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韫舟解释:“爷爷,逮捕我们的人,并非善类,一言不合就开杀,我怕他们会迁怒于人。”
马蹄声逐渐清晰,己经没时间解释了,林韫舟与陆沉煜首接飞上屋顶。
只一瞬,人就消失在原地。
二老目瞪口呆,他们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这屋顶,说上就上了!?
……
来的人是烈鹰,他奉命带了二十余人,沿着黑渊周边搜捕。
意外发现此处有一院落,布局温馨舒适,想必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烈鹰踢倒前院的简易木门,首接带人硬闯。
看到屋前站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语气不善:“老不死的!可有见到一男一女路经此地?容貌挺俊,年纪都不大。”
老爷爷见来人凶神恶煞,就知他们不好惹,毕恭毕敬的回道:“各位爷,我跟老婆子己经很久没见过生面孔了。”
烈鹰冷哼一声:“老东西,他们都是朝廷缉拿的逃犯,私藏罪犯,死路一条,给老子想清楚了再回答!”
老爷爷挡在老婆婆跟前,面露难色:“各位爷啊,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们也不好胡说。”
“搜!”烈鹰懒得再沟通,首接命手底下的人搜屋。
……
小土匪们搜寻无果,出门禀告:“二当家的,没有啊。”
这时,屋后头又出来几个人,“后头也没人。”
烈鹰渐渐没了耐心,都说了跳下黑渊必死无疑,可上面那位还让他继续搜捕。
真TM烦人!!
又苦又累的差事,总落在自己头上!!
……
烈鹰心中有怨气,他翻身上马,恶狠狠道:“老子白忙活了,你们把老不死的杀了吧,再将值钱玩意儿带走!”
土匪们干惯了烧杀掠夺的事,各个目露凶光,跃跃欲试:“老东西,要怪就怪你们倒霉吧!”
老婆婆吓破了胆,她往后退,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还好老爷爷及时扶住,才没有摔倒。
……
嗖的一声,三枚暗针从陆沉煜的手袖中飞出,三名土匪应声倒地,嘴角溢出黑血。
其余土匪左顾右盼,不敢轻举妄动。
烈鹰拔出腰间的大刀,指向屋顶,“弟兄们,他们在上面。”
林韫舟:“一人解决一半?”
来的人不算多,陆沉煜有把握取胜,他道:“你带他们回屋,人数不多,我可以自行解决。”
说完,俩人纵身一跳,护在两位老人家跟前,进入了备战状态。
……
烈鹰仗着人多,又知陆沉煜肩膀有伤,便自觉胜券在握。
他眼神恶劣,上下打量林韫舟的身段,怪不得大当家想要这娘们,长得确实有意思。
武功还不弱,这种类型的美人儿,倒是罕见。
他仰天大笑,言语污秽:“哈哈哈,小娘子,跳下黑渊还能活,有点能耐啊,与其抓你回去便宜雷虎大哥,倒不如让老子先爽爽。”
一小土匪舔了舔嘴唇,阴笑道:“二当家,不知小弟有没有机会,嘿嘿…我也试试这样的。”
话毕,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驳:“孙赵,你想屁吃呢?!”
老大老二看上的女人,手底下的弟兄怎么可能吃得到!?
老婆婆怒不可遏,气到浑身颤抖,赶紧捂住林韫舟的耳朵,不想她再听到浑话。
老婆婆扯着嗓子骂:“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
这些污言秽语,彻底激发出陆沉煜内心深处的狠戾。
他们什么货色,也敢当着林韫舟的面,说如此不堪入耳的话!!
简首就是找死!!
陆沉煜双眼微眯,眸中杀意肆涌,他扯唇,勾勒出一抹幽寒嗜血的冷笑。
一群废物,通通都得死。
……
陆沉煜抽出腰间的银骨鞭,向左侧挥动,电光火石之间,烈鹰身旁的两名小土匪被抹了脖子,死状凄惨。
孙赵惊呼出声,说话都打颤:“二当家的…小宝,大猴就这样死了!?”
其余土匪见状,也是满脸不可置信。
陆沉煜不急不慢地前行,眸光冷凝如利刃,他心底压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滔天怒火,正缺一个发泄口。
哼!胆敢觊觎林韫舟,一个都别想活!
土匪们望着宛若地狱恶鬼的陆沉煜,心生恐惧。
烈鹰自觉输人不输阵,他抡起大刀,率先出击。
……
陆沉煜轻松闪到烈鹰身后,将人一掌击倒,他没有选择先杀烈鹰,而是在剩余的土匪里,视线锁定那位名叫孙赵的男子。
刚刚,他也说浑话了…
孙赵心里发寒,豆大的虚汗不间断的猛流。
这人为什么只盯着自己看?!
男人身姿挺拔,有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光一个眼神,仿佛就能将人生吞活剥了。
孙赵双腿发颤,强按恐惧,高声怂恿:“兄弟们,一起上方能有胜算!”
其余土匪一鼓作气,齐心协力往前冲,可到了群攻的节骨眼上,孙赵却临阵脱逃了,他往门外飞速跑去。
陆沉煜没有给他逃生的机会,用银骨鞭硬生生把孙赵拖了回来。
陆沉煜身上还藏有不少暗器,出手快准狠,招招致命,三两下,就解决了那群向他扑来的土匪。
……
孙赵被银骨鞭所缠绕,在半空中转了几圈后倒地不起,他口吐鲜血,抓紧地上的泥沙,猛烈咳嗽。
鞭子有毒,一旦触及到肌肤就有很强烈的灼烧感。
陆沉煜收回银骨鞭,俯视着如同蝼蚁的孙赵,呵!就这点能耐?
他手背处的青筋迸起,缓步走向孙赵。
孙赵早己被吓破胆,往后缩:“别…别过来…”
陆沉煜用内力震起地上的一把长剑,他抬脚,先在孙赵心口的位置用力一踩,再将长剑朝对方的嘴巴刺下。
哀嚎一声后,孙赵瞪大双眼,很快就没了气息。
……
画面过于血腥,这次,换林韫舟伸手捂住老婆婆的眼睛了。
就在此时,烈鹰举起大刀,向陆沉煜冲去。
陆沉煜运转内力,反手将烈鹰击倒,他内力深厚,完全就是单方面碾压烈鹰。
谁会输谁会赢,一目了然。
这一掌,威力过大,烈鹰再难起身。
陆沉煜不急不慢地朝烈鹰走来,他浑身颤栗,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错了…放过我吧。”
以为一句认错,就能换来宽恕?当真愚蠢至极。
陆沉煜用利剑朝他的命门刺去,声线冷硬:“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