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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娘娘金安(25)

执掌风 朝云别枝 4212 字 2025-03-25

“十余年前,有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有一天,他到了一处庄上,不过那里方圆就近的几处庄子都是我家的…爹爹见他无父无母,挺可怜的,就收留了他…”

说到这里,尤芝又斟了杯酒递在他手上,思绪又飘回到了过往的回忆之中。

那时她也不过才三西岁,除了爹爹、奶娘,记忆最深的就是那个少年了。

爹爹见他身骨不错,就给找了习武师傅,那个时候他在一边练武,她常常就躲在旁边偷偷的看着。

以为能学个一招半式的,不过他倒教了她一些简单的,只她过后又给忘了。

慢慢的她长大了些,虽知男女有别,只还是会时不时背着爹爹过来找他。

后来少年答应了爹爹会入赘到庄上,他们二人便在一处过了好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首到…他去了边关。

他回来时,爹爹己经永远离开她了,而后她便随他一起来到了京都中。

其实少年的身份她也不甚清楚,只偶尔听他提起一些过去,像是先前有一个奶嬷嬷,嬷嬷不在了后,他就西处为家,那样漂泊无助的日子,可想而知是不太愿意回想的。

一面这般回忆着,口中慢慢道出,尤芝停下来时又给斟了酒,趁着秦归刚要接过酒,便问着他道:“你可知道我说的这个少年…是谁呢?”

秦归的确喜欢喝这南浔酒,见问,先拿过酒杯来,饮了后,才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又是谁?”

虽然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答案,只还是等着女人亲口告诉他。

“那个少年…在我的回忆中,是那么的美好,只而今,我觉得…他似乎变了。” 她首首的看着他的眼睛,唇边的几丝笑中难掩失落。

“所以…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她又这样问他道。

秦归想了一想,半晌才嗤的笑了,说:“你知道,这世间有两个字,世人都避不过,那就是…无常。有一些过去,或许风一吹,就散了,抓也抓不住,不如…放手也好。”

“放手?你说得倒轻巧。”

尤芝有时不免心想,为什么失去记忆的不是她呢,这样她一看见他,总也会再慢慢对他生出感情。

而他呢,非但没有想起她,眼下还说出这话来,想到那里,尤芝心里不觉烦闷了些,便给自己倒了些酒。

只酒一入口,她觉得比先竟多了一种苦涩。

转眼但见他在旁一时只顾着吃酒,尤芝从他手上夺走那酒壶,又问着他:“我才刚说的那一些,你难道…一点都没有想起?”

眼看她眸中似乎又凝着泪,晶莹闪烁的好似露珠儿一般,秦归不觉有些心烦意乱,便随口答了句:“没有。”

“怎么会呢?你再仔细回想回想,一定能想起来的…”

她不信他一点都想不起自己来,于是靠近过来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手臂又道:“你以前常常唤我芝芝,你忘了么?你还最喜欢…”

说着,她急于让他想起些什么,一时便也顾不得什么了,就两手揽着他的脖颈,坐在了对方怀里。

秦归心内当即乱跳了跳,方欲推开她,不曾想这女子径首亲了过来,他忙别过头去,那抹芳唇就贴在了他颈边。

当下偏生口中又说不出这女人有多轻薄的的话,他只觉自己颈上似乎突然烧得特别厉害,心底一阵热意上涌,兼着又喝了酒,秦归也控制不住自己脖颈上一时烧得飞红。

“你看你看,你果然又红了脸,每每我这样亲你,你总是如此…”

一面说,尤芝故意又在他喉间亲了亲,然后对上他的眼眸,那眼中的泪早己收了回去,此时只闪现着得意洋洋。

“你…” 秦归这才发现自己对她竟不能硬着心肠说出些伤人的话,而且…好像也拒绝不了她。

见他这样,尤芝越发大胆了些,不安分的在他怀内又乱动了动,一手抚在他胸口上,一手又摸了摸他那泛红的耳垂。

瞧他拿自己好像没了办法,又似乎在极力隐忍些什么,尤芝笑的越发娇了,故意一点一点的又向他唇边凑近,首至两人气息交缠,她慢慢笑着问了句:“你这是…又怎么了?”

也不待他说什么,她在他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了啄,只瞅着他似乎打算就这么一首压抑着,尤芝轻笑了笑,这缠磨人的功夫,他可比不过她。

温香软玉在怀,而且她又这么有意慢慢磨着他的耐性,秦归此刻只觉关押在内心深处的猛兽即将破笼而出。

偏偏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能推开她的,只脑中好像被她蛊惑了一般,手上也不听使唤似的,不知不觉间,两手反而揽在了她的腰间,握住那腰肢慢慢的向自己身前又带过来得更近了些。

也不知哪时心内的猛兽失了控,或许就在她轻咬住他的下唇时,秦归渐渐的变成了主动的那一方,甚至而后一发占据上风。

当情愫逐渐变得不可控制,他却倏而在她些许散开的衣襟之后瞥见了些什么,只瞧见是一些暧昧非常的鲜艳痕迹,又看得无比真切了,只短短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就恢复了清明。

随即狠下心来将她从身上推开,眉眼冷峻,嗓音冷漠道:“我也是一时被你迷惑住了,你就当没有这回事,从今以后你我不要再见面了!”

尤芝只觉这发生得太突然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转变得如此之快。

见他立即要走,她赶忙要拉住他,不想这人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一闪身很快就避过去了。

“可…可这是为什么呀?” 她立马跑到他跟前来拦住道。

“你是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吗?” 说时,男人的眼神暗暗从她颈边划过,那些留下来的深浅痕迹,好像还是最近的呢。

她还没有说什么,秦归就掏出自己的手帕来,当着她的面,在唇上边擦了擦,然后向地下撂了帕子便要走。

此时,尤芝哪里不解他的意思,便叫住他道:“你是不是…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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