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瑾妍:“???”
乌云踏雪:“喵嗷?(嗯?)”
一人一猫,再次懵圈。
“不可能啊!”
凤瑾妍差点从树上掉下去,“我的符呢?我的粉呢?”
“难道昨晚贴错地方了?”
乌云踏雪也焦急地用爪子扒拉树枝:
“我们的恶作剧呢?效果呢?”
场中,楚云深操控着飞剑,
姿态从容优雅,仿佛与剑融为一体。
他甚至在经过凤瑾妍藏身的大树附近时,状似无意地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却仿佛带着洞穿一切的嘲讽。
凤瑾妍对上那眼神,瞬间像被踩了尾巴,气呼呼地揪下一把树叶:
“好你个楚云深,你给我等着。”
“姑奶奶跟你杠上了!”
她咬牙切齿,“乌乌,走!”
“回去翻古籍,我就不信找不到治他的法子。”
乌云踏雪也愤愤地“嗷呜”一声:
“走着瞧,此仇不报非好猫。”
一人一猫再次铩羽而归,留下场中御剑飞行、姿态完美无缺的楚云深。
阳光洒在他身上,那温和的笑容,
此刻落在凤瑾妍眼里,简首比那炸炉的浓烟还要可恶。
第二次交锋
小凤凰组合,再次完败!
楚云深的邪祟防御,深不可测。
连续两次在楚云深身上栽了跟头,
凤瑾妍气得在云上峰自己的小院里首跳脚,差点把乌云踏雪光滑的皮毛薅秃一块。
“啊啊啊!”
“气死我了,这个楚云深。”
“他肯定有鬼,大大的鬼!”
她挥舞着小拳头,对着空气一通比划,
“我的真话糖、我的绕梁三日符、我的七彩流光粉。”
“全都石沉大海……”
“这合理吗?这不合理!”
乌云踏雪趴在她最爱的软垫上,舔着爪子,金瞳里也满是郁闷:
“就是…那邪煞之气明明还在,他怎么做到的?”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凤瑾妍猛地停下转圈,杏眼里燃起熊熊的“复仇”火焰。
“乌乌,咱们必须找回场子。”
“而且要大的,让他彻底暴露在阳光下,看他还怎么装。”
她一头扎进自己堆满了各种古籍、丹方和稀奇古怪小玩意的“藏宝阁”
其实就是个超大的储物间
开始翻箱倒柜。
乌云踏雪也跳下软垫,帮忙用爪子扒拉一些低处的卷轴。
“这个……‘痒痒粉’,不行,太小儿科!”
“‘放屁符’?”
“不行不行,不够优雅,不符合咱们的身份!”
“‘变身毛毛虫咒’?……”
“咦?这个好像有点意思,但是持续时间太短……”
翻找间,
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看起来极其古朴,
甚至有点破烂的黑色小木盒被她从角落里扒拉了出来。
盒子上刻着歪歪扭扭、几乎难以辨认的符文。
“这是什么?”
凤瑾妍好奇地吹开灰尘,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张颜色暗沉、材质非金非玉的符箓,
上面的符文更是复杂得让人头晕目眩,隐隐透着一股……
不太正经的气息。
旁边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狗爬般的字迹写着:
【禁言咒(伪·特别版)】
功效: 中咒者一刻钟内,无法控制自身言语,心中所想
(无论多离谱、多羞耻、多秘密)
皆会脱口而出!童叟无欺,效果拔群!
(注:此乃老夫醉酒后得意之作,慎用!慎用!极易引发血案!—— 不靠谱的祖师爷留)
凤瑾妍的眼睛“唰”地亮了,比夜明珠还璀璨!
“禁言咒?还是特别版?”
“想什么说什么?!”
她激动得差点把盒子扔了,“乌乌,你看!”
“天助我也,这不就是为楚云深量身定做的吗?”
“让他自己把老底都抖出来。”
乌云踏雪凑过来嗅了嗅那张符箓,金瞳里闪过一丝警惕:“这玩意……靠谱吗?”
“那个祖师爷好像很不靠谱的样子……”
“管他呢!死马当活马医。”
“总比咱们那些失效的玩意儿强。”
凤瑾妍己经兴奋得摩拳擦掌,
“这次咱们玩个大的,就在人多的地方。”
“让他当众表演‘我是谁’!”
一人一猫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
一个“惊天动地”的搞事计划新鲜出炉。
第二天,
恰逢云上宗各脉弟子在问道广场进行月度小比切磋。
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楚云深作为新晋的“五行全灵根天才”,
自然也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之一,
正在场边安静地观战。
凤瑾妍抱着乌云踏雪,像两只准备偷油的小老鼠。
混在人群里,慢慢朝着楚云深的方向挪动。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禁言咒(伪·特别版)”,手心都出汗了。
“乌乌,掩护我!”
凤瑾妍低声道,借着人群的遮挡。
她深吸一口气,瞄准楚云深的后背,用尽毕生所学的“偷袭”技巧。
手腕一抖,那张暗沉的符箓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楚云深飘逸的衣摆。
符箓一接触衣物,
瞬间隐没,仿佛从未出现过。
成了!
凤瑾妍和乌云踏雪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和期待。
她们迅速退到安全距离,主要是怕被楚云深恼羞成怒波及。
找了个人多的角落,准备欣赏接下来的“好戏”。
楚云深似乎毫无所觉,
依旧专注地看着场中的比试,
侧脸线条完美,神情温和专注。
然而,凤瑾妍敏锐地捕捉到他身体似乎几不可查地僵硬了那么一瞬,
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起作用了起作用了!”
凤瑾妍激动地掐着乌云踏雪的爪子。
乌云踏雪:“喵嗷!(疼!)”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楚云深依旧安静地站着,一言不发。
凤瑾妍脸上的笑容开始有点僵:“……怎么没反应?难道又是假冒伪劣产品?”
乌云踏雪也疑惑地歪头:“失效了?”
就在凤瑾妍几乎要怀疑人生的时候,
场中一场比试结束,
负责主持的戒律堂长老捋着胡子,
例行公事地看向楚云深这边,和蔼地问。
“云深啊,你觉得方才李师侄那一式‘分光掠影’使得如何?可有改进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