里发出一阵干涩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那句屈辱的话。
就在金簪即将触及他皮肤的瞬间,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破碎地挤出了几个字:“贱……贱奴愿为……”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玄夙归却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猛地将他紧紧地搂进怀里。她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的怀抱异常温暖,与她刚才的冷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打结的长发,那染血的指甲在他的发丝间穿梭,却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疼痛。
“早这么乖多好。”
玄夙归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她轻轻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然后,她的手缓缓地松开了他的喉咙,那金簪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朕赏你个痛快。”
她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她...................,...................和...........................。........................,..........................................,.........................。
他涣散的视线里,只看到玄夙归.............................................,.......................................。
...................................。
就在戚澈然濒临崩溃之际,玄夙归突然停下了动作。
她眼中的戾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柔情。
她缓缓蹲下,伸出手轻轻拭去他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
“小可怜儿,朕又怎舍得真的伤了你。”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缱绻,与方才的暴虐判若两人。
她解开他身上的锁链,将他抱在怀中,用自己的丝袍为他擦拭伤口。
戚澈然虚弱地靠在她怀里,眼中满是迷茫与不解。
玄夙归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别怕,朕会好好疼你的。”
随后,她抱着戚澈然走向内室,将他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玄夙归亲自为他熬制疗伤的药,喂他喝下。
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语着情话,仿佛之前的折磨只是一场噩梦。
戚澈然在她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放松下来,缓缓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