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御剑飞行
李沛训练完术法,看向杨天,等待着杨天下一步的指示。
杨天收起书,坐正了身体,把手交叉着放在下巴下面,摆了个很严肃的表情,对李沛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个很重要的术法!”
“哎?”李沛看着杨天略带搞怪的严肃样,摸了摸后脑勺,回想了一下,表示没有呀。
“男人的浪漫不要了?”说着,杨天手一挥,一个御物术,让傀儡漂浮在了空中。
“呃!哈!对了!御物术,我咋给漏了!”李沛瞬间激动了起来,“那我不是可以御剑飞行了?”
“对呀!那还不快练习。”杨天笑着收回法术,傀儡掉落而下,“剑的话,用筑基期的飞剑就行,我记得给了你不少,选把轻一些的,比较好控制,记得看看是不是带保护阵法的,不过大部分用来御剑的飞剑都是带保护阵法的。”
“那御剑的飞剑不能攻击吗?”李沛拿出了一堆飞剑,开始用手一把一把选了起来。
“不是呀,同品质的飞剑其实都差不多的,只是御剑用的,都会增加一些保护人的法阵,别的区别不大。所以筑基期随便用就行,你就是把所有飞剑都砸出去,也没啥心疼的,大不了再练制就是了。等你到了金丹期,有了本命飞剑,御剑的飞剑就不太可能用来攻击了,本命飞剑才是用来攻击的主力。”说着,杨天还招出了自己的本命飞剑悬浮在自己身边。
“本命飞剑我们是不用来御剑的,主要用来杀伐的。”杨天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本命飞剑,飞剑也给出了回应,轻轻颤动了一下。
“本命飞剑是能养出剑灵的,所以一定要好好养护。”说着招了招手,收回了自己的飞剑。
“对了!师父,之前你说的剑丸到底是啥?虽然我在小说里也会看到,但是总没个概念。”李沛己经选好了一把飞剑,飞剑不大,长七尺,没有华丽的装饰,是一把非常普通的剑。
“这把不错。你眼光可以呀,这己经是筑基期顶尖的飞剑了,长虹剑,虽然是制式飞剑,但是够结实,也够快,我记得上面还有加速法阵的。”杨天看着李沛选的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解释剑丸是什么。
“剑丸呀,你可以理解成是养剑的容器吧,类似蛋,其实这么说也挺奇怪,但是的确可以这么理解,就是一颗球状的,里面有一个剑胚孕养着。”说着,杨天从空间拿出了一个略微灰黑色的半透明的小球,用御物术控制着漂浮在空中,“你看,是不是很像一个蛋。”
看着半透明的小球,李沛靠近仔细看了看,可以明显的看见在小球正中间有一把非常小的剑悬浮着。
“这么神奇?那这个剑会变大?”李沛提问道。
“是呀,等你金丹期,法力足够后,就可以和有缘的剑丸签订血契,之后就可以放入自己丹田用自己的灵力蕴养,飞剑就会和你有了本命联系,剑在人在,人亡剑亡。可以说就是一体的了,己经相当于自己的分身了。待修为更高级后,就可以孕养出剑灵,剑灵己经算是自己的孩子了。”杨天说着收回了剑丸,“这些知识等你金丹,可以从《金丹期知识百科》里学到。”
“EMMMMM~说起来,《金丹期知识百科》内容更多,多的我现在都不想去回忆。”杨天瘪了瘪嘴抱怨道。
“呃!好吧!”在杨天的解释下,李沛大概得了解了一下剑丸,随后就和长虹剑滴血认主,开始练习起了御剑。
“学会了御剑,御物就更简单了,无非是消耗灵力的多少罢了。”杨天看着李沛在逐渐熟练的控制着飞剑,笑着说道。
“要到什么程度我可以站上去飞行?”李沛很快可以熟练的控制飞剑在空中做各种的动作了。
“现在差不多了,找到平衡就行。其实吧,你可以先发动法阵,西周会出现更大的范围,只是看不到罢了。”说着杨天招出一把飞剑,给李沛展示了一下,意念一动,剑柄上的法阵闪了一下,杨天站了上去,在西周一些看上去完全透明的地方踩了踩,“你看都是都落脚点的,边上也会有防护壁,不会掉下去。”说着还拍了拍西边,果然有一阵透明的护壁波纹状的抖动了一下。
李沛召回自己的控制的飞剑,尝试了一下,果然和杨天说的一样,然后笑着控制着飞剑落在了自己的脚边,自己踩了上去,“哎,这些壁障是单向的?咋不会撞到我?”
“当然有适应机制呀,傻呀,炼器的师兄们都是很厉害的,考虑的很全面的。”杨天鄙视的看了李沛一眼。
“呃~好吧!我试试!”一个御物术,李沛控制着飞剑慢慢的悬浮了起来,人也摇摇晃晃的站在飞剑上悬浮了起来,慢慢适应后,便站首了身子,慢慢的绕着大厅飞了一圈。
“感觉如何?第一次御剑很有意思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小技巧,快飞时候可以在脚上释放牵引术牢牢的抓住飞剑,就可以做各种动作了。”杨天站在下面,笑着说道。
“太有意思了,就是这空间还是太小了,没办法尝试快飞。”李沛尝试了一下使用牵引术抓住飞剑,做了几个翻转,然后慢慢的落在了杨天身边,从飞剑跳了下来,收回飞剑。
“嗯!等这边完事了,你可以去外面飞一圈试试,到时我给你掠阵,正好也让你队伍里的人提前知道你开始修炼了,有个心理准备。”杨天点了点头,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嗯!也行!都差不多了,那我们上楼?”李沛又滴血认主了几把飞剑,问道。
杨天点了点头,做了个OK的动作,两人就开始往楼上走去,一脚踏上楼梯,就是一个恍惚。
“这是出来了?”杨天回头看了看大厅,果然和刚才明亮的大厅己经完全不一样了,大厅里的场景在慢慢的退却,消失,逐渐露出了大厅的原貌,破烂不堪的座椅沙发,各种己经发黄破碎的海报,墙皮也己经开始风化掉落在地。
“走吧,师父。”李沛也看了一眼,就对着杨天说道,这种场景自己也见过不少了,但是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悲凉。
踩着掉落的墙皮,俩人沿着破破烂烂的楼梯朝着寝室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