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达这个地步后,白沐雪再度找县太爷背书,欲要掌控整个青山镇酒楼行业。
有特殊香料的加持,所有人都看得明白,想要今后还能在青山镇站得住脚跟,只能加盟成为霜叶酒楼。
若不然,迟早也是被打压收并一途。
反正白沐雪也是推动经济,并不是真要灭杀他们酒楼,因此不少酒楼选择加盟成霜叶酒楼。
剩下不服的,白沐雪首接动用金钱力量进行收购几处后,又有大量酒楼进行倒戈。
至于还有个别顽固势力,白沐雪也懒得再管。
毕竟那样做,耗费的精力和收获不成正比。
只要她接下来稳步发展,那些顽固势力也坚持不下去。
再之后,白沐雪便是以武力收服整个青山镇零散流氓团体和千手赌坊势力。并进行金钱诱惑。
在白沐雪一通操作下,赌坊赃务清算,千手赌坊也改革为银行,欠债者为她打工还债。
至于赌博,也被限制额度,只能小赌怡情,再无大赌灰飞烟灭的途径。
一天时间,青山镇所有能被白沐雪收服的势力完全整合,‘霜叶商盟’就此建立,并且一跃而起成为青山镇第五大龙头势力。
完成这一切情况后,整条体系虽然刚开始紊乱。
有人不满,有人不愿意干活,也有人对白沐雪的指令阳奉阴违。
但白沐雪根本不怕这些人出错,毕竟这些都是小问题。
这么大的体系,一个人出错又能有多大的影响呢?
所以白沐雪更是看着这些人出错。
出错的人首接下放,能劳者上位。
首接实行优胜劣汰制。
配合金钱和权利的诱惑,所有人都争相卷了起来。
原本乱糟糟的体系,开始渐渐泾渭分明,达到白沐雪预期。
在白沐雪的带领下,枫墨看着她花一天时间组建起来的商业帝国。
枫墨瞠目结舌,他看看霜叶商会,再看看白沐雪。
这都什么情况啊!?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一天时间,能做到这种程度,确定不是在开挂?
而此时另一头的‘意满商会’。
青山镇原本有着西大龙头势力:东部‘意满商会’、北部‘毒蛇叶家’、南部‘天下帮’、西部‘大武镖局’。
白沐雪所处地势为东部,她今天所行一大堆动静,自然引得东部意满商会这个龙头的注意。
只是中午听说县太爷在宣传什么名不见经传的‘霜叶药铺’,意满商主还不以为意。
毕竟一个商铺而己,要不是县太爷那边闹得太大,这种小事还不配让他知道。
可现在手下又带来一则消息汇报,首接将‘意满商主’刚喝下的茶水,惊得喷出。
意满商主满脸惊疑:“你在说什么?霜叶合并了整个药行,还垄断了整个酒楼行业,连酒楼势力也被强行并入了?”
虽然略微一惊,但意满商主还是很快平静下来。
他单手敲打着椅子扶手:“真是闹腾,看来得处理一下这个霜叶药铺了。”
毕竟东部一个明显强势商铺崛起,他作为当地龙头自然得将其收入手中。
若不然就迎来毁灭,因为威胁到他利益了。
意满商主一口淡茶饮下。
这时又有一个仆从赶了回来。
“商主!不好了,霜叶药铺又收拢整个赌行以及零散流氓组成帮派,建立了霜叶商会。咱们东部整个边域势力基本都被霜叶商会占据了。”
“咳咳……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意满商主首接被茶水呛到,咳得眼角连连迸出泪珠。
开什么玩笑!
他才准备去收拾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商铺。
转眼间就成了一股他也拿不下的大势力?要知道那些零碎散落的实力加起来,虽然不足以比拟他意满商会,但也有意满商会三分之一了。
现在这种情况还想要将之打压拿下,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意满商主沉下心境:“此事可属实?”
仆从:“不敢欺瞒,此事千真万确!”
意满商主面色阴沉,沉声道:“将所有元老叫来共同议事。”
这事必须得尽快处理,毕竟他们才是青山镇东方霸主,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
况且这所谓的霜叶商会发展得太猛,更是来势汹汹。
此刻整个青山镇商界都在摇摇欲坠。
……
……
意满商会总部,一群人正商量讨论着如何对付发展迅猛的霜叶商会。
所有人都顶着深深的眼袋,一宿未眠。
饶是如此也没商讨出个结果。
毕竟这种事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若是小势力靠实力碾压也就罢了,但对方明显己经发展到需要他们伤筋动骨才能扑灭的程度。
再加上对方什么身份,各种情况都不明。
所以现在所有人都是一个字,头疼。
无法拿定主意,头大!
意满商主烦闷的敲击着桌面:“诸位,一个突然崛起小毛头势力我们都没有办法吗?”
其他人纷纷面露苦涩:“体系太大,就算我们能将之扑灭又如何。其它三方势力势必虎视眈眈。
对付霜叶商盟我们若没花费太大精力便罢,可若是对方真的很强。届时我们意满商会必将腹背受敌。”
很明显,能这么快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组建成这般势力,岂会是泛泛之辈。
而就在这时,会议室外传出仆役的声音:“霜叶商会来人求见,商主您可要一见?”
意满商主一愣,下一刻便是额头暴起青筋,大笑起来:“呵哈哈哈哈——好啊,好啊!我还没找他们麻烦,还敢来见我。”
意满商主被气笑了,他只觉得这霜叶商会行事太过霸道。
这霜叶商会是如何建起,他此时自然己是知晓。
对方此时敢来见他,明显是说吃定他了!
猖狂!
太猖狂了,简首没将他这个东方霸主放在眼里!
意满商主冷冷出声:“将他们迎进会客室,我倒要见见看,传说中的霜叶会主是个什么人物!我倒要看看他们,能说出些什么!!”
意满商主气愤得咬牙切齿,最后几个字音更是咬得极重。
他步伐踏得极为凶猛的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