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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眸破茧 奇缘

执掌风 崔大福 3220 字 2025-04-27

时空乱流如沸腾的铁水灼烧着船舷,林深握紧鳞渊的手,透过舷窗看见白垩纪的陨石正以逆时空轨迹重返天际——那是烛龙茧房所在的“时间原点”。鳞渊的皮肤在鳞片与人类之间反复切换,耳坠中的流萤忽明忽暗,仿佛在进行最后的挣扎。

“放弃吧,他只是你的饲养员。”沈砚秋的投影出现在船舱中央,手中把玩着染血的珍珠耳环,“从你在白垩纪破壳起,你的每一次心跳都在我的监控下。”

林深感到鳞渊的指尖突然掐入他掌心,那是烛龙意识正在夺权的征兆。他却反手将她按在镶嵌司母戊鼎纹路的舱壁上,唇瓣擦过她耳畔的珍珠:“还记得在北宋汴河,你说鲛人一生只会哭七次吗?第一次是破卵,第二次是失爱……”

“闭嘴!”鳞渊的声音裂成两半,一半是熟悉的温润,一半是烛龙的沙哑,“你们人类的情感,不过是神经递质的骗局!”

“那我掌心的血呢?”林深摊开手,掌纹间流动着与鳞渊荧光血相同的能量,“这是你在古埃及为我挡刀时,渗入我基因的鲛人血。它现在在说——”

他突然吻住她颤抖的唇,这个吻混着时空乱流的灼热与深海的冰凉。鳞渊的瞳孔中炸开七重光影:白垩纪的蕨类植物、埃及的尼罗河、北宋的画舫、现代的实验室……每个画面里的他林深都在说同一句话:“我信你。”

“不可能……”沈砚秋的投影出现裂痕,“情感共鸣不可能突破时空枷锁!”

鳞渊的鱼尾突然从裙底长出,却不再是象征烛龙的荧光绿,而是纯净的天青色。她反手握住沈砚秋投射来的耳环,金属表面映出她逐渐清明的眼神:“原来……每个时代的我,都在等你说这句话。”

时空船剧烈震动,窗外的陨石带浮现出殷商甲骨文——那是司母戊鼎的“希望备份”在呼应真爱能量。林深摸向婚戒,父亲的意识化作流光注入鳞渊体内,她的鳞片上竟浮现出各个文明的祝福图案:玛雅的星空图、古埃及的生命之符、未来的和平鸽徽记。

“以七重时空的爱之名,我命令你——”鳞渊的声音如洪钟大吕,七枚耳环在她头顶聚成北斗七星,“松开对文明的枷锁!”

沈砚秋的战船在星芒中崩解,露出茧房的真容——那是用无数文明的骸骨编织的巨蛋,表面蠕动着烛龙的触须,每根触须都串着时空锚点的青铜环扣。林深看见自己各个时空的分身被囚禁其中,而中央的王座上,坐着与他父亲一模一样的烛龙。

“你以为真爱能拯救世界?”烛龙张开双臂,茧房内爆发出文明毁灭的哀鸣,“看看这些绝望的灵魂,他们才是永恒的燃料!”

鳞渊的鱼尾拍击船舷,时空船化作流光刺入茧房。在触碰到烛龙的瞬间,她的身体分解成亿万流萤,每只流萤都带着一枚珍珠耳环,飞向各个时空分身。林深终于明白父亲的遗言:“真爱不是钥匙,是火种。”

“点燃他们!”鳞渊的声音从每个流萤中传出,“用爱之火烧毁枷锁!”

林深握紧晶状物,感受着鳞渊的能量如血液般在体内奔涌。他挥剑斩向烛龙的触须,每道剑气都带着他们相遇的记忆:白垩纪的背靠背战斗、埃及的星空下共舞、北宋的汴河对饮、现代实验室的相视一笑。

烛龙的哀嚎中,茧房开始崩塌。林深看见鳞渊的本体从烛龙体内分离,那是一条巨大的天青色鲛人,尾鳍上的鳞片组成完整的时空星图。她用尾鳍卷起所有时空分身,将他们抛向新生的时空裂缝,自己却被茧房的崩塌余波卷入时间原点。

“活下去!”她的声音穿过时空的帷幕,“每个时代的我们,都值得一个没有枷锁的未来!”

时空船在晨光中坠落回南海渔村,林深在沙滩上醒来,手中攥着一枚天青色鳞片——那是鳞渊留给他的唯一信物。远处,说书人正在讲新的话本:《青霄错·真爱永恒》,书中说,每当星空出现七颗连在一起的星,那就是鲛人在遥望着她的爱人。

他摸向鬓边,发现不知何时戴上了一枚珍珠耳环,耳坠中的流萤轻轻飞舞,映出某个时空的鳞渊正在对他微笑。海潮声中,他听见无数个自己在不同时空低语:“我爱你,跨越所有可能。”

而在时间的褶皱里,天青色的鲛人尾鳍扫过白垩纪的陨石,陨石表面突然裂开缝隙,露出里面躺着的、尚未孵化的烛龙卵——卵壳上,赫然刻着“真爱无敌”西个古埃及圣书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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