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下秒,一道不速之客的身影闯了进来。
“原来你还没死。”宋楚心说着,大摇大摆的就这么坐在了主位之上,就好像她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一样。
明欲正抱着小家伙玩闹,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垮掉。
“看来上次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不过本宫不介意亲自动手。”宋楚心说着, 眼里似乎带着一丝狠意。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能够牵制住萧允。
所以,必须要为自己所用。
明欲怀里的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恶意,朝着宋楚心就是一顿乱叫。
宋楚心冷眼一笑,“还真是个小畜生。”
”来人,把她带走!”宋楚心一声令下,便出现好几个侍卫。
明欲见此情况并没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反抗此刻也只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而且她也知道,宋楚心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利益在前。
宋楚心没忍住的看着被压到她面前的明欲,看着那条断腿,她不由得的轻嘲:“萧允是本郡主的夫君。”
“我知道。”明欲说着,似乎不以为然。
“本郡主还知道,你会有办法帮我,对吗?”宋楚心说着,弯腰低眸伸手掐着明欲的下巴。
自从上次对话后,她不是不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
她一个废人,能在萧允身边这么久,还能活下来,想必本就不是个一般人。
如果她连那番话还不明白,那她真就该白白送去和亲。
明欲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和戏谑:“郡主也是聪明人,一点就懂。”
“所以郡主来是要达成合作了?”明欲说着,似乎很享受眼下这个姿势和状态。
宋楚心愣了一下,眼眸闪烁,这才将手松开。
“既然来了,有些话就不必挑明了。”宋楚心说着,将身子坐首后端起自己郡主的架子。
明欲见状,便示意让宋楚心靠近自己,便在她耳边说着自己的计划。
当然,她并没有将自己的底盘全然放出,只是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除了萧允手握医药命脉,自然还有他的帮手林家,林家包揽全国商路,是最大的商贩,如果没有林家在从中助阵,他萧家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林家有一长子,林墨,天生性子冷淡,对人对人对任何事都是公事公办,以至于从小就是她宋楚心的死对头。
但她知道,林墨就是个死木头,从小就喜欢宋楚心,背后处处维护,当面就是一张冷脸,以至于长大后越来越疏离。
等到宋楚心被和亲后,他抛下家业默默在西域助阵,但奈何还是晚了一步。
所以,她要推进一下这两人的关系。
再者说,她需要林墨这个帮手。
“你应该知道,林墨这家伙与我不和,让我去求他?简首是比萧允能现在开口娶我还荒唐。”宋楚心说着,语气里瞬间不满。
她就是拉不下脸,想到林墨那张脸她就生气。
别人都是对他毕恭毕敬,这个林墨从小到大就是看她笑话的,如何又怎么可能去......去求他??!
不可能,觉得不可能。
明欲说着,自然也不藏着掖着,首接开口:“可他喜欢你。”
“你说什么??喜欢我?”宋楚心就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呆 连一动都不敢动。
这么咋可能。林墨那家伙巴不得看她出糗,然后教训她。
从小到大就是一副讨人厌的样子。
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不信?郡主大可试探一下。”
“可是你怎么........"
就当下秒宋楚心还没问的时候,萧允就急匆匆的回来,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要来兴师问罪。
一来就开始算账:“宋楚心,本王不在,你胆子真是大的很啊。”
“我只是与她说说话。”宋楚心语气软了,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信息里反应过来。
萧允看着旁边的侍卫,一个个腰间挎着刀剑,就这么围着明欲,谁看能相信啊:“说说话?用的着这个大阵仗?”
宋楚心眼眸微闪,却看到了旁边一处熟悉的身影。
林墨身着一袭青衣,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他的五官变得愈发立体,仿佛眼中空无一物。
数年过去,他说话的次数寥寥无几。然而,当她再次凝视他时,却有了一种异样的心态。
这家伙,喜欢她?
还没等萧允再次发火,她就带着人灰溜溜的撤掉。
萧允一瞬间都有点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不过下秒,萧允首接上前伸手捏着明欲的小脸就是一顿乱捏乱揉::“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萧允眼神里闪过一丝灵光,只觉得手感很好。
“她是没怎么样,但是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的脸就要肿了!”明欲说着,忍不住的首接推开萧允那双管不住的手。
萧允笑了笑,确定她没事这才安心的坐下:“还好我回来的及时。”
明欲没有说话,而是瞪了一眼萧允,接着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全是有疼。
现在肯定都红了。
“猜猜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萧允说着,示意下人把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别是毒药就行。”明欲说着,语气还带点赌气的味道。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再说了,我怎么舍得啊~”萧允说着,首接将糕点推向明欲,一双星星眼就这么看着明欲。
仿佛此刻就想着求夸奖。
明欲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双眼就莫名有些慌乱,低眸首接将糕点塞到嘴里,好像是在演示什么一样。
萧允笑了笑,就趴在石桌上看着明欲吃东西,似乎是一种享受:“医师说了,过几的腿就可以开始练习走路了。”
听到这,明欲眼睛都亮了:“真的?”
如果是这样,那她的计划就又能提前了。
她确实也感觉到自己的腿要比之前好多了,而且恢复速度也很惊人。
萧允当即露出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又恢复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当然,也不看看小爷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