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河北四庭一柱在同一方向策马迎面而来,他们企图借助马势和高度优势一举结束战。看到对方举动,高泽双眼一亮,嘴角微微扬起。这一回合后,战阵中央虽然因雨天没有扬起尘土,但接踵而至的战马悲鸣、四个用兵器强行作为支点、还有一个沉闷的倒地声响起,构成了一幅狼狈的战斗画卷。。。
“竖子卑。。。”文丑想骂人,但“鄙”字还未吼出,却引来了高泽的优先打击。原因无他,文丑的吼声先引起了他的注意。原本他打算先弄死离自已最近,而且是倒地状态的韩猛。(叫的声越大,有时候越会被优先集火)
高泽并未受古代战场那些对敌时的潜规则束缚,例如:一般情况下不对敌将骑下的马匹下手。
尽管如此,他并未犹豫,直接挥舞双戟,直取文丑。文丑本已不利,加之之前的高声呼喊被打断,使得他怒火中烧,面红耳赤,但为了生存,他又不得不强行压抑。
他此刻的外表看似凶狠,然而是否因此受到内伤,却无人知晓。
高览距离文丑最近,他先将大刀投向高泽,然后迅速从腰间拔出将刀,三步并作两步,疾步而来。
颜良和张郃之前是最先策马冲入战场的,因此此刻他们与文丑的距离最远。两人见文丑处于下风,都感到非常焦急。
张郃与高览一样,迅速从腰间拔刀,疾步赶上。虽然颜良对文丑更为亲近,但张郃认为,此刻的任何言语都显得无关紧要,尽快援助战斗才是最实际的。
颜良出于对文丑的深厚友情,高声呼喊:“兄弟,小心!”
这一呼喊,使得张郃几乎要加入战场时,颜良才刚刚起身。这样的狗血剧情,电影里不是经常出现吗?担心队友反而导致队友分心?
幸运的是,文丑确实拥有顶尖的武力。虽然此刻他看起来十分狼狈,但至少还未受到重创。然而不幸的是,颜良的呼喊声让他短暂地迟疑了不到两秒。
正是这宝贵的两秒,让文丑被高泽的戟尖刺中左手手臂。要知道,高泽的兵器上都带有倒刺和血槽,这是他独特的恶趣味。
再次幸运的是,这次刺入并不深,只带出一点碎肉。加上高览的及时赶到,分散了高泽的注意力和力量,文丑才得以在后来的官渡战场上继续完成自已最后的篇章。
高览虽然占了先机,但是手中刀无非就是左劈右砍,只不过他的力道强于寻常士兵,所以高泽也会躲闪,可是随着打斗的继续,高览发现对方竟然已经开始用膝、肘等关节对自已进行近距离打击了。
他发现的太迟了!曾自信能始终占据先机,不断对对手施加压力的高览,在高泽近身肉搏之后,惊愕地发现自已的刀竟成了在完全防御状态下的负担和累赘!
文丑从地上爬起来,或许可以暂时喘息,但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他的话语让高泽在即将对高览施加致命一击时,突然停下了手。
也或许是因为在高泽心中,仍有一些人让他牵挂,还或许也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让高泽无法以最快的速度解除内心束缚,形成数据肉体合二为一。
“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两个小娘皮和你用的武器是同一款式!”
高泽突然停下了那即将刺穿高览心脏的“断魂”,双手猛地收回力量。在他转身前,他狠狠地踹了高览一脚,将其踢飞。得益于铠甲的一定保护作用,高览后背“砰”的一声撞在十几步外的大树上,才停了下来。他痛苦地呕吐着鲜血,这一路都是他不受控制,与地面摩擦的痕迹。
这时,高泽才缓缓转身,每一步都带着震撼的力量,朝着文丑走去。他并未开口提问,但他那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似乎在无声地询问文丑:“她们怎么样了?快说!”。
张郃见高览如此,当下震怒!
“戊那竖子,吃我一刀!”张郃。
“给。。。我。。。滚!”高泽。
张郃手中的刀未能如愿落下,高泽以一柄长戟巧妙地抵住了刀锋。伴随着那充满愤怒的咆哮和迅速的侧踢,张郃仿佛感受到了肋骨断裂的剧痛,他手中的刀成了支撑自已的唯一依靠。尽管如此,他仍旧弯曲着膝盖,坚持着,不肯轻易倒下。
当深陷负面情绪的漩涡时,往往是由那个名为“零号”的内在自我出来掌控局面。然而,很早之前,高泽心中就萌生了新的牵挂,尽管这减缓了他实力的增长步伐,却也让他能够维持着一个“正面”的自我,作为心灵的主导者。在往常,恐怕这场战斗之后,那些被誉为“河北四庭一柱”的英雄,将无一幸存。
然而,高泽心中的忧虑使他将攻击收住了。他想听听。。。。。。。
颜良倒是没有偷袭,他跑过来后一把将文丑给支了起来,同时还在使眼色,奈何暴怒的文丑没有看到。
高泽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他举起手中的武器,直指文丑。他的下巴微微扬起,那股凶恶的眼神使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凝聚在这一个瞬间。他紧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说!”
文丑的情绪同样高昂,对高泽散发出的凶煞之气视若无睹,他嘲讽道:“嘿嘿,这个小娘皮的长相倒是挺不错,可惜她的偷袭失败了,就像高览一样。不过,这个小娘皮已经被我踢成肉球了,嘿嘿嘿嘿嘿!”他的笑声充满了嘲讽和得意。
文丑所言不虚,的确仅此一次。平日里洞察力敏锐的高泽,理应能从文丑那简练的叙述中洞悉一切。然而,就在文丑话语落音的刹那……
室内气温骤降,仿佛坠入冰窟,高泽的双眸被深邃的黑紫色填满,不见丝毫白眼和瞳孔,唯有那与他装备相映成趣的色泽。他紧咬的牙关虽稍有松懈,但这并非平息的迹象,反而预示着他的怒火正在悄然升温。
他一人静立,脸上无波无痕,没有一丝愤怒的征兆,却让人深感无形的恐慌。尤其是当他们目睹这位年仅十七的少年,眼中已无白光时……
“很。。。好。。。。!”
这两个字说得缓慢而沉重,话音刚一落地,高泽的身影已如幽灵般消失无踪。镜头反应不及,还未来得及捕捉他的踪迹,便急切地在原地寻找。
当镜头最终定格在他刚才的落脚点,地面上已出现了两个深深的脚坑,大约有十公分深。这两个坑洞似乎是下雨天的遗迹,从中冒出的青烟,像是被火苗吞噬后又顽强地挣扎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熏味。
颜良,这位身处战场的勇猛武将,内心深处对兄弟的防护如同明灯。尽管他只能大致预测高泽的动作,他的双手仍旧在可能的落点处张开,准备为身后的文丑撑起一层保护伞。
高泽的打算毫不掩饰,那就是将文丑进行徒手肢解。然而,他的计划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魁梧的身影所阻挠。
高泽在疾行中迅速收回了他的“断魂”,随即一拳重重地击中颜良的“胃”部。颜良痛得无法呼喊,身体极速下坠。高泽紧接着用双手紧紧抓住颜良的头部,利用刚才挥拳时的腰力,膝盖猛地撞击在颜良的鼻梁上。
一声沉闷的“咚”响彻战场。
颜良哼了一声,身体僵硬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文丑见到这一幕,尽管左臂疼痛难忍,仍旧挥舞着右手的长刀,向高泽发起猛烈的斜砍。高泽只是轻轻地向左一闪,随即左手伸出,紧紧握住文丑的手腕。他的右手迅速下滑至文丑右臂的关节下方,双手同时发力。
一声清脆的“咔嚓”响起,文丑手中的鬼头刀应声落地,伴随着他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休得伤人!" 袁绍的怒吼声虽稍显迟缓,未能跟上高泽的迅猛步伐,然而他周围的二线将领们闻声而动,立刻驱马急促地向高泽的方向进发。袁尚手中的令旗轻轻一挥,冀州的士兵们便如潮水般发起了冲锋。
随着敌方士兵加入战斗,陌刀军总旗手郝昭果断下达了命令:"迎敌,上!"
“吼···!”于是,两千士兵以雷霆般的吼叫回应着将领的召唤,他们步伐整齐,踏着战歌的节拍,以他们此时能形成的最快速度冲向敌阵。
与此同时,城墙之上,独孤雨的替代者——一位暗影外部成员——她的手臂突然举起,然后迅速挥下。三排弓箭手应声而动,每一排都有数千人之多,他们同时对着袁兵冲锋的路上开始连续不断的射击。
此刻,在上党东部的战场上,箭雨如同暴雨般倾盆而下,将先前的雨水彻底覆盖。随着箭矢的不断落下,袁绍的冀州士兵确实遭遇了“未到近前,先死一半”的惨烈打击。
突然,一声惊雷炸响,高泽侧目看着那些急速接近的袁绍二等武将,仿佛一个孩子突然对手中的玩具暂时失去了兴趣。他迅速收回双手,先推开了整条右臂不停摇晃的文丑,然后缓缓从背后取出他的“断魂”。
"杀!" 高泽的喊声如同那道炸雷,瞬间压过了整个战场的喧嚣。他徒步向前,径直冲向敌方的二等将军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