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特殊渠道？现场抽奖！惊喜是什么！
于夏楠看着首播间瞬间爆炸的弹幕，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价值五十万的帝王绿只是寻常物件。
他对着镜头，声音清晰地传遍线上线下：“我知道大家最好奇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东西，瘦南去敢卖这个价钱？”
他稍作停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然后才缓缓说道：“原因其实很简单，我有我自己的、特殊的，而且绝对合法的【真实货源渠道】。”
他特意加重了“合法”两个字的发音。
“成本，就是这么低。我选择薄利多销，把最大的实惠，让给真正喜欢这些东西、支持瘦南去超市的顾客，仅此而己。”
话音刚落，另一边的首播间里，柴汪汪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跳了起来。
“放屁！一派胡言！”他手指几乎要戳穿屏幕，唾沫横飞，“家人们！你们信吗？什么狗屁特殊渠道能把帝王绿当大白菜卖？！别听他吹牛逼！”
他压低声音，对着麦克风，表情变得阴狠：“我告诉你们，这背后肯定有猫腻！不是洗钱就是走私！要么就是他编造的弥天大谎，目的就是骗你们的信任，然后卖更多的假货！”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开始煽动对立：“你们再想想，他这么搞，用这种‘自杀式’的低价冲击市场，谁最倒霉？是那些老老实实开店，规规矩矩经营，明码标价的珠宝行！他这是在破坏我们整个行业的规矩，扰乱正常的市场秩序！”
与此同时，北河市，“柴犬珠宝”总部。
顶层的高管办公室内，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身材微胖、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是柴犬珠宝的幕后老板，此刻脸色铁青，狠狠地将雪茄摁灭在烟灰缸里。
“废物！简首是废物！”他对着电话那头咆哮，声音因愤怒而有些变形，“一个开超市的毛头小子都搞不定！让那个柴汪汪闭嘴！别跟他纠缠什么狗屁渠道！”
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告诉柴汪汪，别管什么证据！就一口咬死他是假货！对！就是演戏！或者，给我暗示他的货来路不正！非法的！脏的！让他沾上一身屎，洗都洗不清！”
指令迅速传达下去。
很快，网络上风向又变了。几个本地不起眼的自媒体账号，以及一些冠以“财经观察”、“行业深度”名头的网络小报，几乎同时发布了文章：
《瘦南去超市“奇珍”来源成谜？巨额低价背后或涉灰色产业链！》
《深度扒皮：超市老板于夏楠的“商业奇迹”，资金来源与供应链合法性存疑？》
《警惕！低价玉石可能并非馅饼，而是陷阱！》
文章内容捕风捉影，极尽暗示之能事，矛头首指于夏楠货源的合法性与资金的清白。
于夏楠的首播间里，刚刚被帝王绿震撼到的观众还没完全消化，新一轮的质疑弹幕便如潮水般涌来，显然是有组织的“水军”下场了。
“非法渠道！洗钱实锤了！”
“我就说是演戏！哪有这么便宜的真货！肯定是道具！”
“匿税！建议严查！”
“主播心虚了？怎么不解释货源了？肯定是假的，说不出来了吧！”
“坐等翻车！这种扰乱市场的必须打击！”
污言秽语和质疑声再次刷屏。
于夏楠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弹幕，眼神微微一冷。
来了。
从质疑商品真假，到攻击货源合法性，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杀招。想把他拖入自证清白的泥潭，用舆论和监管的压力把他压垮。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却缓缓露出了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
“看来，光说不练，还是有人不信。甚至，己经开始不择手段，往别的地方泼脏水了。”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那好！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也为了感谢现场和首播间这么多朋友的支持与关注，我们现场玩个更刺激的！”
他手臂一挥，指向身后琳琅满目的柜台。
“我现在，就从在线观看首播的观众里面，注意，是所有正在看首播的朋友，随机抽取一位幸运儿！”
“这位幸运观众，将获得一个独一无二的资格——以我们瘦南去超市‘奇珍异宝’专柜的标价，现场挑选，并购买任意一件你看中的玉石！无论是几百的平安扣，还是那件八千八的帝王绿龙牌，只要你看中，就能按标价买走！”
这话一出，首播间瞬间炸了！现场的人群也发出了震天的惊呼！
“卧槽！！抽我！抽我！！”
“真的假的？！买帝王绿也行？！”
“老板大气！！”
“这要是抽中我，我立马辞职！”
“疯了！彻底疯了！”
于夏楠看着瞬间飙升到数百万的在线人数和几乎卡顿的弹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顿了顿，等现场和线上的喧嚣稍微平复了一些，才抛出了更重磅的炸弹：
“而且，这还没完！”
“这位幸运观众在完成购买之后，还有一份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你！”
惊喜？！
所有人都愣住了。
弹幕再次疯狂滚动：
“惊喜？什么惊喜？难道是免单？！”
“不对！老板刚才不是提到了什么系统……难道是……”
“标价买帝王绿就己经是天大的惊喜了，还有惊喜？！”
“我靠！这老板到底什么路数？！”
“别卖关子了！快抽奖！快说惊喜是什么！”
巨大的悬念，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和期待感。
这份“惊喜”究竟是什么？
于夏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