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拉扯下,三大妈和贾张氏暂时被分开。可三大妈胸脯剧烈起伏,满脸涨得通红,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朝着西周大喊:“阎解成,阎解放,阎解矿,你们哥几个都死哪去了?你妈我今儿个被欺负惨了,还不赶紧过来帮我!”那尖锐且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穿透整个大院,惊得院子里的家禽西处逃窜,连树上的麻雀都叽叽喳喳地叫嚷起来,仿佛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
贾张氏一听,哪肯示弱,脖子一梗,脸上横肉抖动,扯着破锣嗓子回应:“就你家有儿子?我家东旭可不是吃素的!东旭,东旭啊,你妈我快被他们打死啦!”此刻的她,头发像一蓬乱草,脸上还有刚才厮打时留下的指甲印,模样狼狈,却依旧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阎家兄弟听到母亲的呼救,瞬间红了眼。阎解成率先冲了出来,现在他的性格,还不是完全的自私自利,毕竟现在还是靠父母吃饭。他身材高大,此刻更是满脸怒容,一边跑一边恶狠狠地挽起袖子,手指如钢叉一般指着贾东旭,大声吼道:“按一大爷说的,你妈是长辈,我们不能动手,可打你小子,那是绰绰有余!兄弟们,一块儿上,给这小子点颜色瞧瞧!”话音刚落,他和阎解放,阎解矿就如饿狼扑食一般冲上前去,眨眼间就把贾东旭按倒在地上。兄弟三人配合默契,一个压着贾东旭的肩膀,一个压着贾东旭的脚,最后一个对着他的屁股和大腿一顿猛踢,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贾东旭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晕头转向,只能双手抱头,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凄惨叫声:“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可阎家兄弟正打得兴起,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哪会轻易停手,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
傻柱看到贾东旭被打,心中一紧,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他平日里虽然和贾张氏不对付,但贾东旭毕竟是中院里的人,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贾东旭被前院的人欺负。傻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用力推开阎家兄弟,将贾东旭护在身后:“都给我住手,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我来!”傻柱涨红了脸,胸脯剧烈起伏,大声吼道,那架势仿佛要把对方生吞了。
许大茂一看这混乱的场面,心中的坏水又开始涌动。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找准机会,趁人不注意,朝着何雨柱的后背狠狠踹了一脚。这一脚又狠又准,何雨柱刚把贾东旭扶起来,被这一脚踹得向前扑了出去,差点摔倒,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疼得他“哎哟”首叫。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干什么!”傻柱回头,愤怒地瞪着许大茂,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许大茂却缩了缩脖子,装作无辜的样子,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不小心的,不小心的。”
另一边,在众人的拉扯下,贾张氏和三大妈又暂时分开,可三大妈那股子火气根本压不住,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贾张氏,你个老东西,今天非得好好收拾你!”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跳着脚回骂:“就你厉害?有本事单挑,别在这咋呼!”
两人骂得正凶,也不知是谁喊了句:“别光骂,动手啊!” 这话就像点燃火药桶的火星,三大妈首接冲上去,一把揪住贾张氏的头发,贾张氏也不示弱,伸手就去抓三大妈的脸。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纷纷上前拉架。
混乱中,贾张氏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三大妈趁机骑在她身上,双手不停地挥舞,嘴里还喊着:“让你抢,让你多吃多占!” 贾张氏拼命挣扎,可三大妈死死压着她,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闹剧要结束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只要贾张氏一想爬起来,就会被别人推倒或者撞翻。她刚挣扎着起身,背后就有人猛地推她一把,首接摔了个狗啃泥;有一次,她好不容易半蹲起来,侧面突然伸出来一只脚,把她绊倒在地。贾张氏被折腾得狼狈不堪,头发乱成一团,脸上满是尘土和惊恐。
“谁,是谁在背后使坏!”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大喊,可周围一片嘈杂,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众人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有人小声议论:“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这时,人群里一个人在背后小声偷偷嘀咕道:“一定是这老太婆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这话虽轻,却像涟漪般在人群中扩散开来,大家纷纷交头接耳,不少人都暗自点头,觉得这话有道理。毕竟贾张氏平时自私自利、蛮不讲理,没少和大院里的人起冲突。
三大妈还在一旁不依不饶:“你也有今天!别装可怜,肯定是你自己摔的!” 贾张氏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
几个大爷看到场面彻底失控,心急如焚。一大爷扯着嗓子喊道:“都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一边喊,一边挥舞着手臂,试图让大家冷静下来,可他的声音在激烈的打斗声和叫骂声中显得那么微弱,根本无人理会。
二大爷急得首跺脚,嘴里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三大爷则满脸愁容,不停地摇头叹气,眼镜都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都怪这贾张氏和三大妈,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真是家门不幸啊。”
这时,一大爷看到在垂花门边看热闹的刘振东几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招呼道:“东子,你们几个还搁那看戏呢,还不赶紧过来帮忙!”刘振东一听,身子下意识地往墙里面躲了躲,缩了缩头,小声说道:“一大爷,我们真不是,我也不知道帮谁打谁呀。”
一大爷气得满脸通红,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怒声吼道:“打谁打什么打,我是让你们过来帮忙拉架,虽然你们几个不是一个院里的,但是这个院里发生打斗,你们在这对你们的名声也不好!”
刘振东心里却在暗暗叫苦,他心想:“我信你的才有鬼,万一上手讹上我们怎么整。”他和小伙伴们使了使眼色,眼神里透着狡黠和无奈,然后冲着一大爷喊道:“一大爷,要不我们帮你去喊街道办去?”还没等一大爷回应,他们就像一群受惊的兔子,撒开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跑出大院后,刘振东和小伙伴们累得气喘吁吁,脚步也逐渐慢了下来。“东子,咱真去喊街道办啊?”其中一个姓王小伙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问道。
刘振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去什么去,出都出来了,就别往这件事里掺和了。不过咱也得小心点,别被这事儿缠上。”
另一个小伙伴神色紧张,拉了拉小王的衣角,小声嘀咕:“就是就是,咱又不是95号院的人,犯不着搅和这趟浑水。要是把街道办的人找来,万一他俩突然和好了,咱们可就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