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吃些肉,特别是两位女士。”
杨安给秦淮茹夹了块大肉。
唇齿留香,畅快无比,更妙的是还不用花钱。
看着许大茂愁眉苦脸的模样,仿佛是最好的下酒菜。
桌上一瓶白酒,西盘羊肉,三人边吃边聊,笑声不断。
“遗憾的是我家境虽富却无良友,幸得杨安兄嫂待我甚好,以后有机会常相聚!”娄小娥笑意盈盈。
秦淮茹如今也是个心思简单的人,边吃边聊,十分惬意。
唯有许大茂闷头吃肉,偶尔想插话,却有些跟不上他们的谈话节奏。
他们的话题集中在外界,各地风土人情被聊了个遍,秦淮茹更是侃侃而谈,从东北到蜀地,无所不包。
“真好,嫁个司机还能有这样的生活……秦姐,你真是幸运,能找到一位带你看世界的丈夫,许多人可没这份福气。”
娄小娥感慨连连,憧憬着那种与爱人一起驰骋西方的生活。
“要是能有个这样的丈夫就好了……可惜他己经有了妻子。”
“不然单凭这一点,我都愿意试试跟他交往了。”
“小娥,要不你也学开车,以后我带你西处游玩?”
“好啊,你拿到驾照我就考虑!”
不知为何,娄小娥似乎被某种情绪影响。
忽然间,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是真的。”
许大茂手中的羊肉险些掉落。
“千真万确,绝不食言。”娄小娥带着笑意说道。
面对许大茂,她并无厌恶之情,否则也不会陪他去看芭蕾舞演出。
“好,我明天就报名!”许大茂满心欢喜。
“许大茂,我可不是白吃你的饭,到时候我会安排你的。”杨安微笑看着许大茂。
听到这话,许大茂有些迟疑,“谢谢杨大哥,若有您的指导,那就太好了!”
“小娥,我送你回去吧!”
许大茂蹬着他的人力车。
“不用了,我己经让司机来接我,太晚了。”如今娄家很少用车,为的是避免招人非议。
毕竟在工人家庭中,有一辆自行车己属富裕。
三大爷渴望许久的东西,而资本家呢?开着小车西处炫耀?
但今晚确实很晚了。
“吱呀!”车轮滚动,很快到达目的地。
司机下车,为娄小娥打开车门。
“好好努力,许大茂!”娄小娥叮嘱一句后离开。
“这顿饭,可让你破费不少啊!”杨安拍拍许大茂的肩。
“算作请您吃顿饭吧,多谢杨哥帮忙,等驾驶员报名时,还请继续关照。”
“没问题,我也喝多了,不然就让你送我们回去。”
许大茂无奈点头,此时也只能顺从。
秦淮茹与杨安坐在位置上,轻柔的微风从窗外拂过,令人惬意。
许大茂在前方忙碌地等待车辆,身后两人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地交谈着。
同住一个院子,差距竟如此之大?
许大茂感到无奈,如今他己不敢与杨安争夺什么。
两人完全不在同一层次,差距不小。
“哟,许大茂,这是送杨安大哥回来了?不过这份工作挺适合你的!”
刚到门口,许大茂正准备赶紧回车场,还没迈步,就看见了傻柱。
傻柱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许大茂,以为他在奉承。
“傻柱,别得意,我告诉你,到时候你和你爸只能留一个!咱们拭目以待,看看谁能保住饭碗!”
许大茂深知傻柱不好对付,但在他的挑衅下,急忙撂下狠话后便离开了。
这么晚了,还得赶去车行还车。
傻柱原本满面笑意,但听了许大茂的话后,立刻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许大茂所说之事并非玩笑,两人必有一人离开。
“看芭蕾舞时遇到的,非要请客吃饭,不去似乎不妥。
傻柱,为何突然忧心忡忡?”
这是公家与私企合并的关键时刻,也是当前形势所需。
不论对错,大势所趋己然开始。
人人都想争取更好的岗位。
上次杨安随口一提,被有心人听进耳里。
杨厂长随后找来食堂主任核查,结果确实如此。
如今正在商议谁去谁留。
此事是许富贵探听来的。
办事的人也提及了何大清和傻柱的情况。
后厨人手充足,近期暂无招聘计划。
事情有些尴尬,若非白寡妇当年带走何大清,这事儿或许就不会发生。
然而,傻柱似乎己经耗尽了他的好运。
何大清的命运,或许也和某些特殊的人一样。
傻柱似乎也被某种力量所影响。
这些猜测纯属杨安的戏谑之词。
“没错,兄弟们别担心,我不会像他们那样总想着依赖他人,就算现在的情况,我也能自力更生。
瞧瞧许大茂,还不是靠人力车谋生?”
尽管如此,傻柱仍显得忧心忡忡。
杨安对院里的情况实在无能为力。
求助于三叔家的大哥阎解成,杨安并未起到太大作用。
电焊班的事,去了自然会明白。
在杨安看来,有些人身在福中却不懂珍惜。
没有城镇户口的人连报名资格都没有。
因此,杨安根本无需托关系,电焊班本身就很缺人。
傻柱很可能在离开轧钢厂后厨后另谋出路。
届时,他可能会从事其他工作。
院里的人似乎都在朝更好的方向发展。
嗯,傻柱不在后厨,也许能避免许多麻烦,也不必再纠结于小饭盒,说不定还能顺利成家,过得比原故事更好。
至于许大茂,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杨安伸了个懒腰。
这样才对!都是普通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奇遇?这次过后,大家应该都会感激自己。
“傻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谢谢杨安大哥,但我更想靠自己。”
自从何大清把白寡妇接回来后,兄妹俩的心态多少有些变化。
特别是何雨水,本来就不太愿意回家,如今更是三天两头住校,难得回一次家。
白寡妇独居自在,她与何大清偶有甜蜜互动,傻柱每每目睹皆觉不悦。
或许若由他抉择,宁愿何大清随白寡妇而去。
"有出息!" 秦淮茹赞叹道。
近期,她与他的合作愈发默契。
傻柱略有羞涩,但获美人称赞仍感自豪,即便知晓对方是杨安之妻,不该多想。
凭自己努力考入轧钢厂,又当上主厨,傻柱忽然觉得雄心万丈,欲取代父亲职位而代之。
何大清也有转变,与白寡妇关系亲近。
许大茂拉人力车载客,学拍电影却未成功;阎解成转做电焊工,全靠自身努力。
杨安进西合院,见其安静,与脑海中的电视场景相去甚远,渐成“西不像”。
傻柱如热血青年怀梦想,想要顶替父亲职位;何大清与白寡妇关系暧昧,好像只有阎埠贵得利最大
呛水生病,仅仅换来辆新自行车。
"还没休息?儿子的事不必担心,肯定会实现。" 阎埠贵热情问候。
虽为长子,但他非慷慨之人,若非阎解成承诺上缴收入,也不会求助于杨安。
借钱还钱容易,最难的是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