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沉静而深邃的气质。
身着层叠的薄纱长裙,材质如蝉翼般透明,边缘泛着淡青色光晕,裙摆随气流翻卷,形成漩涡般的纹理。
肩部或腰间可能点缀羽毛状装饰,或缠绕着丝带,增强飘动感。
背后生有巨大的蝶翼或光翼,翼膜透明如琉璃,边缘闪烁微光,展开时如流动的疾风。
头顶悬浮环形光轮,象征其掌控气流的至高能力。
悬浮于空中,移动时伴随旋转的气流与光粒,身形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消散于风中。
她,就是风牌。
木之本樱没有理会,只是淡淡地说:“全部都出来吧。”
“什么?”风牌的惊诧,想不到居然有人如此狂妄。
库洛牌总共几十张,要是一旦一起出动,就算是神游玄境的人来了。
也未必都能招架得住,现在居然一个女子就敢叫嚣。
实在是太狂妄了。
木之本樱将水牌、火牌、树牌,还有时间牌全部都拿了出来。
一旁的风牌完全惊讶了。
“怎,怎么回事?她们怎么了?”
风牌的脸上凝着惊色。
“别急,你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话音刚落,很多库洛牌全部都出来了。
她们到此地也有很长一段时间。
每一个人都各有特色,也有自己的绝技,有些已经是逍遥天境。
若不是木之本樱手上有一根萧凛赐的权杖,可能未必可以拿下这场战斗。
风牌看见所有库洛牌都出现了,心里面也是多了一些自信。
“就你一个人,难道还能够抵挡住我们吗?”
“蝼蚁!”
苍穹之上,积雨云如同被巨刃劈开的墨色山脉轰然倾塌。
三道缠绕着不同光芒的身影破云而出,风鸣裹挟着雷鸣在她们脚下炸开无数气浪。
“——疾风!”
风牌舒展的蝶翼骤然崩碎成千万片青白色光羽,方圆百米的空气发出尖锐啸叫。
她悬浮的足尖轻点虚空,整片战场瞬间被狂暴的龙卷吞噬。
断裂的钢梁与混凝土块被卷入飓风,却在触碰到她飘飞的纱裙时化作齑粉——那根本不是寻常风暴,而是数以亿计高速旋转的风刃组成的死亡漩涡!
雷牌的笑声混在震耳欲聋的雷鸣中炸响。
她金紫色的长发迸溅着电火花,手中长枪直指被风刃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别抢风头啊!”
缠绕着雷光的枪尖刺入风暴核心,龙卷风内部顿时亮起蛛网般的炽白雷纹。
风与雷的粒子在疯狂对撞,每一次爆鸣都让大气裂开蛛网状的漆黑缝隙。
被双重风暴困住的巨型机械兽发出怒吼,胸口粒子炮刚刚泛起红光,一抹冰蓝身影突然从雷暴中鬼魅般闪现。
雪牌纤长的食指抵住嘴唇,呼出的白雾凝结成无数棱形冰晶。
“静默吧。”
她睫毛上凝结的霜花倏然炸开,绝对零度的寒潮以她为圆心轰然扩散。
机械兽的金属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脆响,炮口积蓄的能量竟被硬生生冻结成诡异的深蓝冰棱!
“三重共鸣——”
风牌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青色瞳仁里流转着古老符文。
雷牌的长枪化作贯穿天地的雷龙,雪牌扬起的冰晶洪流在风刃裹挟下化作钻石尘暴。
三种颜色的魔力洪流纠缠成螺旋光柱,所过之处空间寸寸崩裂。
最终的光爆让整片战场陷入纯白。
当视野恢复时,只剩风牌轻抚重新凝聚的蝶翼悬浮半空,雷枪插在焦土上滋滋作响,而雪牌足尖点过的位置绽开一簇冰玫瑰——三张库洛牌交叠的魔法阵在天际缓缓旋转,像神明盖下的毁灭印章。
可是木之本樱的身影慢慢出现的时候。
她们三个全部都惊呆了。
“怎么回事儿?”
那些攻击,就算是换成了二次元武道世界的高手,都未必可以抵挡得住。
为什么她毫发无伤。
手中星之权杖发着微微的光芒。
“还有吗?”木之本樱淡淡地开口。
地壳深处传来沉闷咆哮。
地牌魁梧的身躯从龟裂的大地中拔地而起,花岗岩般的肌肉虬结着岩浆纹路,她双拳锤向地面,狞笑震得云层溃散:
“都让开——!”
刹那间,整片战场的地貌被暴力重构。
尖锐的岩枪破土而出,翻涌的土浪裹挟着雷牌残留的电流,化作千万条嘶吼的沙雷巨蟒。
而花牌的身影正轻盈踏过地牌掀起的土丘,她指尖捻着一枚朱红花瓣,轻笑时方圆十公里内所有植物疯狂暴长。
钢筋混凝土的废墟竟被玫瑰藤绞成粉末,紫藤花蕊喷涌出的麻痹花粉让机械兽光学镜头蒙上死亡阴翳。
“的哀歌……要听吗?”
雨牌幽冷的嗓音从暴雨云层中渗出。
她透明的水形身躯与雨幕融为一体,抬手间天穹被撕开瀑布般的缺口。
那不是温柔的春雨,而是每一滴水都重若铅锤的杀阵!
被雨水击穿的装甲孔洞中,花牌的毒荆棘正顺着雨水急速增殖,而地牌操控的岩刺借雨势化作泥石洪流。
六大库洛牌的能量在战场中央碰撞出炽白光核。
风牌掀起的超级飓风将雨牌倾泻的洪流卷上高空,雷牌狞笑着将长枪掷入云层——霎时带电的暴雨化作贯穿天地的雷矢,每一滴雨水都在接触机械兽的瞬间释放百万伏特!
雪牌趁机将寒潮注入风暴,被冻结的雷雨在花牌操纵的藤蔓上凝成倒刺冰棱,而地牌怒吼着举起半座山岳,将这座由冰、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