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肉墨汁

第二章 血肉墨汁

林深的指尖在女儿后颈游走，真皮层下的血管像条冰凉的小蛇。他能"看"到女儿的秘密——通过触觉：毛囊分泌的油脂混着避孕套润滑剂的残留，毛孔扩张程度显示她昨夜吸食过新型致幻剂。

"该换墨汁了。"他的声音像手术刀划开寂静，金属义眼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这是他第七次为女儿纹身，每次都能在皮肤下发现新的秘密。

"爸爸，我要纹彼岸花。"女儿的呼吸喷在他耳垂，带着铁锈味的甜，"要能渗血的效果。"

林深笑了，指尖蘸取掺着蛇毒的墨汁。他知道这个要求意味着什么——在东南亚黑市，渗血纹身是杀手的标记，墨汁里的缓释毒素会在七十二小时后发作。但女儿的皮肤下藏着更可怕的真相：子宫里蜷缩着孪生姐妹的尸骨。

"这次要纹在哪里？"他的银针悬停在女儿心脏上方，那里的皮肤比其他部位凉三度，显示有过心脏移植手术。

"这里。"女儿抓住他的手按在耻骨上方，"要能让嫖客们尖叫的位置。"

林深的银针突然刺向动脉，但中途转向了膀胱。他"看"到女儿的肾脏里藏着三公斤海洛因，输尿管内壁布满针孔。当墨汁渗入前列腺时，他听见了女儿的惨叫——那是被阉割的恐惧。

"你......"女儿捂着踉跄后退，校服掉落露出半边脸。林深的金属义眼突然迸发出电流，视网膜上浮现出五年前的解剖台：女儿将他的导盲犬开膛破肚，用狗眼调制纹身墨汁。

"想知道我怎么盲的吗？"林深扯下黑色眼罩，露出空洞的眼窝，"你的手术刀，我的导盲犬，还有这双永远在黑暗中看世界的手。"

银针突然变长，变成带倒钩的鱼钩。当女儿撞碎玻璃逃跑时，鱼钩勾住了她的阴囊。林深拉动鱼线，女儿的睾丸像熟透的果实般坠落，在瓷砖上砸出猩红的水花。

"现在轮到你瞎了。"林深用鱼线缝住女儿的眼皮，针脚是他独创的死亡密码。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百叶窗时，女儿的眼球开始溶解，化作墨汁顺着脸颊流成彼岸花的形状。

林深将染血的银针插入自己空洞的眼窝，黑色墨汁在眼窝沸腾。他"看"到了女儿的记忆：十五岁那年，她用父亲的纹身工具阉割了三十七个嫖客，将他们的睾丸腌渍在福尔马林罐里。

"该吃早餐了。"他对着镜子微笑，金属义眼倒映出女儿被开膛的尸体。当煎锅开始冒烟时，他用女儿的肋骨当餐具，将心脏切成生鱼片，淋上混着蛇毒的刺身酱油。

"爸爸，我还要。"女儿的头颅突然开口，牙齿间渗着黑血，"墨汁不够了。"

林深将剩下的肝脏浸入搅拌机，加入女儿的脑脊液。当新型墨汁在试管中沸腾时，他听见了阎王爷的笑声——那是女儿的声音。

"下一个目标，是你。"金属义眼突然炸裂，碎片扎进林深的颈动脉。在意识消散前，他看见女儿的鬼魂正用他的盲肠编织纹身图谱，每一针都刺在他的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