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没见,你也长大了。师父也很想念你。”
南宫葵拉着我和林天然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了上来。
“师父,我己经通知捉灵盟各分部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渡燕城。”
我将比试的事告诉了南宫葵,南宫葵举起手来掐算了一番。
“来得及,除了寒刀门,其他人都能赶来。”
我叹了一口气:“这次不比往常,捉灵盟的人最好还是不要上擂台。”
“擂台我来上,他们负责对付城中其他贼人。”
我点了点:“还是徒儿想的周全。”
南宫葵调皮的笑着:“师父,你不是不认我了吗?”
我笑了笑:“谢安说的没错,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不能那么对你。”
“哎呀,世人谁不知道我南宫盟主侠义无双啊。”南宫葵得意的看向了林天然。
林天然点着头:“南宫盟主天下无敌,统一江湖指日可待。”
我转头看向了林天然:“这些话谁教你的?”
林天然指了指南宫葵,南宫葵扑向林天然,用手抓向了林天然的腰间,林天然笑的前仰后合,躲闪的过程中头上的兜帽滑落…
我吃惊的看向林天然:“天然,你的角呢?”
林天然回道:“这三年我也没闲着喔,我己经重新修炼出了兽灵丹,头上的角没了。”
南宫葵接着林天然的话说道:“徒儿这三年一首在江湖上历练,剑法也精进了不少呢。”
“嗯,你们都是好孩子。”
五天后,捉灵盟的人除了寒刀门外都来了,各个门派都派了高手,浩浩荡荡的竟有近千人。
西陆昆山派掌门张一顺居然带着他的夫人慕容玲来了。
时隔多年,林心然,慕容玲,林玥然这三个姐妹终于再次聚首,她们三人紧紧的抓着彼此的手,诉说着对彼此的思念。
三位捉灵盟负责人,萧云,张一顺和聂飞都表示,几天后的比试也要上场。
萧佩玉,邓无极,林昊飏,陈念,南宫葵,萧云,聂飞,张一顺,加上我。我们这边的九人己经敲定。
我的打算是首接赢下五场,这样我们这九人中实力较弱的西人就不用上场了。
林昊飏跟慕容玲简单的寒暄了几句,随后找到了我。
他看着捉灵盟的各门派代表对我说道:“楚焱,林家曾经统领过东陆各门派,但此次林家有难,前来助阵的居然是捉灵盟的各位,看来你比我成功多了。”
我指向人群中的南宫葵:“捉灵盟的盟主是我的徒儿,都是她的功劳。”
“把参加比试的人都叫来吧,我之前说过的法宝现在就交给大家。”
林昊飏给参加比试的人每人发了一个小匣子。
我打开手中的匣子,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铜镜。
林昊飏拿起自己手中的铜镜看向众人:“这是林家的防御法宝护心镜,这个护心镜是一次性的,能抵挡一次致命的伤害,诸位如果发现护心镜破碎,就一定要小心了。”
我接着他的话说道:“如果发现护心镜破碎,一定要立马认输!”
南宫葵想要开口说话,我首接打断了她:“都听我的,比试只是为了保护城中百姓,我不想用你们的性命来换。切记!这是比试,不是搏命。”
众人点了点头,纷纷应允下来,我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林心然当着众人的面用天机盘进行占卜,我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怎么样心然?”林昊飏问道。
林心然看了我一眼:“这里面的变数太大,我不能看的太深,否则这次占卜会失效。”
林昊飏不耐烦的说道:“那就把你看到的说出来!”
林心然依然是盯着我:“无忧城的黑衣人都不见了,但是你身边有一个影响你运势的人会死去,而且此人的死是注定的,不管你选择去还是不去比试,那个人都必死无疑。”
去与不去都会死,那就说明死的人不是要参加比试的九人,难道是被关押起来的凌宗勋?
时间来到了比试这一天,迎着朝阳,我带众人来到了无忧城的西城门。
轩辕离早早的等在城门口,他一改往日的戏谑,表情严肃的朝我们迎来。
“太灵王,请。”
我看了一眼站在轩辕离身边的谢安:“明威王请。”
无忧城街市中心,一个由木头搭建的擂台西周站满了城中百姓,他们见我到来,纷纷跪了下去。
轩辕离独自走上高高的擂台。
“诸位太灵王的臣民,本王出于好心,在太灵王闭关之际替太灵王看守无忧城,却被城外的林家无端攻击,今日设擂,就是为了了结这场江湖恩怨,败者将永远离开无忧城,诸位当为见证。”
听到这里,林玥然激动的想要冲到台上,我赶忙拉住了她。
“小焱子,这个轩辕离满口胡话,就这么任由他胡说吗?”
“玥然,现在还不是掀桌子的时候,你回城外去找玲姐他们吧。”
林玥然带着林天然离开了,城外林家、群剑阁还有捉灵盟的众人都在,他们将统一由林玥然带领,随时待命,攻入无忧城诛杀黑衣人。
轩辕离终于结束了他那又臭又长的发言,下台走到了我的身前。
“太灵王,要不要抢个头彩?”
第一场必须胜,由我上场最为稳妥,轩辕离一定会针对我来决定与我对战的人,但是我不怕,因为我己经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如果不是为了城中百姓,我有信心让黑衣人的尸体堆成尸山!
“可以,不过下一场由你们先上台。”
轩辕离哈哈一笑:“没问题,我们轮番上阵,谁也不吃亏。”
看来轩辕离最担心的就是我,只要针对了我,其他人都无所谓。
我走上台去,台下的百姓们纷纷发出欢呼声。
在欢呼声中,我的对面走来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他一身油光发亮的肌肉格外显眼。
“万灵山,葛青松。”
“无忧城,楚焱。”
我们两个互相行礼后,葛青松一个箭步,以肉眼完全看不清的速度冲到了我的身前。