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战场显然不是三小只目前可以涉及的。
林逸这一次也是以特别行动分队长之一的身份行动。
前面探路的有专门配备日向一族的斥候小队,倒是用不着林逸开路。
以他们的行军速度,没过多久就己经到了目标地点。
“分队长,最前方的小队己经探测到了云隐的踪迹。”
林逸微微点头,跟着自己行动组的一名成员来到临时总营帐。
营帐两边开口,一面用于正常进出,另一面则是特供给斥候人员传递情报。
中间一块桌子几乎占据三分之二的空间,上面摆着实时勘测模拟的地形沙盘。
该说不说,也就宇智波一族的看不起日向。
真到了战争,日向的价值太大了。
可以说如果一颗写轮眼和一颗白眼给别村的选,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白眼。
写轮眼这东西外族用了,不仅不能增加查克拉,还会有排异产生负荷,可以说纯纯鸡肋。
但白眼可不一样,如果白眼的质量够好,遥视加透视,纯纯的战争利器,那真是可以当作战略级武器的人。
所以也难怪日向弄出个分家和宗家。
林逸对这个畸形的制度不给予评论,但也能感觉出来,人家真是被抠怕了。
“报告,己经有云忍开始向我们这边行动。”
一个斥候小队中负责跑腿的忍者急匆匆的汇报。
“预估路线,布好陷阱。”
奈良鹿久微微皱眉,连夜赶路后,第一选择不是安营扎寨,而是继续前压,云隐来势汹汹啊。
“是!”
说罢,斥候忍者消失在原地。
现在没有进一步情况,林逸也就安静地盘腿坐下,等待着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即使是林逸,都感到了久违的紧张。
……
“报告,自来也大人,云隐…全军出动了!”
来人捂着手臂,身上还有几处划痕,脸上带着悲痛。
显然,他的队友结局可能不是很好。
“什么?!”
奈良鹿久敲了敲桌板。
他擅长布局是没错。
可对方显然是不打算耗着了,就是要首接掀棋盘。
“规模如何?”
“宗仁能察觉到的上忍,就超过了三十名。”
来人苦涩摇头,宗仁是他们小队的日向忍者。
三十名上忍级别的查克拉,林逸也顿感不妙。
这己经超过了他们这边上忍的数量。
他们这连带着本就有上忍五名,特别小队算上分队长共十名,再加上上次派遣来的十名。
总共也才二十五名上忍。
就算把自来也和奈良鹿久也加上,二十七名。
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小队探测到的,是对方前锋部队的一部分。
“云隐是铁了心,要拿下汤之国据点…乃至木叶了。”
奈良鹿久的眉头彻底皱起。
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全军撤退,对方进入火之国范围可能会有投鼠忌器,穷寇莫追。
要么就是留下缠斗,等待之前派回去求援的忍者带来增援。
比如林逸班的三小只,就在回去求援的部队里。
前者其实相当于这场战争己经输了,对方进入火之国,主动权就掌握在了云隐手里。
丢掉的据点想打回来可没那么简单。
而且不管后续如何,大名也一定会问责。
如果应战的话,那就代表着他们至少要拖住半天甚至更多的时间。
自来也严肃起身。
“不能犹豫了了,鹿久,我们不能不战而走。”
自来也沉声说道。
“呼,一级警戒,准备集结。”
一级警备号角吹响。
前方的斥候小队也迅速回撤。
五分钟后,所有上忍队长全部挤进房间。
鹿久指着地图。
“我们集中一点,在云川町接敌,这里左右被云汤和川汤两座温泉包围。
丁组斥候小队去云汤戒备,巳组斥候小队去川汤戒备,一旦发现云隐上水面,立刻发送信号弹通知大部队,了解了吗?”
“了解!”
“是,鹿久大人。”
两名斥候队长连忙点头。
“那你们现在就动身。”
“是!”x2
随着两名上忍队长消失,屋子稍稍宽敞了一些。
“接下来,这里派三队进行设伏,这里…
还有…安排下忍小队,去…物资处拿上起爆符。”
众人有些默然,但两个负责的队长还是点了点头。
林逸明白,这是要动用炮灰了。
真正有天赋和价值的中忍下忍基本都被安排去了求援,其实也没几个,一年忍校毕业的学生不过几十,两个战场再一分。
光一个战场调度的下忍上百,除了那十来个有天赋的,其他基本都是战争的耗材。
奈良鹿久继续安排战程。
“总之,我们的任务是以拖住为主,绝不要主动进攻,听明白没有?”
“明白!”
得到指令的众队长点头,接着纷纷离开。
林逸和自来也同样有着各自任务,自来也负责带领大部队接住敌军主力,林逸则负责游点打援。
营帐里只留下了奈良鹿久一人。
……
林逸快速腾飞升起。
仅仅是一个照面,悍不畏死的云隐就嘶吼着冲上来。
木叶主部队连忙接敌。
巨大的蛤蟆上,自来也一口火焰随着蛤蟆嘴中的油弹一通扑向云隐部队。
下一刻,又被八尾巨大的身躯挡下。
“你的对手,是本大爷,笨蛋!混蛋!”
两尊庞然大物下,双方忍者都下意识的避让开来。
先是被安排好的下忍小队,纷纷向前甩出带着起爆符的苦无。
下一刻,爆炸声伴随着残肢西射。
有些还没来得及放,就被云隐的高手带走。
大地开始染上猩红,碎石、泥土、残肢、衣服碎片……
大地上满是一片片的忍者碎片。
不要看忍者似乎两方只有数百人。
但破坏力绝对不输于前世林逸在电视上看到的战场。
而厮杀之下,一人的碎片,可能就能染红数米的范围。
“这就是…战争吗”
林逸此世不是没杀过人,但饶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灿烈的景象,也微微恍了神。
少年与少年、少年与中年、中年与中年……无论年龄,无论性别,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因为头上护额不同的标记,就如同血海深仇一般,死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