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厢房内。
“二皇子,您说您要这令牌有什么用啊?”李家远道。
“我虽不知这令牌有什么用,但她将这令牌日日带在身边,必是有大用处的。”
“二皇子,话是这么说,可现在还有这么多人追着咱们,您还拿着一个令牌,到时候苏小姐要是想把令牌找回来,再顺便揭发了您的行踪,那到时候王上和北国皇上都会知道您的踪迹和住所,属下实在是不放心您。”
“她若是想揭发我,早就揭发了,现在我不还安然无恙的吗?”阿里原还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过二皇子您说的也是,您孤身一人和属下来自北国,而现在,两国又正处于交战中,属下实在是不明白苏小姐为何不揭发您的行踪。”
“这你可就傻了。”阿里原说罢,点了点李家远的额头,“傻小子,她这是憋着一招大的,到时候好跟咱们谈条件呢。”
“这属下又不知了,她有什么条件好跟您谈的?”
“那就得看她咯。”阿里原想着那日的女子,嘴角不自觉上扬起来。
“二皇子,二皇子?”李家远伸手在阿里原的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主子?”
“没什么。”
“哦!~您莫不是喜欢上苏小姐了吧?”
“滚滚滚,一边去,就数你嘴皮子最滑,回了东国看我怎么用军棍惩罚你?”
“别别别,属下可不敢乱说了。”
东国。
侍卫风风火火的来禀报,“微臣参见王上,太后娘娘。”
本以为有什么好消息,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的“找不到”。
“怎么样啊?你们的人可找着原儿了?”东国太后着急的问道。
“太后娘娘,微臣无能,你派人在北国找了六日,并未看见二皇子身影。”
“废物,一群废物,哀家养着你们有何用?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太后娘娘恕罪,微臣己加派人手,定会尽快寻到二皇子。”
太后扶了扶额,无力的说道:“你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
侍卫走后,阿里豪并着急的来回踱步,这些侍卫怎么还没找到自己的儿子?
太后瞧见这副情景,心里更是烦躁,“皇儿啊,你就别在这晃悠了,晃的哀家头疼。”
“母后您说说您也是,原儿才十九岁,您就着急忙慌的为他寻亲事,他这也是被您逼急了,不走才怪呢。”
“你们这一个个狼心狗肺的,怎么都不理解哀家?哀家只是想尽早为自己的皇孙儿寻一门好亲事…”
“母后,那也不必操之过急啊。”
“你糊涂,原儿自小就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宫中也是无所事事,没接触过多少女子,若是等因成婚时再择良配,恐为时己晚啊,哀家就是想早日为他找个好姑娘,能管管他的那种。”
“罢了罢了,原儿若是此时不想婚配,就差人传信到北国,让他回来吧。”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这就去办。”
北国。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不必多礼,快快起身。”李绍景温和道。
且看龙椅之上,坐着的是一位年近半百的帝王,他身穿明黄色的龙袍,虽然快五十了,但还是从未失过帝王的威严,面上温和,但有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锐利,又不得不让人臣服,这就是一国之君的温和与霸气。
再看御书房下的臣子,名唤陆谨良,陆家嫡长子,京城巡逻待卫副指挥使。他上穿了一袭黑色风衣,眼睛里自带几分贵气,瞧起来英姿飒爽。
“最近你巡逻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景帝道。
“回陛下,微尘巡逻时并无见到可疑之人,但巡逻至城西茶楼时,偶然听茶楼的老板娘说茶楼中有几位生客,不像是本地人。”
“哦?那你明日即刻派人去城西茶楼一一查清。”
另一边的苏婉卿和阿里原也很快得知了消息。
竹香院。
“什么?!”
“小姐,这是咱们苏府在皇宫的人亲耳听见皇上这么说的。”
“不知道他有没有得知这个消息了?…”
“小姐,您放心,奴婢己经派人去告知了阿里原皇子。”
“我要不是看他是皇子,早杀了,此人只会给我们惹事,爹爹在前线征战,府中本就抽不出人手去帮忙,我还要因此事而操心,这个阿里原真是天杀的。”
“小姐,您也别生气了,当务之急就是让他尽快出城门,在明日侍卫搜查之前速速离开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