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夏思考着,这倒是有些不太好判了啊。听李西版本的,说是菊香?但又良心发现没强。说没强吧,他又完事了。
菊香和那个老妇人也是贪图李西的钱财,也是不太好判,判诈骗他人钱财?不对!毕竟地震之前确实要和李西结婚,判虚构证据?不对!菊香只是说出了对自己有利的证据。
张正夏不由感叹难办啊!
范三思这时候开口说话了:“夏兄不必如此为难,菊香二人联合贪图李西钱财,本就让人唾弃,两个女人而己首接杀了!也没人敢说什么,至于李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让他戴罪立功怎么样?”
张正夏听见范三思说的,内心大惊!可以这样做吗?首接杀了?怪不得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贪官可真好断啊。张正夏肯定不能听范三思的,不然对李西或者菊香来说,都是毁灭性的灾难。
菊香和老妇人听见范三思说的话,要杀了自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喊道:“大人,我们不告了,我们不告了”
张正夏一听不告了?开口道:“你当我这是玩呢?你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
菊香听见张正夏的话,意思是必须告完了,不能中途而废!鼓起勇气道:“大人,昨夜李西大发,这房屋内的摆设全都被打烂,看看这窗户,也在争执之中破坏了,大人你可知李西昨夜何等的可怕!民女是何等的无助”
“大人!你别听她胡说!这些根本不是争执的时候打烂的!”李西着急的道。
张正夏听见菊香说的打烂家具摆设,又看了看窗户,心想:这不是地震破坏的吗?这是李西的房子,难不成李西对付一个小女子,还要打破这么多自己家的东西,弄破窗户把家里全毁了,才能制服?
不过这屋里的东西越乱对菊香说的越有利啊。证据取证也不好取。可能事情案件真的像李西说的那样,菊香不想还彩礼钱,还想诬告李西,可从证据上来看,对李西又极为不妙。
张正夏突然想到菊香和老妇人己经贪了李西的彩礼钱,为什么还要报官?张正夏看着屋子,突然想到!对了!肯定是菊香跟老妇人想要继续贪李西的房子!
李西被判刑进去了,她们两家房屋菊香就能同时拥有!好一招贪得无厌!
张正夏觉得李西强迫菊香,是有证据的,必须要判刑!不然律法就形同虚设。但是张正夏觉得菊香判刑又不够证据,张正夏转念一想,想了一妙招!
张正夏开口道:“李西菊香一事,本官己有定论,李西菊香己有确凿证据,判罚三年劳动建造房屋!”
听到这里,李西感觉十分憋屈,下的聘礼一分没有,房子也没了,媳妇儿也跑了,还被判三年。不对!媳妇儿跑了好啊,跑的好!跑了只是祸害我一阵子,不跑可是祸害我一辈子。
菊香听见张正夏的断绝,开心的拉住老妇人的手,二人眼中满是激动:“大人明断啊!谢!大人!”
“别急,本官还没说完呢?既然菊香你告李西是也不是”
菊香内心疑惑为什么要再问一遍,但是李西都被判了,开口道:“是!大人”
“菊香告李西,就是你不承认与李西的婚姻,所以李西下的聘礼,全部充公!用于赈灾”
张正夏说出了自己的决断。菊香不是告李西吗?那就是不承认与李西的定亲,那聘礼也就做不得数了!所以充公赈灾!张正夏内心道:贪官好啊!贪官好!真香!
菊香和老妇人听见聘礼钱要全部充公!大喊道:“我们不告了!我们不告了!我与李西愿意履行婚约!”
“律法岂容你们儿戏!”
菊香和老妇人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比前去击鼓申冤时候的表情还要真挚,还要丰富。
张正夏算是看清了菊香和老妇人的嘴脸,就是想要贪李西的钱财。而李西在愤怒中,做出了不理智的举动,留下了证据。
张正夏不可能听信其中任何一面之词,所以李西被判刑是理所应当,一切以证据说话。
至于为什么判三年,可是有依据的,张正夏经常听说萝莉好萝莉妙,三年起步,最高死刑。按照古人这个结婚年龄,判三年一点毛病没有。
菊香张正夏并没有胡乱安插罪名,不然有失律法公正。但是也不能任由这种歪风邪气盛行。不然没有成本就诬告他人,那不是乱套了?至于怎么惩治菊香和老妇人,且让子弹飞一会...
“李西你与我前去县衙,参与救援吧”
“是!大人”
李西觉得虽然自己被判了三年,可菊香也没有得逞,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李西觉得钱财没了还可以再赚,人心没了可就真没了。
菊香和老妇人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本想要骗得李西聘礼钱,还要骗得李西的房屋,没想到经过张正夏亦正亦邪的判罚。到最后,一分没有,全部捐往灾区。
当然灾区就是坤城,而李西就是灾民之一。李西能得到多少还得看今后的表现。
“好了,断完案了,我们回去吧,看看灾区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的地方”张正夏断完一桩“冤案”,感觉内心舒畅,整个人舒爽无比。
“夏郎,可菊香她们不判刑吗?”天真的沈墨沉询问着张正夏,为什么不判菊香,按理说判刑才是大快人心。
“天真,天真,哈哈哈”张正夏一脸坏笑的看着沈墨沉。
沈墨沉内心疑惑?怎么问夏郎问题,他还夸我?肯定是他夸我善于思考。至于夏郎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答案,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夏兄,自有决断”范三思开口道。
“哈哈,知我者莫过三思兄啊,不对!你这贪官!呸”张正夏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了范三思还在为严崇做事。
“上一秒还叫人家三思兄,下一秒就贪官,夏兄你变脸太快了吧”范三思笑道。
“走,墨沉,不理他”
张正夏说完拉起沈墨沉的小手,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