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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胡乱攀咬

执掌风 江枫渔 4292 字 2025-05-08

第52章 胡乱攀咬

胡麻子咬咬牙,连连哀嚎:“放开我!放开我!我错了,姑奶奶、姑爷爷饶了我,我知道错了!方才那些都是我瞎掰的,都是我胡说八道!放开我吧……”

王香漪表情漠然,讥诮道:“都是你一人编的?”

秦湘元、张小浅闻言脸色一变,刚要开口,可求生欲作祟,胡麻子喊道:“对!对!都是我编的……”

北辰渊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手下暗暗用力。

“哎呦!”胡麻子就是一声惨叫:“都是张小浅指使的,她让我教训你,所以我才绑架的你,然后……然后……”

“然后她不认账,我就跑来污蔑你一通,因为怕你去官府告我……啊!”

胡麻子折腾得面色惨白,止不住的喊叫,只求着北辰渊发发善心,松开他这条胳膊。

只要顺着王香漪说得来就没问题了吧?

他的心中其实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想着赚钱保命两不误。

早在他出声的时候,张小浅便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心中恨胡麻子恨得牙痒痒。

秦湘元亦然,被白芷搀扶着的她心情一点也没好到哪去,紧抿着唇瓣,眸中阴鸷一闪而过。

废物!这个废物!

这些日子,在胡麻子身上钱没少砸,事情一件也没办成。

真真是小人喻于利!

手中的粉色帕子被她紧紧攥在手中,脸色都有些发黑。

秦湘元怎么想没人在乎,胡麻子一声比一声高地呼喊着,“我错了!我错了!王香漪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

胡麻子两眼泪汪汪,那双精于算计的三角眼中都满是真诚:“都是张小浅指使我的,我顶多算个从犯啊!”

胡麻子当过多年泼皮无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自然是好,情真意切字字泣血。配上他之前精彩绝伦的表演,将气氛再度推向新的高潮。

他既不想招供秦湘元,因此失去这笔钱,又想让王香漪松口放了他。

世间哪有这样的好事,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去。

王香漪眼眸沉沉,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我看胡麻子满口谎言,从一开始攀咬于我,被揭穿之后,不得已又承认张小浅,这事情属实蹊跷。”

“村长,我请求将胡麻子送到衙门,由衙门审理,县太爷来判决,此事真相尚且有待考究,不能让这胡麻子空口白牙再污蔑旁人!”

王香漪刻意咬重“旁人”二字,其中意味,直指张小浅与秦湘元。

大厅之中一阵骚动,村民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思绪万千,心乱如麻。

“你说,这事真是老张家的弄出来的?”

“不然呢,这胡麻子为何别人不说,非说她……而且你看看这几次闹出的事,次次都是针对王寡妇,次次都有老张家的搀话接舌。”

“她们俩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那个秦小姐又是来干嘛的,咱们村子里的事情,她一个外人指手画脚什么啊。”

“咳咳,安静!”老村长大声命令道。

“此事……”

此事可真不好处理呀!

村长紧皱着眉头,眼角的纹路一条条交织在一起,捋着嘴角的胡须,连连叹气。

张家的是个泼辣的,胡麻子是个无赖,这个秦小姐衣着华贵想必家室不凡,可王大夫又不准备就这么放弃,还有这个北辰公子……自己一大把岁数还要槽这种心。

大厅外的村民议论纷纷,终于从中挤出来一名稍显富态的中年妇女,正是村长的儿媳妇,她试探性地问道:“爹,要不……就让她们报官吧?我看这次王寡妇是受了大委屈了,这胡麻子整日在咱们村里闹事,猫嫌狗憎的也不像话,就把他交给县太爷来处理吧!”

王香漪闻言点点头,还未开口,却听一声尖锐的叫声:“不!不行!我不去见官!”

胡麻子一边大叫一边挣扎,目呲尽裂。可北辰渊习武多年,怎会轻易让他跑掉?

他挣扎无果,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苦苦哀求:“王嫂子!我的亲姑奶奶!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

王香漪眉眼冷清,目不斜视,连眼神都未曾给他一个。

如同一盆冷水泼在头上,胡麻子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抬头看向张小浅和秦湘元,使尽眼色,却无一人理会他。张小浅心虚不已地低垂着头,盯着脚尖,秦湘元则是眸光幽深,不动声色。

她们莫不是不想管自己了?

王香漪是铁了心要押自己去衙门,若只是耍无赖顶多挨几个大板,可上次张小浅牵线秦湘元收买自己绑架杀人,这可是人命官司啊……

律法,诸谋杀人者,劳一年;已伤者,徒三年;已杀者,斩。

胡麻子心底拔凉拔凉的,不知道自己算徒还是算劳,反正都没好果子吃。就算进了那大狱之中,不被扒层皮下来,怎么可能出的来?

“秦小姐,你倒是救我!”胡麻子口不择言喊道。

秦湘元是大户人家,不知是官还是商,反正前者用权后者散财,总能保住自己!

他目露希翼地盯着秦湘元,自己是帮她做事,她岂有不管自己的道理?

然,秦湘元面色一变,眸光沉沉,不悦至极。胡麻子这个时候叫自己救他,岂不是要把自己拖下水?

她下意识抬眼望去,北辰渊正看着胡麻子若有所思。

秦湘元心底咯噔一声,暗叫不妙,连忙斥责道:“送你去见官的又不是我,为何叫我救你?我与你素未相识,切莫再攀咬与我,徒增事端。”

什么?

秦湘元事发便翻脸不认人?那是不是待到堂前,就不会管自己了?甚至于把罪责全部推脱在自己身上,毕竟她也曾为了杀人灭口对自己动了杀心。

胡麻子面若金纸,嘴唇都气得哆嗦,心中半是怨愤,半是惶恐不安。

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

怒火与被耍弄的羞愤直冲头顶,胡麻子脸都憋的通红。

他心中腾起一股恶气,疯狂的叫嚣着:你不仁我便不义,你不是当了表子还要立牌坊吗?那老子就让天下人皆知你的恶妇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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