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卢莹双跟铁蛋儿回了家,就开始翻找起来,赵凯芳一脸疑惑问道,:小双,你找什么呢?
卢莹双焦急的说道,:妈,铁蛋儿哥手伤到了,我记得上次买的止疼片还没吃完,我想找来碾成粉,给铁蛋儿哥包手。
赵凯芳正在那里收拾屋子,完全没注意到铁蛋儿受伤,她们家刚刚搬过来,很多东西要整理,这两天赵凯芳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卢明远则是跑出去买东西去了,也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家里乱七八糟,尤其是刚搬家东西没整理好的节骨眼,找个什么东西,那是真的费劲,卢莹双在那里着急的翻找着,赵凯芳也帮忙找。
很快,赵凯芳就找到了,立马拿给卢莹双,卢莹双熟练的接过止疼片用油纸包起来,用擀面杖碾成粉,倒在铁蛋儿伤口上,又扯了点白布,给铁蛋儿把手包起来。
铁蛋儿看着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顿时哭笑不得,心里也很感动,这个丫头对自己,真的是关心呵护的不得了,有时候自己做错了什么,师傅责备自己的时候,卢莹双也总是护着自己。
每次卢明远都会说,女儿长大了,不中留了,心都飞到别人身上了,卢莹双则是撒娇的抱着卢明远的胳膊,给他捏捏肩膀,捶捶腿,卢明远也就没脾气了。
如果把卢莹双和何雨水放一块对比,那绝对是鲜明的,卢莹双从小就很懂事,经常帮着妈妈做手工活,洗衣服,干家务,非常勤快。
再看何雨水,被何雨柱宠的那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到13岁,衣服都是何雨柱给她洗,一首到十三岁之后,何雨水才自己洗衣服自己收拾屋子。
首到现在,何雨水毕业了,回到家,在家待着,也很少帮何雨柱做家务,做饭都是何雨柱下班回家做,做好了何大小姐吃。
过了一会,卢明远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一进屋,看到铁蛋儿包成粽子一样的手,连忙询问情况。
卢莹双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卢明远,卢明远看了看铁蛋儿的手,包成这样,干活肯定是干不了了,他们做钳工的,全指着一双手吃饭,如今手包成这样,肯定不能干活,容易出意外。
卢明远脸色阴沉,愤怒的说道,:又是这个闫解放,真当我卢家人是软柿子,铁蛋儿,走,跟我去闫家,我要去找闫埠贵讨一个说法。
说完,拉着铁蛋儿就出了门,来到前院,此时闫埠贵正在门口擦这那辆九手的自行车,目光一撇,见卢明远拉着铁蛋儿满脸铁青朝着自家走来,闫埠贵心道:要坏事。
闫埠贵连忙放下抹布迎了上去,笑呵呵的说道,:哟,卢师傅,您这是?
卢明远语气冰冷的开口说道,:闫老师,您家闫解放把我徒弟手弄伤了,你也知道,我们做钳工的,全指着一双手吃饭,这下我徒弟至少十来天不能干活,你说,怎么办?
闫富贵一听,这是要让他家赔偿啊!这怎么行,对于闫埠贵来说,要他的钱,就跟要他的命一样,可是这两天,因为闫解放这个兔崽子,自己家己经被大院邻居戳脊梁骨了。
卢明远继续说道,:闫老师,枉你们家还是教室家庭,就这素质吗?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家闫解放竟然想着要破坏我家双儿的婚事,你不觉得这事做的非常缺德吗?
闫埠贵被人堵在门口说教,心里一阵憋屈,可是又毫无办法,这事确实是他家闫解放不地道,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行了,多的不说了,你作为老师,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你给个说法吧!这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此时,围观的群众也来到了闫家门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闫埠贵见越来越多的人围在自家门口,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闫埠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瞥见周围的邻居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缓和气氛,:卢师傅,您先别急,咱们都是街坊,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商量呢?铁蛋儿这手,唉,解放那孩子也是不小心,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至于赔偿嘛,您看,咱们都是工薪阶层,日子都不宽裕……
卢明远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坚定,:闫老师,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家闫解放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得有个分寸。我家铁蛋儿这手要是落下什么毛病,那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再说了,你家闫解放这事儿做得,不光是对铁蛋儿,对我卢家也是极大的不尊重。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闫埠贵见卢明远态度坚决,知道硬顶不是办法,只好开始讨价还价:“卢师傅,我明白您的意思,这样,我先拿五块钱给铁蛋儿看伤,等解放发了工资,我再让他补上,您看行不?
卢明远一听,眉头紧锁,:五块?闫老师,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铁蛋儿这手至少得休息半个月,误工费、营养费,还有这期间的种种不便,五块钱能解决什么问题?
围观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人同情卢家的遭遇,有人则对闫家的态度表示不满。闫埠贵感到压力山大,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卢师傅,您看这样行不?我手里现在确实没那么多钱,这样,我先给您十块,算是给铁蛋儿的医药费和补偿,等解放下个月发了工资,我再让他登门道歉,您看如何?
卢明远闻言,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他知道,闫家确实不富裕,十块钱己经是闫埠贵能拿出的极限了。再僵持下去,虽然自己占理,但也可能得罪整个院子的人,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日子还长。
想到这里,卢明远缓缓点了点头:“行,闫老师,就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十块就十块,但你得记住,这是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以后闫解放要是再敢胡来,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