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小队长眼中闪过冷光。
“他还没跑,都不要开灯,这是他的阴谋!”
黑暗,佐树晃了晃眼睛,这才适应当前环境。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真是一个自负的人,井下注意我们身后,田中佐树我们上。”
说罢,小队长率先举起枪向着拐角摸去,当来到拐角,许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小霓虹,来抓我啊,抓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听着声音,田中率先出击,只见他快速越过小队长,对着转角就是一枪,小队长见状也紧随着接上换弹空挡。
但等了一会,许灿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就这吗?枪法真垃圾,连我衣角都没碰见。”
话音落下,在小队长眼中火光一闪而逝,田中的头顶立刻发出啪的一声,吓的田中扶着帽子,冷汗哗一下落下。
“田中打开携行灯挺进,我为你掩护!”
田中咽了口唾沫,将携行灯从后腰掏出奋力摇出灯光。
“队长,掩护我!”
听着动静许灿偏头便见传来光亮,而看着被灯光打出的影子心生一计。
“放心田中,我和佐树在你身后!”
有了队长的保证,田中很快便举着枪摸到了拐角。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队长,得到队长坚定的目光,他深吸口气猛的拉出掩体。
这一瞬,队长和佐树的心也跟着揪起,他们握枪的手不由发汗,但过了一秒又一秒,枪声还未响起。
“队长,人不在这!”
看着向自己招手的田中,队长与佐树对视一眼,队长拿着枪跑出掩体,佐树则迅速接替。
当队长来到拐角后,便警惕的环顾西周,在真的确认没人后,这才向佐树招手。
“队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听着田中问询,队长看向空荡长廊一侧的楼梯,若是做到面面俱到,那接下来的路他们就会短时间少一个人,但若放过这个楼梯那便会留下隐患。最后权衡利弊,队长做出决断。
与此同时,许灿躲在一个空房间中,看着眼前不断流逝的倒计时。
“还有最后十五分钟,够了。”
说罢,便轻轻推开窗户,而出。
“田中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一切都要更加小心明白吗?”
“嗨!”
在漆黑的长廊,马上田中和队长便要摸到许灿捆绑巡警的位置,可也在此时他们竟听到了井下惊恐的嚎叫。
“亚麦咯!哒斯嗑嘚!”
“砰砰!”
听着剧烈的枪响,田中与队长来不及多想,迅速跨着枪便向着井下所在的位置跑去。
可终究是慢了一步,当他们再回到井下位置时,见到惊惧的佐树,和头上多出一个血洞死不瞑目的井下皆是心底咯噔。
“可恶,该死的清庭人竟杀了井下,我们要给他报仇!”
队长怒上加怒,来到龙夏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敌人,仿佛这分驻所就是他家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队长,我们要不撤出去等待大尉支援?”
佐树看着死不瞑目的井下心升退意,敌在暗,我在明,不知不觉间他们便成了猎物,这让顺利惯的他十分不习惯。
但队长显然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是对他们的挑衅,这是在打脸,打他的脸,他不允许任何一个妄图挑衅他的清庭人活着。
“打开灯!他一定还在这,为了大霓虹帝国勇士之名,杀了他!”
队长高昂的呼喊着,拿着枪打开灯,一脚踹进了最近的房间。
他坚信他愤恨的清庭人有机会一定会从他身边的房间探出在自己背后给一枪。但当他在房间中一阵打砸后,却未见一人。
“队长!”
佐树和田中想要劝告,但此刻的队长却是面色无比难看。
他没有听从队员建议将伤员带出撤离,还导致队员被杀害,这要是落到大尉耳中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所以为了将功补过他没有退路,许灿必须死。
“要是你们怕就带着井下离开,我一个人留下!”
他在赌,赌这一激佐树和田中会留下。而事实也正如他想的一样,田中和佐树互相对视一眼终究还是留下。
“队长,我们永远坚定的站在你的身后。”
他们可不想留下一个丢下队长,独自逃跑的骂名。
而许灿在一旁听着三人的畜生情,感动的又打出一发催泪弹,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很快,咳嗽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许灿也借着这个机会硬顶着催泪瓦斯,对出门第一个人影完成收割。
而听着身后炸响的枪声,身为军人的本能驱使着队长向着最近的掩体躲去。
“田中!佐树!”
他呼喊着两人的名字!
“队长!”
小队长听出这是佐树的声音,但田中却迟迟没有回应。
“田中!田中!”
小队长不死心,但佐树的话却让他心凉半截。
“队长,别喊了,我刚刚看见田中身后多了道人影,那道枪声……那道枪声。”
佐树低下头,话己经说到这份上,队长哪能不明白,田中……死了。
“小霓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的同类因你而死,夹着尾巴快逃吧!”
听闻许灿杀人诛心的话,队长握紧手中枪,他要杀了许灿,杀了他。
这一刻,念头从未如此清晰一至,他一步冲向声音发出方向,那是他们回来时的转角,但下一刻……
“砰!”
又是一道枪声出现在他身后,而当他再回头这里最后的队员佐树也躺在血泊。
“不!你出来!清庭人,你出来!”
队长歇斯底里,他如蛮牛喘着粗气,通红着眼冲向枪声响起的地方,他要将那清庭人找出并杀死!
但当他又冲回弥漫着刺激气体的通道,他被呛的剧烈咳嗽,但眼前除了多出的田中尸体他什么都没看见。
“笨蛋,我怎么会傻到在这样的地方呢,你不难受吗?哈哈哈!”
他能看到我?队长眼中恢复一丝清明,一股恐惧从他的心底生出。
“我当然看不到你右手的南部十西,左手的携行灯,我当然也不知道你脸上流的汗,我什么都不知道喔!”
“啊!”
队长崩溃,他被监视着,但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在戏耍他,像老鼠一样。想到死去的手下,他即使活着也己经看到了自己的下场,无非是切腹谢罪。
他颤抖着举起枪,缓缓顶在太阳穴。
“你这个恶魔,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天照啊!”
在队长的呐喊声中,啜泣声下,枪声响起。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