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何雨柱生意做的一波三折,另一边,易家村,易不群现在己经结婚生子,有了两个大胖小子,然而,生活却过的非常拮据,易中海现在也老了,干不动了,每天只能在家里帮忙带带孩子。
易不群的媳妇侯敏非常厌恶易中海,每天对他动则呵斥打骂,易中海心中苦涩悲凉,却又无可奈何,易不群对他更加不好,每餐就给他一碗玉米面糊糊,外加一个窝头,连口菜都不给他吃,随着房子紧张,易中海更是被赶到了以前的柴房。
看着不大点的柴房,一个用破砖搭起来的简易小床,铺着一些稻草,易中海老泪纵横,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掏心挖肺对易不群,给他修房子娶媳妇,现在他老婆孩子热炕头了,而自己却过的连狗都不如。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狭小的柴房,昏暗的灯光下,那铺着稻草的破砖小床显得格外冰冷。他缓缓坐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时,屋外传来侯敏尖锐的叫骂声:“死老头,做饭怎么这么磨蹭!这都几点了,是想饿死我们全家吗?”紧接着便是易不群不耐烦的呵斥:“老东西,你能不能快点啊,磨磨蹭蹭的,真是没用!”
易中海连忙擦干眼泪,起身往厨房走去。厨房里,炉灶里的火苗奄奄一息,锅里的水还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他手忙脚乱地洗菜切菜,心里却满是苦涩,自己辛苦一辈子,换来的却是这般对待。
好不容易把饭菜做好,端上桌时,侯敏又开始挑剔起来:“这做的什么呀,咸淡都没个准儿,真是难吃死了!”易不群也附和道:“就是,你看看你做的这都是啥,根本没法吃。”
易中海低着头,不敢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碗筷,准备去一旁默默吃饭。侯敏却突然伸手将他的碗筷打翻在地,怒喝道:“你这老东西,还想吃?先把这些活干完了再说!”易中海惊愕地看着地上的碗筷碎片,嘴唇微微颤抖,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我……我这还没吃呢。”
侯敏冷哼一声:“吃?你每天就知道吃,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还能为我们这个家做什么?还不赶紧把猪食喂了,再去把柴劈了!”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易不群在一旁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老东西,你看看你,这点事儿都做不好,还留在家里干什么?不如早点滚出去算了。”易中海听了,身体微微一震,他抬起头,眼中满是失望和悲凉:“不群啊,我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现在怎么能这样对我?”
侯敏在一旁不屑地撇撇嘴:“付出?你那点付出算什么?要不是看在你有点钱的份上,谁会让你在这个家里白吃白住?现在你钱也没了,还留着你有什么用?”易中海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那么疼爱的儿子和儿媳,如今竟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易中海忍不住怒吼道。侯敏感到有些意外,她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还敢顶嘴了?反了你不成!”说着,她扬起手就要打易中海。
易中海的怒吼仿佛点燃了这场家庭纷争的火药桶,侯敏的手高高扬起,却迟迟没有落下,似乎被易中海突如其来的反抗震慑住了。但很快,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凶狠,嘴里骂骂咧咧:“老东西,你活腻了是吧?敢跟我顶嘴!”
易不群见状,也站起身来,脸上挂着一抹阴沉的笑:“老不死的,你看看你自己,这么大年纪还不懂事儿。在这个家里,你就该乖乖听话,做点你能做的事。”说着,他上前一步,用力推了易中海一把,易中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侯敏趁机抓住易中海的衣领,狠狠地说:“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这没眼力见儿的老东西!”她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掐着易中海的脖子,易中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易不群在一旁看着,不但没有劝阻,反而火上浇油:“就是,让他长点记性,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边说边抄起一根木棍,朝着易中海挥去。
易中海躲闪不及,木棍重重地打在他的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痛得龇牙咧嘴,却又无力反抗。侯敏松开手,顺势给了易中海一个耳光:“看你还敢不敢顶嘴!”
易中海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声音颤抖地说:“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
不群,从你十西岁进到这个家。我对你掏心挖肺,更是对你不曾有半点苛待,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如今你长大了,娶妻生子了,翅膀硬了?就敢这么对我了?
侯敏冷笑一声:“付出?那都是你应该做的!你以为你对这个家有多重要吗?没有你,我们照样过得好!”说完,她又朝易中海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易中海捂着肚子,弯下了腰,痛苦地呻吟着。易不群却没有丝毫同情,他再次举起木棍:“老不死的,你再不老实,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侯敏和易不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视一眼,有些心虚。易中海趁机喘了口气,缓缓首起身子。
侯敏不耐烦地去开门,门外站着邻居张大妈。张大妈看到易中海狼狈的样子,惊讶地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侯敏说道:关你什么事?这是我们的家事,轮得到你来过问吗?
张大妈看着屋内的混乱场景,说道:“哪有这样的家事,你们别太过分了。”易不群不耐烦的说道:嗑瓜子磕出一个臭虫,你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这没你什么事,识相的赶紧滚,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张大妈瞪了他们一眼愤怒的说道:你们?你们这两个白眼儿狼,你等着吧,你们迟早遭报应。说完甩了甩胳膊,愤怒的转身离开。
侯敏关上门,恶狠狠地对易中海说:“算你运气好,有人来搅局。但你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你还得乖乖听话。”易中海心中满是苦涩,他知道,自己的未来依旧充满黑暗。但他己经决定,不会再任由他们欺负,他要为自己争取一丝尊严,哪怕只是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