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餐厅,贺琛蟒坐在椅子上,让温童童坐在自已腿上。
他整理好女孩的裙子,就说:“童童,现在指吧,哪个人笑话你,就告诉老公,老公把她做彘。”
贺琛蟒是一所马戏团的投资方,他知道那里很缺人彘当看点。
可老男人心狠手辣,又不代表温童童心狠。
她反倒是很心软。
“可是……”
“没事 ,告诉老公,童童现在答应老公,给老公生宝宝了,老公也会顺着你点的。”贺琛蟒居心叵测的笑了笑:“别害怕,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有权利。”
见温童童不敢,贺琛蟒就继续说:“反正她们活不了几天,说吧没事,小窝里横。”
温童童看向门口站着的五名佣人,就指了两个经常笑话她的人:“她和她……”
贺琛蟒顺着女孩指的方向看去,他点点头:“拉出去,削鼻子挖眼割耳。”
保镖:“好的贺先生。”
说完,两名壮汉就把那两名佣人拖了出去。
“贺先生,贺小姐我错了!我错了!”
“我还不想死!”
她们喊叫着。
温童童见她们被拖走,心里都一颤,害怕下一次被拖走的就是自已。
她小手抓着老男人的衣服,害怕到呆滞的看向那,直至那两名佣人被塞进了车后备箱带走。
“怎么样小窝里横,满意了吗?”贺琛蟒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住女孩的脸颊,含笑问道。
虽说他是护着温童童,不过也是杀鸡给猴看,给女孩一个下马威。
温童童垂下眸子,不点头也不摇头。
“再不听话,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你。”贺琛蟒说完低沉的笑了声。
女孩深知老男人的狠辣,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
“喂老公吃饭吧。”
“嗯……”温童童拿着筷子夹起菜,先放在了自已嘴里,随后吻住男人将菜渡到他嘴里,这样就是喂完了。
她含泪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正常人谁会这样吃饭。
贺琛蟒则是一脸享受的咀嚼,他舔舔嘴唇,大手握着女孩的细腰:“经过你的小嘴这饭菜更好吃了。”
温童童拿着筷子,低声问道:“老公,你还想吃什么,我喂给你……”右手一直在颤抖。
“什么都行。”说罢,贺琛蟒将红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佣人倒酒时,提醒道:“贺先生,这是酒窖里最后一瓶红酒了。”
“是吗,小窝里横一会儿你该去酿酒了。”贺琛蟒拍了拍温童童的后背。
“我知道了……”温童童不情愿的应道。
连老男人喝的红酒,都是用她酿的。
温童童强忍着反胃,喂完男人吃饭。
她从贺琛蟒的腿上下来,随着佣人去了酒窖,此时大木桶里正放着很多现摘的葡萄。
温童童脱下鞋,摘下袜子,踩进了木桶里,开始踩葡萄酿酒。
贺琛蟒走过去观赏着。
他喝的酒都是古法酿造的,只不过都是用温童童酿的酒。
他觉得只有这样的酒,才是最好喝的。
温童童双手提着裙摆,熟练的采葡萄酿酒,的双腿上沾着很多果肉和果皮。
“老婆,抬头看着我。”贺琛蟒命令道。
女孩听后,满脸不情愿的抬头看他:“老公……”
“我再给你一年时间,慢慢适应我们的关系,好不好?贺童童。”贺琛蟒问道。
老男人故意叫温童童以前的名字,分明就是在刁难。
“好……”她哪里敢说不好。
踏浆完,贺琛蟒就直接把女孩从木桶里抱了出来,抱回了客厅,上楼回到卧室。
此时温童童全身都是葡萄香。
她被老男人放在床上。
贺琛蟒跪在地上捧起她的双脚,十分眷恋的吮去那些果肉和果汁:“童童,童童,老公真是很爱你,从很久以前就爱,你知道你有多可爱吗?我都恨不得把她锁在卧室里。”
温童童为了不被送去马戏团,只能默默流泪,忍受这个疯子的行为。
老男人单手解衣扣,抱着她上床,搂着她说道:“我爱你,很爱,你哪也别去,好好在家里做个小窝里横。”
女孩的一切都让老男人眷恋发狂。
“抱着老公。”
“可是我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温童童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问道:“今晚能不能早点睡觉……”
贺琛蟒哼笑一声:“能,能早点睡,老公很爱你的。”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凌晨三点睡的觉。
温童童枕在贺琛蟒的胳膊上,眼睛都哭肿了,她嘴里说着梦话:“爸爸……”
贺琛蟒左手捏着烟,叹了口气,随后将烟按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哎。”
温童童是无依无靠,但她一直以为自已无依无靠是因为天灾,导致的家破人亡,最后被贺家收留。
实际上房屋倒塌完全是贺琛蟒的阴谋,是他害死了温童童的亲生父母。
随后将这个掌上明珠占为已有。
温童童的服从也只不过是在想贺琛蟒对自已有恩。
却不曾想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
夏天,曼谷来了很多旅游的人,不乏有些是富豪老板,他们自然是去贺琛蟒名下最出名的马戏团光顾。
温童童喝了两个月的汤药,每天都去医院检查,医生总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应该很快就会怀孕。
这让贺琛蟒更喜悦了。
加上女孩消停的一阵子,他也放心了不少。
豪宅一楼内的私人泳池,因为阳光的照射波光粼粼,温童童穿着超短的挂脖白色连衣裙跪在岸边玩水,她捧起水泼到别处。
又起身将帆船模型放在了泳池上,看着它飘走。
这就是她能消遣的娱乐。
“咳唔。”温童童突然捂着嘴咳嗽了一声,她捂着肚子:“是吃坏东西了吗?”
她一直观察着外面搬货的工人。
随后踩着拖鞋,披着披肩,快步走了过去,她问道:“你们是去哪里的?”
“我们搬运货物,送去机场空运。”工人回道。
温童童看了看四周,午休时间,没有一个佣人,她便说:“我有事也要去机场,我就坐你们的车去吧,你们不介意吧。”
工人:“不介意。”
“好。”温童童又想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