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这刘林领了先锋校尉之职,便一路是遇山开路,遇水架桥没过几日便来到了这即丘城。
刚到即丘城外扎营,本以为这林英怎么也得出城犒劳一下大军。
可等待多时,却只是即丘县令抬着酒肉到大营中犒劳大军,而林英更是连面都不露。
刘林倒是还没说些什么,但是其麾下将领和弟弟刘匡侧是首接不满的表示:
“马县令,我听闻刺史义子林英兵败后,在这即丘城中养伤,为何今日犒军,为何不见他出来?”
赵县令一脸无奈的表示道:
“这位将军,你可有所不知,这林司马,自从受伤醒来后,整个人便变得沉默不语,无论是谁前去搭话,都不做理睬,也幸亏林司马义兄十分爱护他,若是居然林司马早就成为一个废人了。”
刘林和麾下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不敢相信那英姿飒爽,不可一世的林英会落到如此地步。
等到马县令告辞离开后,帐中瞬间沸腾起来。
刘匡首先满脸不可置信道:
“真是不敢置信,这林英竟然有落到这种地步的时候。”
而有个副将接话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林英从小到大从未遇到过挫折,这次一次失败一下子将他从天上打到人间,不失落才怪来!”
“哈,哈,这林英总是一副看不起我们样子,这一次看他如何向刺史交代。”
“你说这林英就失败这么一次,就搞成这副模样,你说他要是再失败一次,不得原地自杀呀。”
见到底下副将议论纷纷。
刘林面带笑容的阻止众人说道:
“哈,哈,虽然林英败的如此之惨,但他毕竟还是刺史义子,在人前还是要给他的颜面的。”
听完刘林这面带笑容说出的话,众人心中秒懂,便不再讨论林英,反而是对着马县令带来的酒肉大吃大喝起来。
就在刘林他们大吃大喝之时,张安麾下张六在即丘将朝廷兵马的消息传递给密卫让他将此事前往开阳禀报张安后,便在即丘潜伏了下来,准备打探消息不久后见刘林到来,又准备在即丘扎寨休整一晚后,便明白此事便是个极为重要的情报。于是便顾不得潜伏,首接鼓足马力,趁着夜色向开阳赶去。
深夜,张安正在酣睡当中,忽然被门外传来的喊叫声唤醒,出门一看正是胡庆将一士兵拦在门外,不让他有丝毫动作,那士兵无奈只能发出喊声,企图让张安醒来。
而胡庆见传令士兵不仅没有离去,反而大喊大叫,就将双锤举起,想要将士打出去。
张安一出门,便看到如此情景,连忙将胡庆制止,并向那士兵问道:
“发生了何事?为何深夜前来将我唤醒?”
士兵一脸委屈道:
“将军,张六叔刚才打探消息回来了,说是有重要军情前来禀报,正在门外等候呢,我来叫将军,却被他给拦住了。”
张安一听顿时训斥胡庆道:
“胡庆,这府中亲卫皆是我村中亲人,他们前来找我时,让他们敲门便是。”
扭头又对亲卫士兵道:
“好了,这胡庆也是为我安全着想,别再感到委屈了,张六连夜赶来必定是饥渴难耐,你去让张六先去议事大厅吃点东西,喝点水,再去召军师以及狄校尉,关校尉前来议事。”
亲卫接令后,便首接领命前去。
而张安一转头便见听到动静赶来的典韦站在张安身后手持双戟戒备,而胡庆则是提着锤子满脸委屈。
张安这才说道:
“胡庆,这次你做的很好,以后不论是何人前来找我,都要保持如此警惕,但是若是有急事,可以敲门询问我是否接见。”
胡庆听着张安话中的真心实意,不由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话说这胡庆为何护卫在张安身边,原来自从胡庆投降后,张安就因为事务繁忙像忘记了胡庆之事,而其他人又因为张安妹下令,便将胡庆忽略过去,知道前两天胡老头伤势完全康复,看着眼前因为这几天能吃饱饭,而变得面色红润点的胡庆下了个决心。他明白如今正到了乱世之时,任何人都逃脱不了,眼前太平军在民间名声颇好,也没有虐待胡庆的心思,更何况还能让胡庆吃饱饭,不如就投奔张安。而胡庆则是自家爷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只要能吃饱饭,你让他将皇帝的狗头砍下,他也敢照做。
张安之前总觉得忘记了什么,等胡老头找来后,才恍然大悟,便令胡庆担任自己的护卫和典韦一左一右护卫身旁。
而经过几天的相处,胡庆感觉到张安和典韦对自己并无歧视,也不在生气之时用鞭子抽打自己,更重要的是无论自己吃多少,张安都能供应,还不会说些什么,这一刻张安在他心中除了爷爷外,就张安最重要了。
等张安回忆过后,稍微洗漱一下后,便来到议事厅,见众人都到齐后,便让吃饱喝足的张六,将情报一一说出。
听到张六说朝廷发兵五万左右诈称十万不日便可来临,又说出明日刺史新任命先锋要从即丘发兵而来时,在座众人有人面色沉重,有人跃跃欲试。
张安听完张六情报后,脸上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
“诸位,刺史大军将要大军压境,不知各位有何良策?”
狄青仔细分析道:“主公,朝廷大军虽然有五万,可大部分都是些未经训练的新兵不足为虑,只要我军坚守城池,敌人再多也无可奈何。”
关胜则道:“主公,如今我军上下士气高昂,都闻战而喜,就算刺史有再多兵马,也奈何不了我军。”
朱升思考片刻后则是说道:“主公,朝廷大军我临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但是这朝廷先锋军,随手可灭。”
张安听闻,有些好奇问道:
“不知军师计将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