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幕拍打在市立医院玻璃幕墙上时,叶轩正用湿巾擦着兰博基尼的方向盘。
系统奖励的黑色超跑停在VIP车位,引擎盖上的水珠顺着流线型车身滑落,映出急诊室门口闪烁的红色灯牌。他摸了摸口袋里楚梦瑶的校园卡,指尖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温度。
“急救!急救!”
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打破雨夜的沉闷,叶轩抬眼望去,担架上的男人胸口插着半截钢筋,鲜血浸透衬衫,在雨夜里绽开妖艳的花。
推着担架的小护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后跟着的主任医师王建国却慢条斯理地戴着橡胶手套:“先去缴费,没押金不手术。”
“救人!”叶轩本能地冲过去,系统界面在视网膜上炸开:
【检测到濒死患者!宿主触发选择:① 旁观 → 奖励:1000元营养费 ② 抢刀手术 → 奖励:外科圣手 + 海景别墅一套】
“选②!”叶轩话音未落,己经夺过王建国手中的手术刀。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切开患者领口,露出心口狰狞的伤口——钢筋从第西、五肋骨间刺入,距离心脏仅0.3厘米。
“你他妈谁啊!”王建国的怒吼被叶轩自动过滤,系统奖励的“外科圣手”技能顺着神经涌入指尖,他捏着镊子的手稳如磐石,甚至能看清患者血管里浮动的脂肪颗粒。
“递镊子。”他冲护士伸手,余光瞥见王建国掏出手机,显然是要叫保安。
急诊室的时钟指向21:03,系统每小时触发一次选择的设定在脑海中闪过,他突然转头,对呆立的小护士勾唇:“妹妹,帮我把白大褂递过来。”
少女的耳根瞬间通红,转身时却被王建国拦住:“让开!这是谋杀!”主任医师的肥脸凑近叶轩,地中海发型在无影灯下泛着油光,“送快递的想装神医?信不信我——”
“信。”叶轩打断他,刀刃在患者胸口精准划开0.8厘米切口,“但你信不信,我能在保安来之前缝完这32针?”他抬头时,瞳孔里倒映着王建国惊恐的脸,“或者你想让患者死在手术台上,然后被我曝光收红包的视频?”
王建国的瞳孔剧烈收缩。三天前他收医药代表回扣的画面,此刻正以全息投影的形式在叶轩视网膜上循环播放——得益于透视眼升级,他能清晰看见对方西装内袋里的银行卡。
“你——”
“滚。”叶轩甩出镊子,精准钉在墙上的值班表上,“要么看着我救人,要么滚去纪委喝茶。”
手术室门被撞开时,叶轩己经将钢筋轻轻旋出。患者心脏突然停跳的瞬间,他屈指弹向对方膻中穴,掌心传来的震动频率与系统教程分毫不差。
柳如烟冲进手术室时,看到的正是这幕——少年穿着沾满血污的白大褂,睫毛低垂着数脉搏,胸前的皮肤被血水浸透,勾勒出漂亮的胸肌轮廓。
“柳主任!”小护士像看见救星,“这人抢手术——”
“止血钳。”柳如烟打断她,目光落在叶轩稳定的手上。患者胸口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她突然想起半小时前接到的匿名电话,对方用变声器说:“去急诊室,穿黑色蕾丝的那个。”
“你是谁?”她递工具的指尖擦过他掌心,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苏震天的救命恩人?”
叶轩抬头,对上她眼底的探究。柳如烟30岁的脸在无影灯下美得惊心动魄,白大褂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的蝴蝶纹身——和楚梦瑶的胎记一模一样。
系统界面弹出【美女好感度+20%】,他突然轻笑,故意让手术刀滑过指尖:“柳主任想知道?”
鲜血滴在白大褂上,柳如烟的瞳孔突然收缩。
她看见少年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指尖还沾着患者的血,却偏头对她笑:“昨晚苏晴雪穿的丝绸睡衣,是你设计的吧?肩带暗扣有三个,解开第二个时……”
“够了!”王建国终于找回声音,“保安!把这个疯子——”
“王建国。”柳如烟转身时己经恢复冷脸,从白大褂口袋甩出国际医师认证,“你被解雇了。”
她指尖划过叶轩缝合的伤口,突然贴近他耳边,“外科圣手的缝合线比我还细0.1毫米,弟弟,你说我们该怎么‘感谢’你?”
叶轩挑眉,系统奖励的海景别墅钥匙在裤兜发烫。
他能看见柳如烟白大褂下的黑色内衣肩带,三排扣设计,左侧第二颗扣子有磨损痕迹——显然是经常单手解开的习惯。
“要么以身相许,要么——”他压低声音,“告诉我,海城国际酒店1203房,为什么存着我母亲的病历?”
柳如烟的身体瞬间僵硬。走廊传来保安的脚步声,她突然按住叶轩后颈,将人按在消毒柜上。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舌尖擦过他耳垂时,他听见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想知道?今晚十点,穿你刚才说的那件睡衣来。”
系统界面轰然炸开,【顶级暧昧场景触发!奖励:肾上腺素激增(维持2小时)】的提示下,柳如烟的指尖己经划过他腰间皮带。
急诊室外传来王建国的叫骂,她却笑得妖冶:“弟弟,你的裤链没拉。”
叶轩低头,果然看见拉链不知何时开了半寸。
柳如烟的指尖擦过他小腹,帮他拉上拉链的动作慢得像是调情,最后一颗纽扣扣上时,她突然咬住他耳垂:“别让我等太久,姐姐的白大褂,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
保安踹门而入的瞬间,她己经退后半步,恢复冷脸主任的模样。王建国指着叶轩的手指还在发抖:“就是他!”
“他是我新聘的专家。”柳如烟甩出行医执照,“美利坚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毕业,比你这种只会收红包的废物强百倍。”她顿了顿,看向叶轩,“叶医生,术后报告麻烦你亲自送我办公室。”
叶轩挑眉,指尖抚过胸前未干的血迹:“柳主任不介意我先洗个澡?”他故意凑近她,“毕竟刚才你靠得那么近,要是沾上血渍——”
“不介意。”柳如烟转身时白大褂扬起,露出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反正晚上要换的。”
急诊室的喧嚣在她离开后达到高潮。叶轩在洗手间洗去血污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后颈新浮现的蝴蝶红痕——和母亲玉佩上的纹路分毫不差。裤兜里的手机震动,楚梦瑶发来三条消息:
【叶轩你死定了!】
【我照片呢???】
【今晚九点,女生宿舍608,敢不来我就把你睡觉流口水的视频发全校!】
他轻笑,回复【穿酒红色那件,我喜欢】,转身时瞥见垃圾桶里的手术手套。王建国的指纹清晰可见,系统提示适时响起:
【检测到反派证据!奖励:黑客精通(初级) + 王建国银行流水】
叶轩将手套塞进口袋,急诊室外的走廊突然传来争执声。他挑眉望去,苏晴雪正穿着Burberry风衣走来,金丝眼镜下的眼神冷得能冻死人,看见他时却突然软化:“叶轩,我父亲想见你。”
她身后的保镖捧着礼盒,打开竟是件高定白大褂,袖口绣着金丝蝴蝶。
叶轩伸手接过时,指尖擦过她手腕内侧的纹身——和他后颈的红痕,一模一样。
“今晚没空。”他将白大褂搭在臂弯,掏出楚梦瑶的校园卡晃了晃,“约了校花。”
苏晴雪的瞳孔微缩,却在叶轩擦肩而过时轻笑出声:“弟弟,玩得开心。”她顿了顿,“需要我派司机送你?兰博基尼在地下车库B12,记得换轮胎,左前轮有钉子。”
叶轩脚步微滞。系统奖励的超跑信息,苏晴雪竟了如指掌。
他转身时,看见她风衣下摆扬起,露出大腿根的蝴蝶纹身——和母亲遗照里,锁骨下方的印记一模一样。
手机再次震动,匿名短信:
【林正雄今晚八点在海城国际酒店1203房,带注射器,里面是慕容惊天的‘药’。】
叶轩摸了摸口袋里的校园卡,楚梦瑶的自拍在屏幕亮起。
少女穿着酒红色内衣,锁骨下方的蝴蝶胎记旁,隐约有枚银色项链——和他母亲的玉佩,是同一块翡翠雕成。
急诊室的时钟指向20:55,他低头看向白大褂袖口的金丝蝴蝶,突然笑了。系统界面弹出新选择:
【宿主触发隐藏任务:夜探海城国际酒店】
【选择①:赴楚梦瑶之约 → 奖励:校花的初吻 + 校园风云人物成就】
【选择②:追查林正雄 → 奖励:母亲的日记残页 + 柳如烟的私人密码】
叶轩指尖划过屏幕,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蝴蝶形状。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他想起柳如烟白大褂下的黑色内衣,想起苏晴雪袖口的金丝蝴蝶,想起楚梦瑶相册里自己后颈的红痕。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轻声说,推开急诊室的门,雨夜的凉风卷走身上最后一丝消毒水味,“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