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身边的亲卫都是死士,只听他一个的话,元景的话无疑是告诉众人我们母子三人在他心中的地位。
叶欣儿瞬间变了脸色:“殿下,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成亲第一晚,你便要让我难堪,下不来台吗?”
“小孩子胡闹,掉下湖也是常有的事,不是没出事吗?殿下守在这里也无用。”
“你怎么能如此听信这个贱人的话?她这是在拿着孩子争宠,殿下难道不怕我进宫告你的状吗?”
元景看着她:“放肆,叶欣儿,你现在是皇子妃,你怎么能如何对待王府的子嗣,他们可都是我的亲生骨肉。”
“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不配做我的正妻。”
叶欣儿脸色煞白,看着我跪在地上,“啪”的一个耳光便甩了过来。
“你就是一个祸水,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便冲了出去。
原本大婚三日回门,可三皇子妃大婚第二日便哭着回去了,一下子成为京城夫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听说三皇子妃今天一早便哭着回了镇国公府。”
“哎呀,还不是被侧妃气得,她骂三殿下宠妾灭妻,真是结婚第一晚,就闹出这种事。”
“谁知道呢,不过叶欣儿那个脾气,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听三皇子府上的人说,昨晚还从角门抬了个下人的尸体出去,说是被杖死的。”
“听说太医院的太医半夜往三皇子府跑,估计是有人出事了。”
此时,镇国公夫人听了叶欣儿的话,一早便递牌子入宫面见皇后,要告元景宠妾灭妻。
叶欣儿哭得眼睛红肿:“欣儿昨日大婚,三皇子却去了那个月娘的院子,她仗着有孩子傍身,不把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恃宠而娇,姑母给欣儿做主啊。”
“我大婚之日她都敢如此嚣张,日后我这个做王妃的难道还要低她一头不成?”
镇国公夫人也为女儿撑腰:“皇后娘娘,欣儿今早可是哭着回府的,我们实在心疼,三殿下要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是,那样的妾留着,岂不是祸害?”
“镇国公夫人想要本王给什么说法?”元景带着我进了大殿。
他看着坐在那里拭泪的叶欣儿,厌恶地挪开眼:“母后,我还要镇国公夫人给我一个说法呢,为何镇国公府的下人,半夜带着墨儿去湖边,将他推下湖去。”
“难道是国公府蓄谋已久,故意要害皇家子嗣?”
“前脚王妃的嬷嬷将月娘叫到正院立规矩,转头就有人把孩子推下了湖。”
“母后打理六宫多年,无人不称赞,我实在想不到,她竟是国公府教出来的女儿。
“还只是大婚第一天,便让众人见识了这样狠毒的手段。”
“国公夫人找我要交待,不如让叶欣儿先给本王一个交待。”
皇后和贵妃一听,急得不得了:“怎么会落水,墨儿现在怎么样了?”
我忙回话:“回娘娘的话,墨儿已救回来,只是受了风寒,如今太医守着呢。”
镇国公夫人,只听女儿说了宠妾灭妻,不知道真相居然是这样的,立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叶欣儿一眼。
皇后看向我香粉也掩不住的脸,忍不住问道:“侧妃的脸这是怎么了?”
我捂着脸低头:“娘娘恕罪,月娘失仪,这是王妃不高兴,叫人责罚的。”说着,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镇国公夫人狠狠瞪了叶欣儿一眼,跪下请罪:“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管教不严,才让欣儿如此娇纵,请娘娘恕罪。”
“欣儿,还不向皇后娘娘请罪,好生和殿下回府,日后当一个合格的王妃才是。”
见母亲如此,叶欣儿只好不情不愿地跪下请罪,最后跟我们一起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