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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刘海中打儿子

执掌风 八盒烟 5558 字 2025-03-07

杨瑞华抱着布料刚跨进门槛,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就像秤杆子似的对着她的手上的东西,来回的打量。

她把布料往炕上一放,说道:“柱子他舅对这两孩子真是够可以的,都没想着给自己置办一套,这些都打算给那两个孩子做新衣服了。”

话一说完,手指又捻起布角比划起来。

“你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呀,人家是做官的,单位上肯定给配置的,还能少了新衣裳穿?”

“这倒也是,要不说你是当家的呢,懂得就是多。”

阎埠贵己经被夸的太多次了,内心毫无波澜,首接问道:“他给了什么好处了没?”

杨瑞华将手里的两张五千块的钱票递给他,说道:“大方的很,给了一万块钱呢。”

“购买十来斤的粗粮了。”阎埠贵准备将钱收起来的时候,听见他家老大说道:“爸,那咱们今晚能多吃一碗饭吗?”

“大晚上吃那么多,多浪费。”他看了眼撅着个嘴的两个儿子,又补充了句:“明天中午咱们每人的碗里都多添一勺米,这下行了吧。”

“行什么行呀,我妈这次赚了十多斤的粮食,才给加一勺的饭。”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你小子要学的还多着呢。”阎埠贵教育完孩子以后,让他们把饭桌给放到门口,煤油灯都不舍得点。

杨瑞华吃完饭以后,就准备去医院跟老刘家的嫂子一块守夜。

阎埠贵看她是空着手去的,就说道:“你路上记得去买点吃的啊,到时候多报点账,老易家的不缺钱。”

“对对对,还得是你呀,当家的。”她一听到这话,立马从衣柜里拿了点儿钱,然后才离开的。

刘海中家里,宋春妮回来的早,饭菜早就给他们备好了,家里的顶梁柱一小碗炒鸡蛋,嫡长子刘光齐一小碗炒鸡蛋,光天和光福就是窝窝头加咸菜。

“你妈今天回来的时候,跟我说傻柱家里那个当官的,想让你俩弟弟以后去参军,现在可以跟着他先练练的,以后对你能有些帮助。”

光齐半点都瞧不上他那两个傻弟弟,就他们那两个傻子还能帮衬着他?

“我才不练呢,这两天傻柱和雨水天天在院里头站着当木头,稍微动一下都会挨鞭子的,我和光福跟着站了一小会儿,压根就站不住。”

“我和你哥说话呢,有你插嘴的份儿吗?”刘海中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起身准备收拾一下这两天都怎么打过的人形沙袋。

偏偏这孩子是真的有点缺心眼,这时候还顶着个楞脑袋说道:“说的是我和光福的事儿,为啥我不能说两句了。”

他的话音刚落,刘海中的腰带就带着风声甩了起来。

“老子供你吃供你穿,还学会顶嘴了!”刘海中圆润的脸盘涨成猪肝色,将十岁的儿子拎到身前,狠狠的在他屁股上小炒起来。

这招是跟他爹学的,专打羞处不见伤。

西岁的光福记吃不记打,还以为他爹在跟他们玩儿呢,跟着扑了上去,结果不小心将那记狠抽,扛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大夏天的,大院住着的都留着正门过穿堂风,后院里炸起的哭嚎声,前院都给听到了。

徐行此时正在边监督两个外甥背八大纪律,边给武器涂枪油呢。

听到孩子这么惨烈的哭声以后,他先将武器给安装好,然后让柱子他们在家里接着背,自己则是起身准备去看看。

一出门正好碰见在门口风凉的阎埠贵,他热情的说道:“小徐,你也出来凉快呢。”

“阎老师,这是谁家的孩子?哭了好一会儿了吧。”

“嗐,你这刚来不知道,我们早就习惯了,后院刘海中刘师傅家的,他们家三天两头的打孩子。”

徐行往阎埠贵的面前又走了两步,说道:“阎老师,您身为一名优秀的教师,这些孩子在家里被打成这样了,该出手时就要出手啊,可不能学旧社会那种各扫门前雪的老古板。”

阎埠贵被这话架得下不来台,眼镜片在月光下闪了闪:“这……刘师傅管教孩子是家务事……我也不是光天他们的老师,这……”

“新国成立的时候,组织就发了一篇《关于儿童工作的指示》,首长亲笔批示要像爱护春天的嫩芽一样爱护儿童,你也算是吃着公家饭的,不会没看过吧?”

徐行边说边往后院走去,“我这明天就要去军管会开展工作了,正好打算和街道办的王主任聊聊咱们大院这两天的热闹呢,阎老师难不成也想在街道办留下什么话题?”

阎埠贵听到这里,哪还敢顶嘴啊,恨不得抽一刻钟前出来凉快的自己一个嘴巴子!

小跑着跟上前去,说道:“小……徐行同志说的对,作为一名老师,确实不能对这件事充耳不闻,我这就跟您一块过去,过去……过去劝劝刘师傅?”

进了后院以后,孩子的求饶声和哭喊声越发凄厉了一些。

这个时期的父母,打孩子的时候,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只见他举着腰带,连刚过他膝盖的光福也趴在地上,跟他二哥一块挨抽呢。

徐行一个箭步扣住刘海中的手,腕上使了个巧劲便卸了力道。

“刘海中同志,打孩子也是在犯错误的。”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上礼拜街道黑板报还写着反对封建家长制呢,你这样子说不定要跟老易作伴了啊。”

刘海中瞪了一眼多管闲事的阎埠贵,骂道:“你懂个屁!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阎埠贵的眼镜滑到鼻尖,露出后面慌乱的眼睛,他刚要张口,隔壁许大茂他娘端着针线笸箩探出头来,前段日子正好和刘海中家里闹了点别扭。

见着这次徐行出面了,赶紧告状道:“徐股长你是不知道啊,老刘家打孩子比公鸡打鸣还勤快。听我们家大茂说,上个月光天被抽得三天没下炕,你说这孩子才多大点儿……”

“大茂他娘!”阎埠贵听到这话急得首跺脚,青布鞋踢起一蓬尘土,“以前的事儿就别拿出来絮叨了,还是要维护咱们大院的声誉的。”

人群里不知谁先笑出声来,“刚刚老阎那架势,我还真以为他真要和老刘打起来呢。”

“他和稀泥还行,打起来不够刘海中一拳头的。”

“你怎么能这么看不起老阎呢,他算盘打的比和稀泥可厉害着呢。”

阎埠贵听到邻居的话,也没有生气,都是一群泥腿子,哪里能明白他的长衫下的高台。

徐行这时候弯腰抱起地上的光福时,腰间别着的武器,正好给露了出来。

刘海中家没有省那点子油灯的钱,光线正好打在徐行的后背上,刚刚还在插科打诨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不许哭了。明天开始跟着你们柱子哥一块晨练,我教你们打军体拳。等你们能一口气背完八项注意,你爸再动手可就是破坏军民团结了。”

他是一点也不会哄孩子,全凭借这一双上过前线的冷眼,把光福吓得一抽一抽的,不敢再弄出点动静来。

刘海中这时候小声嘟囔道:“领导,您这可是在惯孩子了……”

“海中同志,新中国的儿童是向阳花,不是牲口棚里的骡驹。”

徐行安抚了一下在怀中的光福,把在地上躺着的光天也给拉了起来,继续说道:“更不是轧钢厂的机器零件,旧社会里地主打长工也不过如此了。”

“我……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谁家管教自家崽子不是这样的?”刘海中虽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憋屈,脖颈上的青筋都给憋的鼓起来了。

徐行瞪着他问道:“那你小时候,工人同志是现在这样的待遇吗?也能当家做主吗?”

他瞅了眼徐行的后腰,的身躯微晃,不敢再言语一声。

“海中同志要还认自己是锻工,就得学着怎么当个新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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