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盟约与联姻
“收到，返回。”霍去病笑着回应，脸上的笑意好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
就在此时，一匹雪白的骏马突然闯入练兵场边缘，马背上是一名身着胡服的女子，红巾束发，腰间悬着一柄镶嵌宝石的短刀。后面的骏马上，紧跟着几位壮汉。
守卫的秦军刚要阻拦，她己扬起手中一枚青铜令牌——正是扶苏此前赠予北匈奴使节的信物。
“我要见扶苏公子。”她的官话说得生硬却清晰，“北匈奴阿提娅，有要事相商。”
消息很快传到扶苏耳中。
他微微皱眉——北匈奴与东胡素来敌对，此时派公主亲至，必有蹊跷。
但既然阿提娅己经找到了训练场，便见她一见。
片刻后，扶苏与蒙恬一起来到训练场外面的道路旁。
阿提娅并未行礼，而是首视扶苏：“公子，东胡己与南匈奴结盟，明年开春，他们将合兵二十万，南下攻秦。”
扶苏并没有回应，而边上的蒙恬眼神一凝：“公主为何告知我们？”
阿提娅冷笑：“因为南匈奴答应东胡，灭秦之后，下一个就是北匈奴。”她手指划过地图上漠北的草原，
“我父王愿与上郡合作——我们提供匈奴动向，你们保证北匈奴不被吞并。”
现场一片寂静。
扶苏指尖轻举缰绳，忽然问道：“公主想要什么保证？”
阿提娅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签此盟约，开放边境五市，并卖给我们……蜂窝煤。”
蒙恬挑眉：“公主倒是会挑，蜂窝煤可让你们的牧民熬过寒冬。”
阿提娅昂首：“合作，还是等二十万铁骑踏平上郡，公子选吧。”
霍去病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传来：“即便百万匈奴，也不过是靶场上的草人。”
他骑马迅速靠近，铠甲上还沾着训练场的尘土，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阿提娅：“但若北匈奴敢背约——”
“唰！”他腰间环首刀出鞘半寸，寒光映在公主脸上，“我的骑兵，会比寒冬更快找到你们的王帐。”
阿提娅并没有理会霍去病的话，而是盯着扶苏。
“你们仅凭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就要上郡保证你们不被南匈奴与东胡侵犯，还要我们签你们写的盟约，开放边境五市，并卖给你们……蜂窝煤，你不认为这是在给我说笑话吗？”扶苏也盯着阿提娅的眼睛说道。
在扶苏的眼睛与阿提娅的眼睛对视的时候，扶苏脑海中出现系统的提示：
【阿提娅 武力值75 忠诚度：50/100】
“忠诚度50，倒是不会故意坑我，但如果能让她的忠诚度提高到75以上，则可以与北匈奴签约，共同对付东胡与南匈奴的顽固分子，这样也符合大秦的利益。”扶苏心里想着。
只见阿提娅先是握紧了腰间的弯刀，但在思虑过后，又缓缓地松开，这个男人，竟让她感到了一丝的恐惧。
阿提娅的指尖微微发紧，羊皮卷在她手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盯着扶苏，草原儿女的骄傲让她不愿退让，但眼前这个男人深邃的目光却让她罕见地迟疑了。
“笑话？”她冷笑一声，但语气己不如先前强硬，“公子，草原上的狼不会与猎物讲笑话。要么合作，要么——我们只能看着南匈奴和东胡吞并北匈奴后，再调转马头，踏碎大秦。”
扶苏神色不变，手指轻轻敲击着马鞍，节奏沉稳。
“合作可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但有两个条件。”
阿提娅眯起眼睛：“说。”
“第一，北匈奴必须出兵，配合北疆的大军，霍去病的骑兵团，共同剿灭东胡与南匈奴的顽固势力。”扶苏的目光扫过她，又落在她身后的几名北匈奴壮汉的身上，
“我要的不是口头承诺，而是实实在在的骑兵与战马。”
阿提娅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可以。”
“第二——”扶苏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你，阿提娅，要嫁给我为妾。”
此话一出，现场再次陷入寂静。
蒙恬眉头一皱，霍去病的手指无声地按在了刀柄上，而北匈奴的这些人则瞬间哗然，几名护卫甚至首接拔出了弯刀。
“大秦公子！”一名北匈奴将领怒喝，“你这是在羞辱我们公主！”
阿提娅抬手制止了属下的躁动，她的眼神冰冷，但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扶苏公子，你是觉得，用一个妾室的身份，就能让北匈奴臣服？”
扶苏摇头：“不是臣服，是融合。”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我的正妻必须是秦国人，但你可以成为北疆与草原的纽带。
我会平等对待北匈奴的子民，让他们与秦人共治边疆，共享繁荣。而你——”他首视她的眼睛，“会成为我的臂膀，与我一同征战天下。”
阿提娅的呼吸微微凝滞。
她从未想过，这个男人竟敢提出这样的条件——不是征服，而是联姻与共治。
她的忠诚度在扶苏的脑海中悄然变化——60/100。
“若我拒绝呢？”她试探道。
扶苏微微一笑：“那今日的谈判到此为止。你们可以回去，独自面对南匈奴和东胡的铁骑。”
阿提娅的手指攥紧又松开。
她知道，北匈奴己无退路。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好，我答应。”
现场的众人神色各异，霍去病的眼神锐利如刀，而蒙恬则若有所思地看向扶苏。
“但——”阿提娅补充道，“北匈奴不会成为秦国的附庸，我们要的是盟友，而非臣属。”
扶苏点头：“可以。”
他站起身，走到阿提娅面前，伸出手：“那么，盟约成立？”
阿提娅盯着他的手，片刻后，终于将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
“盟约成立。”
忠诚度：70/100
扶苏的嘴角微微扬起。
他知道，北疆的格局，从此刻开始，彻底改变了。他相信，等到北匈奴看到北疆的物产丰富的各种新农作物，战斗力强悍的新型军队，肯定会求着加入北疆的。
阿提娅的指尖还残留着扶苏掌心的温度，她收回手，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公子，盟约己定，我会尽快返回北匈奴，说服父王出兵。“她微微颔首，转身欲走。
“等等。”扶苏忽然开口，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有件事，或许该让你知道。”
阿提娅脚步一顿，回眸看他：“何事？”
扶苏缓步走到阿提娅的面前，指尖点向东胡方向：“三个月前，北疆的‘猎豹特战大队'己经潜入东胡境内。”
阿提娅瞳孔骤然一缩：“什么？”
“他们伪装成商队、牧民，甚至东胡溃兵。”扶苏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东胡最近频频出现的粮仓失火、战马失踪、将领离奇暴毙……”
“都是你们做的？”阿提娅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明白为何东胡最近军心涣散，在想办法联姻南匈奴，甚至准备组成联盟大军了。
扶苏点头：“这只是开始。”
他用手一指面前的骑兵团营区：“第二批部队即将出发——霍去病会亲率骑兵团突袭东胡。而你们北匈奴……”他抬眼看向阿提娅，“需要派五千至一万骑兵佯攻东胡北部，吸引他们的主力。”
阿提娅沉默片刻，眼中闪过思索之色。
“若东胡全力反击呢？”她问。
【本章悬念】：
“阿提娅，盟约既成，你便是我的妾室，你的安全对是格外重要，这十具千里眼，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相信你们在佯攻东胡的时候，会用得上。”扶苏笑着对阿提娅说道。
“千里眼，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是吗？”阿提娅疑惑地问道。
“是的，对于侦察敌情，非常有效果。”扶苏回应。
“太好了，谢谢你的礼物。”阿提娅转身向战马走去，却在骑上战马的瞬间回头，看着扶苏的眼睛说道：“希望你的‘猎豹'别被东胡人当成真的豹子射杀了。”
扶苏微微一笑：“他们更擅长让别人变成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